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少完全沒有將江岳放在眼里,更沒有將蘇長河放在眼里,他這張鉑金卡,還是他用了大半家產(chǎn)換來的,他以為,是江岳用什么小伎倆才吸引了林亦雨,所以他要在林亦雨的面前狠狠的打江岳的臉。
他聽說江岳要參加鹿鳴閣的這個書法交流會,這才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有辦法可以泡到林亦雨,讓自己父親將大半資產(chǎn)都拿了出來,才有了這一張鉑金卡,如果沒有林亦雨家的聲望和幫助的話,可以說他江大少他家已經(jīng)是完了。
而有了鉑金卡的他也是十分自信,他可不相信一個小村長能夠有這么多的錢,所以他才氣勢洶洶的跑過來砸場子要趕走江岳,給林亦雨留下一個自以為偉岸的映像。
江岳依然在悠哉哉的吃著飯,涼涼一直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在意這些,林亦雨比江大少的身家高出不止一點半點,而且,林亦雨也知道,這個江大少奈何不了江岳,所以也沒啥動作,至于毛文宣老爺子,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在場中,要說為難的,就應(yīng)該是蘇長河,蘇柳川兩兄弟了,黃金卡以下都可以自己送出去,可是這黃金卡以上的鉆石,鉑金卡,只有跟鹿鳴閣達到一定交易額才能得到的。
不然的話,他們直接送給江岳一張鉑金卡就沒事了,因為鹿鳴閣對于會員的等級是有很明確的規(guī)定,兩個會員起爭執(zhí)的時候,鹿鳴閣只能聽從會員等級高的一個,而如果兩個的等級一致,那鹿鳴閣不能介入其中。
可是眼下,江岳是他們請來的客人,肯定是不能說隨便趕出去的,而江大少擁有著鉑金卡,鹿鳴閣的規(guī)定讓他們必須聽從江大少的話去做,只要江大少不要求他們做違法的事情,他們都得聽從。
“江少爺,江兄弟是我請來的客人,還請江少爺給我一個面子,我立馬讓下人去準備好酒席,招待江少爺,我蘇某人謝謝江少爺了!碧K長河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但是語氣中沒有諂媚,只是跟著江大少商量。
可惜的是,來者不善的江大少,又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過蘇長河呢?更準確的說,是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過江岳。
“給你一個面子?你是什么身份你就敢讓我給你一個面子,你一個南陵市的小公司老大你也好意思讓我給你面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燕京和風集團的江大少!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讓這個土鱉離開這里,不然的話,我就要投訴你們!”
江大少趾高氣揚的看著蘇長河,那揚起的頭,一直用鼻孔瞪著蘇長河,說著土鱉的時候,還用手指指著江岳。
“江大少,你再給我胡攪蠻纏,滿口胡言,我就撕爛你的嘴!”江岳和蘇長河都還沒說話,林亦雨倒是先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江大少說到。
江大少一下就慫了,將脖子立馬縮了回去,但是想了想之后,又強裝鎮(zhèn)定的將身體伸直:“亦雨,你說,你一個大家族的后裔,還是一個一線大明星,怎么能再這種地方,吃這些東西呢?等我們回去之后,我?guī)愠匝嗑┳畛雒臐M漢十八碗,好不好。”
“江少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還請高抬貴手,我敬你一杯,今天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吧,行不行?”蘇長河從桌上拿起自己的酒杯,想著給江大少一個臺階下,大家都笑笑讓這個事情過去得了。
如果是別的人呢,只要懂得看一下現(xiàn)在的形式呢,他就會順著太接下來,這樣還能在林亦雨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甚至于他也坐下來吃點的話,以后他跟林亦雨見面也不會尷尬。
可惜,我們的江大少,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現(xiàn)在只想著玩將江岳趕出去,然后證明自己的話很有份量,以至于,他在蘇長河將酒杯拿起來的時候,一把接了過來,順便就把酒倒到了蘇長河的臉上。
“不聽話的奴才,就要好好教訓一下,看到了嗎?這是什么?這是鹿鳴閣的鉑金卡!你們鹿鳴閣的規(guī)定你是不是忘了?只要不犯法,就要滿足會員的任何需求,越是高階的會員越是要如此,我現(xiàn)在,讓你把他給我扔出去,懂了嗎?嗯?”
