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干出來的!”
屋子之中,那名年輕人看到最終這些萌新還是聽了自己的解釋,把局面給強(qiáng)行挽了回來,心里面也是悠悠得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自己裝的逼是一定要裝完的。看著直播間中江岳那瀟灑的背影,他的眸子之中有了些許的驕傲。
如果剛開始是想吸引別人的注意的話,那么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隨著觀看江岳寫字時的瀟灑和不羈,他表示,他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江岳的腦殘粉。
“是不是要創(chuàng)建一個快刀盟了?”
看著直播間中那瘋狂的刷著江大俠的彈幕,他在心中開始琢磨了起來。
“狂草,又是這般的沉醉之境,看來又要把老徐頭兒給喊來了!
電話中,毛文宣和葉明濤看著直播間中江岳那瘋狂的甚至看不清影子的毛筆,不由得互相苦笑了一聲。
老徐頭兒是河?xùn)|省南邊兒南加省書法協(xié)會的會長,也正是專精于狂草的。
驀然間,毛文宣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拉皮條的。專門拉著這些文人騷客過來觀看江岳的直播過程,但是……話說一個省書法協(xié)會的會長成為了拉皮條的,怎么想都覺得很是別扭啊。
“老宣頭兒?葉明濤?你們兩個這時候找我干嘛?是不是又要進(jìn)行什么茶話會了?我告訴你們,我珍藏了一瓶上好的茅臺酒,二十年的。只不過,哈哈,我不會讓你們品嘗的!
電話里面,傳出了老徐頭得意不已的話語。
眼睛一亮,毛文宣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變得平整了起來,透露出一種光亮的感覺。
“上好的窖藏茅臺酒?二十年的?”
“完了,老徐頭兒這是自投死路啊!
葉明濤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聽到了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他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毛文宣這家伙兒別看平日里面似乎和煦無比,但實際上卻是一只奸詐的老狐貍。就好像現(xiàn)在的老徐頭兒說的這二十年的茅臺,估計也得消失了。
“對啊,就是二十年的茅臺,我女兒專門送給我的。哈哈,不是我說你們,別每天都晃晃悠悠的,沒個正形,都像我一樣,沒事兒在家里面寫寫字,陪陪家人不是也挺好的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老徐,我發(fā)給你一個鏈接,你打開看一下吧!
聽到老徐頭兒的嘲諷,毛文宣卻是不露出丁點(diǎn)兒地?zé)熁饸猓皇堑厝舆^去一句話。
“鏈接?老宣又開始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沒事兒,看看也行,反正我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
電話那頭兒的老徐頭兒依舊不自覺的在那兒得意不已,絲毫不知道恐懼的到來。
然后……過了大概有二十分鐘。
“我靠,老宣你是從哪兒給找到的這么一個妖孽啊。論狂草的能力,我寫了一輩子的書法,竟然還沒有人家那般的隨意和淡然!”
“怎么,想知道?”
毛文宣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抹的譏諷。
“老徐,你趕緊告訴我吧。你也知道我的狂草已經(jīng)困了太長的時間了,如果找到這個年輕人,我的境界說不定會有一個巨大的提升。”
“果然,跟自己當(dāng)初被坑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情景啊!
聽到毛文宣這一聲急切的詢問之聲,葉明濤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到了這里,基本上已經(jīng)算是大局已定了。
“老徐頭兒,你確定要知道這個年輕人的信息?”
毛文宣開始吊起了胃口。
“當(dāng)然確定了,這年輕人的狂草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那要是你得需要付出代價呢?”
到了這里,毛文宣有些圖窮匕見的意思了。
“付出代價?付出什么代價?”
聽到毛文宣的這一句話,老徐頭兒終于有些警惕了起來。
“也沒什么,與你狂草進(jìn)步相比,簡直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毛文宣笑的很奸詐。
“你不會是打我那一瓶二十年茅臺酒的主意吧,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老徐頭兒著急的開口。
“不可能?真的是不可能的嗎?”
聽到老徐頭兒的拒絕,毛文宣卻是連一絲一毫的擔(dān)心都欠奉,依舊是自信十足。
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在電話那頭兒,一聲苦笑聲想起。
“說吧,那位年輕人到底是什么開路?師從何出,我怎么在華國,從來沒聽說過有狂草學(xué)的這么厲害的人物?”
“那二十年的窖藏茅臺酒?”
“給……你了!”
近乎于沉重的一聲嘆息,葉明濤雖然沒有見到老徐頭兒,但也能猜測到對方心里面的那種沉痛。被搜刮的沉痛。
“早這樣說不就行了,老徐頭兒,不是我說你,對于我們這種癡迷書法的人來說,這輩子最大的愿望恐怕就是讓自己的書法境界提高了。你的狂草境界也停滯了很長時間了吧,要是這一次有一點(diǎn)兒提升,那么那小小的一瓶二十年的茅臺酒又值得了多少?”
