“你會看到的!而且,你一定會很滿意的!”江岳呲了呲牙,跟著就一翻手,取出了一個球狀物,將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霎時間,一蓬黃色煙霧升騰而起,并且瞬間就彌漫了開來。隨著這黃色煙霧的散開,江岳的身影也變得模糊了,而殺手“零”的面色卻是猛的一變。但是很快點(diǎn),殺手“零”的神色就恢復(fù)了正常。
“你還真是狡猾啊!”殺手“零”冷笑了一聲,語氣不屑的說道:“不過你以為,你這樣就能破解我的招式了嗎?簡直是傻的可愛!接下來,我就讓你感受一下,到底什么才叫做絕望!”
“有本事,那你就盡管放馬過來!”江岳的聲音,從煙霧中傳了出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飄忽,似是來自于幽冥一般,讓人完全捕捉不到方位。
殺手“零”側(cè)耳聽了聽,旋即就皺起了眉頭。他用力的揮了揮刀,打算斬破自己面前的煙霧,但是和可惜,那黃色煙霧卻絲毫不受影響,就連一點(diǎn)波動也沒有!
“見鬼,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這么穩(wěn)定啊!”殺手“零”低聲咒罵了一句,旋即就是身形閃動,繞著煙霧轉(zhuǎn)起了圈。
當(dāng)殺手“零”停下來的時候,他的那三個分身也各自就位,站了個四門斗底,將那黃色煙霧給圍在了當(dāng)中。
殺手“零”甩了甩長刀,朝著煙霧內(nèi)叫道:“喂!我說,我們打不打啊!要是你還想要繼續(xù)打,那是你出來,還是我進(jìn)去啊?”
“隨便你!”江岳的應(yīng)答聲幽幽,從煙霧伸出響了起來,“哦,抱歉,有件事我點(diǎn)給忘了!還是你進(jìn)來吧!我這煙霧有點(diǎn)特殊,它是會跟著我動的!所以,我就算想出去,那也是沒可能的!”
“哼,裝神弄鬼!你以為,我當(dāng)真會怕了你?既然你不敢出來,那我就進(jìn)去會會你!你拿命來吧!”
殺手“零”大吼了一聲,跟著就倒拽著長刀,躬起了身子,猛的彈進(jìn)了煙霧當(dāng)中。另外三個殺手“零”緊隨其后,也緊跟著闖了進(jìn)。
可是,這一進(jìn)入煙霧里,殺手“零”立刻就愣住了。因?yàn)樵谒母袘?yīng)下,這煙霧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生命反應(yīng),這煙霧根本就沒有人!
這種情況,讓殺手“零”有些抓狂,他將長刀橫擋在胸前,厲聲的叫道:“喂!你人跑到哪去了?不是要我進(jìn)來決戰(zhàn)的嗎?你為什么躲起來了?小子,你想做縮頭烏龜嗎?”
“我仍然還站在原地啊!怎么,你感應(yīng)不到我嗎?我說,你該不會是分身分的太多,影響到了五感吧!我說兄弟,凡是都要量力而行,不要太勉強(qiáng)自己啊!”江岳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點(diǎn)時間,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啊?畢竟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實(shí)在是太差了些!”
“用不著!”殺手“零”冷哼了一聲,語氣淡漠的說道:“我想找到你,那還是很容易的!而且,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好的很,不需要休息!”
言還未盡,四個殺手“零”齊齊的動了,他們小心翼翼的四處移動,開始探尋江岳所在的位置。慢慢的,四個殺手“零”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也越來越深入。但是很可惜,他們探索了半天,卻是沒能找到江岳的蹤影。
“真是晦氣!”殺手“零”拍了拍而額頭,又狠狠的啐了一口,跟著就緊了緊手中的長刀,開始繼續(xù)的搜索。
可是就在下一秒鐘,殺手“零”猛的停住腳步,隨即又是一甩頭,看向了他右側(cè)的煙霧深處,“那家伙,在那邊嗎?那個分身,已經(jīng)被廢掉了啊!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盡快想個辦法,逼那小子出來,然后跟他決戰(zhàn)!”
打定了主意,殺手“零”又結(jié)了個手印,默默的喊了一聲“解”。但是,殺手“零”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最終被他收回來的,就只有一個分身。
“這家伙,動作還挺快的!”殺手“零”冷笑了一聲,旋即就擺動起長刀,試圖去影響面前的煙霧。但是很可惜,這煙霧就像是虛幻的一般,無論殺手“零”怎么去劃動長刀,它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沒用的!”江岳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在殺手“零”的面前,“我玩膩了!我們,還是速戰(zhàn)速決吧!你的代號,是零?我不知道這代號的意義所在!但是我卻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你的實(shí)力是很可怕的!那么響應(yīng)的,我也得拿出最強(qiáng)的狀態(tài)來!希望這一戰(zhàn),能夠讓你覺得滿意!”