江大少囂張把自己的鉑金卡拿在手里,輕輕的抽打著蘇長河的臉,蘇長河還帶著酒的臉上,一片鐵青!他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江岳晃眼之間,看到他的拳頭上有著淡淡的透明流動。
江岳知道那是什么,國術(shù)練到一定的地步之后,就能控制自己身體里邊的氣,而等到更厲害了之后,就能控制身體周遭的氣,國術(shù),就像是古代的修仙一樣。
看蘇長河這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平時高高在上的鹿鳴閣閣主,卻在這里被人無情的侮辱,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鹿鳴閣被更強大的存在控制著,他也只能是聽從哪些人定下的規(guī)矩。
蘇長河能忍,蘇柳川忍不住了,看自己哥哥被這樣侮辱,立馬就要沖上去動手,剛想動手,就被蘇長河一把給按住了!案!”蘇柳川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他不明白,為什么要攔住他。
蘇長河的另外一只手伸起來,將臉上的酒慢慢的抹了下來:“江少爺,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將這張鹿鳴閣的鉑金卡給你的,沒錯,鹿鳴閣的規(guī)定在那里,我們確實得聽你的,但是,鉑金卡不一定是萬能的,如果,我不是鹿鳴閣的人了,我就不必聽你的了,是嗎?”
蘇長河臉帶危險的對江大少說著,江大少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而這個危險的感覺,就來自眼前的這個鹿鳴閣閣主:“你……你要干嘛,我可告訴你,鹿鳴閣有規(guī)定,你們不能對會員不敬的,除非有更高級的會員要求!”
江大少一步步的向后退著,而蘇長河猶如一條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他,讓他的心里發(fā)毛。
蘇長河伸出手來,慢慢的將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那里,有著鹿鳴閣閣主獨一無二的標志胸章,看蘇長河這個樣子,是真的不想當這個鹿鳴閣閣主了,他手上那透明的空氣,居然開始有點像沸騰起來的樣子。
如果,這個胸章一旦摘下,那么,江大少面對的,一定是蘇長河的雷霆一擊,一個平常人,被會國術(shù)的人全力一擊,絕對是有死無生!
但是,雖然蘇長河不再是鹿鳴閣的人,他殺了鹿鳴閣的會員,呢一定會被鹿鳴閣,甚至是鼎門追殺,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要維護江岳才會發(fā)生。
江岳看到蘇長河為了自己這樣,當然不會讓他這么做,就在他要把胸章扯下來的時候,江岳終于不再只是坐著了。
“蘇大哥,為了這樣的小角色,不至于這樣,你們不是說會員的等級大于一切嗎?我這里有個會員卡,你來看看,是不是比他的大?”江岳上一秒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下一秒,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蘇長河的身邊,一只手抓住了蘇長河要扯下胸章的手,速度之快,在場的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一道虛影。
就連蘇長河都被驚到了,他自己本身就被對國術(shù)有著一些研究,可是江岳出手的時候,他都來不及反抗就已經(jīng)被抓住了,暗暗的用了一點力,結(jié)果抓住自己的手紋絲不動以后,蘇長河也意識到,江岳也是知道高手。
其實,原本江岳不想如此高調(diào)的,但是想著這個江大少回去之后,一定會將林亦雨來找自己的事情宣揚出去,到時候,不知道多少癡情男兒會來找自己的麻煩,還不如現(xiàn)在就先把江大少給鎮(zhèn)住,以后也少一些麻煩。
而且,看蘇長河他們的樣子,似乎很想打探自己身世的樣子,這一出手,也讓他們有所忌憚,不敢太堂而皇之的來做事。
從來沒有見過國術(shù)的江大少,直接被嚇得往后退了兩步之后,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還大聲的叫著:“妖……妖怪,蘇長河,你還不找人將他抓起來,他是一個妖怪!”
蘇長河這才回過神來,剛想說什么,江岳卻是笑著先來了口:“蘇大哥,我這里也有一張會員卡,不過,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又這個,這樣吧,我們到那邊,我給你一個人看,你就知道了!
蘇長河的眉頭皺在一起,不過呢,還是聽江岳的將放在胸章上的手放了下來,然后滿懷心事的跟著江岳到了花園的另外一個小亭子里邊去。
“江兄弟,你這……”
“蘇大哥,什么都不用說了,我也不想你為難,所以,我這不是給你解決事情的方法了嗎?你看,我這個是什么?”江岳從自己的包里邊,掏出了一張夾在錢包里邊的黑色的卡。
黑卡之上,只有一個暗紫色的鼎,而后邊,是江岳龍飛鳳舞的名字,整張卡雖然是黑色的,但是上邊卻隱隱有著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