毛文宣眼睛微微一撇,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算了,算了,我那一瓶茅臺酒就當(dāng)是喂狗了。只不過,你告訴我這年輕人究竟是誰吧!
嘆了一口氣,老徐頭兒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毛文宣說的沒一點(diǎn)兒錯,對他們來說。書法的境界簡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如果境界真的提升了,一瓶小小的茅臺酒自然也就不值多少了。
“這不就對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現(xiàn)在這年輕人在參加一個書法交流會,和日本人,韓國人的,只不過關(guān)于他的身份……我暫時不太清楚。”
說到最后,毛文宣的語氣變得低沉含糊了許多,似乎有些心虛,想要。把這一件事情給含糊過去。
然而,人家老徐頭兒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迫于無奈把茅臺酒給他的,怎么可能會讓他就這么輕松的糊弄過去?于是……
“停停停!什么叫做暫時不太清楚?”
老徐頭兒心中有了幾分的不妙。
“暫時不太清楚你還不明白,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年輕人的什么底細(xì)!
三個人算是用電腦上的Qq電話交流的,因此兩個人的對話,在旁邊兒的葉明濤一直聽的清清楚楚。
在這個時候,他真的不想讓老徐頭兒這家伙兒繼續(xù)被忽悠下去了。
“老宣,老葉說的話是真的嗎?”
沉默了許久,電話那頭兒一聲有些陰沉的話語傳了過來,似乎蘊(yùn)藏著很冷的冰凌一般,寒冷刺骨。
“這個……也不是那個意思吧,只不過……呵呵……呵呵!”
毛文宣開始打起了太極,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
“答應(yīng)給你的二十年茅臺會給你的,只不過老宣,這件事情我也會一直記住的,你可要小點(diǎn)兒心。
最終,老徐頭兒甩下來了一句陰沉無比的話語就直接不再追究了。不過,從他那陰慘的語氣之中卻是可以聽的出來,這件事還遠(yuǎn)遠(yuǎn)的沒有結(jié)束!
當(dāng)然,追究是不再追究了,幾個人也進(jìn)入了涼涼的直播間懶看起了直播,想要看一下江岳的書法,感悟一下。
老徐頭兒就不用說了,他練習(xí)的就是狂草,通過感悟這些對他的提升最大。
而毛文宣和葉明濤雖然主攻的書法一個是行書,一個是瘦金體,但是兩個人能夠看著書法大師寫字,對于自己境界的提升也會有著一些幫助。雖然這個大師到現(xiàn)在……有些年輕罷了。
不過,幾個人只是心血來潮的進(jìn)來直播間里面看直播,但是名字上面的認(rèn)證卻依舊是閃瞎了人的眼睛。
“河?xùn)|省書法協(xié)會會長毛文宣進(jìn)入了直播間!”
一條消息在直播間中閃爍過去。
“哇,書法協(xié)會的會長過來了,不容易啊!
“毛老又過來看江村長寫書法了?沒關(guān)系,快刀江大俠正練到一個極致,吸引人過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直播間中,大家看到剛剛才出去的毛文宣老人再次進(jìn)來了,有些好奇的開口。
“嗯嗯,進(jìn)來了,大家安心的看直播吧!
面對著這些熱心的粉絲,毛文宣也欣慰的點(diǎn)了一下頭,給大家打了一個招呼,到也沒有說些什么。但心中卻稍稍有一些疑惑,這個快刀江大俠是誰阿?現(xiàn)在這不是在練習(xí)書法嗎?怎么又跟什么快刀江大俠扯上關(guān)系了。
不過,他也沒在這件事情上糾結(jié)太久,而是老老實實得繼續(xù)看起了直播。
和毛文宣相比,葉明濤進(jìn)入直播間稍晚一些,不過,隨著他的進(jìn)入,直播間卻依舊是沸騰不已。
“北鎮(zhèn)省書法協(xié)會會長,葉明濤進(jìn)入直播間!
不得不說,葉明濤雖然在毛文宣面前總是被調(diào)侃,但是在書法界之中,也算的上是大名鼎鼎的。和毛文宣一樣,他的書法也同樣進(jìn)入過中小學(xué)書法教材之中,受到過很多的描摹。
“葉明濤老師也來了?”
“哇塞,真的是葉明濤老師,葉明濤老師,你可是我的偶像啊,不僅人長得文雅,寫的瘦金體也是美麗無比。真真當(dāng)?shù)靡痪渲t謙君子,溫潤如玉!
“葉明濤老師,您最近不是在忙著準(zhǔn)備您的書帖集嗎,我還等著您的書法集出版呢。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出關(guān)了?”
“葉明濤老師,你當(dāng)初可是坑了我整個童年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