“我的要求很高的!”殺手“零”緊盯著自己面前的空間,語氣淡漠的說道:“想要讓我覺得滿意,你可不定夠格!”
“那要打過了才知道!”江岳冷聲的說了一句,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人卻是猛的撞破了煙霧,朝著殺手“零”攻了過去。
只聽“叮”的一聲脆響,兩人的兵器相交,帶起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星火。在火光熄滅時的一剎那,殺手“零”也看清了江岳眼下的狀態(tài)。
此時,江岳渾身都裹著鎧甲,霍啟玲送他的面具,也早已經(jīng)被他戴在了臉上。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透過面具上的孔洞,正閃爍著淡淡的寒芒。
見此情景,殺手“零”搖了搖頭,恨死不屑的一笑,“果然是縮頭烏龜!而且,你還是一頭被改裝過的縮頭烏龜!難怪我感應(yīng)不到你!原來,你躲進(jìn)這鐵罐子里了!”
“廢話少說!要打就打,不打就跪下來浮法!”江岳斷喝了一聲,旋即就舞動長槍,開始朝著殺手“零”猛攻。
經(jīng)過了這些日子的積淀和領(lǐng)悟,江岳的攬月槍法,已然隱隱有登堂入室的感覺了。一桿大槍上下飯翻飛,宛若一條出海的蟠龍,將殺手“零”給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
殺手“零”的招式風(fēng)格,和江岳恰恰相反。他的招式,只注重殺傷里,簡單直接中又不失飄忽詭異。
兩個人顫抖了一陣子,殺手“零”的心里,升起了一絲焦躁的情緒,“這家伙,沒想到他這么厲害!看來,這次是我失算了!不行,我得找個機(jī)會,趕緊把這家伙解決掉!可是,這個鐵罐頭,我到底要怎么搞啊!”
想著想著,殺手“零”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他的腦海里,有無數(shù)的念頭在閃動,可是到了最終,卻是被他一一的給否決了。
正想著,江岳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零,我給你個機(jī)會,你宣誓效忠我,我就給你個機(jī)會,讓你能夠活下去!若是你頑抗到底,那我也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江岳說的跟堅決,那不容置疑的語氣,讓零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厭惡的意味,“我平生,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了!曾經(jīng)有不少人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但是那些人都死了,死在了我的刀下!你,也不會是例外。”
“唔,看來,你是蕩起了這次機(jī)會啊!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只能下狠手,將你給抹殺掉了!”
江岳冷冷的說了一句,旋即就猛的直刺出一槍,目標(biāo)直指向零的哽嗓咽喉。
零猛的一偏頭,將這一槍讓了過去,跟著就揚(yáng)起長刀,朝著江岳劈了過去。
可是,零的長刀只劈到了一半,卻是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中。他艱難的低下頭,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胸口,江岳那柄長槍,已經(jīng)深深的刺入了零的胸膛,殷紅的鮮血順著血槽流下,慢慢的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汪淺淺的血池。
“你,咳咳......”零劇烈的咳嗽你幾聲,跟著就艱難的抬起頭,看向了江岳,語聲艱澀的說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槍,明明已經(jīng)被我閃過去了!為什么,為什么你還能刺到我!”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是你理解不了的!但是很可惜,我可沒興趣給你解釋!你,上路吧!”
江岳一邊說著,一邊雙臂一較勁,陰陽把一合,將零給挑飛了出去。
“可惜了!這樣的人物,若是能夠?yàn)槲宜茫强删屯昝懒耍 ?
江岳感慨了一句,跟著就一揮手,將身周的煙霧給驅(qū)散了,“這場戰(zhàn)斗,倒也算不得兇險,但是總歸還是有著很大收獲的!回去之后,一定要跟老高要一份分身術(shù)的修煉法門!”
打定了注意,江岳這才收斂了心神,準(zhǔn)備個霍啟玲回合。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凄厲的劍芒亮起,直接朝著江岳斬了過來。江岳跟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那劍光劈中,整個人都被劈飛了出去。
“**,是誰偷襲老子!”江岳只來得及吐槽了一句,便就失去了意識。在他最后一絲意識湮沒前,他視乎聽到了一聲悲戚的嬌呼。這聲音他很熟悉,但是很可惜,他沒有機(jī)會再去想這人是誰了。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當(dāng)江岳再次回復(fù)意識的時候,他只感受到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