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是怎么讓對方的手腕根本不敢動的?”
在江岳家的院子中,蘇淺雪穿著一身職業裝,蹙著眉頭向江岳詢問。
“對啊哥哥,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厲害了?”
江小悠此刻也是一身清純的長裙,細白的脖頸上是一件用白金項鏈串著的一塊兒紫羅蘭翡翠,看起來如同山間的一縷清風,美麗極了。
不得不說,李南柯的眼光還是很準的,江岳這紫羅蘭翡翠做的吊墜一送給江小悠,這丫頭就把它完完全全得給當作了寶貝。沒事兒就把項鏈放在手中把玩,美麗極了。
“也沒有什么吧,只不過我當初學習中醫的時候,順手就學了幾招強身健體的動作。剛剛那名小流氓之所以手腕不能動彈,也只是因為我扣住了對方的穴道,讓他手臂麻了而已。”
面對著兩位古靈精怪的女人,江岳現在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松懈,只是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了一抹訕訕的笑意。
“只是扣住了穴道?”
蘇淺雪眨了眨眼,顯然有些懷疑。
“真的!”
江岳雖說心里面一陣咯噔,卻依舊是微微的笑著把這句話給說出了口,只是那一抹燦爛的笑容下面,似乎蘊含著幾分的冷意。
開玩笑,就這么輕松的放過對方?這未免就有些對不起李土元對他殺伐果斷的評價了。事實上,在江岳扣住對方的手腕的時候,他身體里面的氣感就順著手臂悄無聲息得進入了對方的身體里。
這一抹的氣感,看起來很是微小,但卻已經足夠讓對方有一些隱疾了,比如說……不舉!
最終,在唏噓不已的感嘆聲中,楊大龍,李向前等終究是開著車走了。而臨走的時候,江岳自然首先要告訴了他們修路的事情。沒辦法,這一件事終究是要提上日程了,要想富,先修路,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而蘇淺雪呢?自從昨晚江岳送給她那翡翠手鐲時候,對江岳的態度也是好了許多,一番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鼓勵的話語之后,也是駕駛著她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離開了。
重新從系統里面兌換一些土特產培養,然后去參加省里面的評茶大賽,這就是江岳最近的安排了。
早上鍛煉身體,上午釀上一缸的養生酒,再美滋滋得抱著一個剛從井水里面撈出來的冰鎮大西瓜,看幾頁金融管理方面的書,累了的時候,再用瞞著父母弄出來的極品大碗茶泡上一壺茶悠哉游哉得種上幾棵花,江岳這日子可謂是滋潤極了。
李向前跟他說了,這省里面的評茶大賽得再過一兩個星期舉行,而老村長李土元自從上一次江岳完美的處理好張志富的事情之后,就算是徹底得放下了心。
沒事兒的時候就跑到江岳家的院子里混上一壺極品大碗茶,然后再回憶一下當初當村長時候的崢嶸歲月。最后,再瞻望一下小山村美好而又光明的未來。當然,作為一名甩手掌柜,他也算是徹底得把小山村的擔子給放了下來,時不時得讓江岳處理一下鎮子上的一些瑣事,再讓江岳給好奇無比的村里人作出一番小山村美好藍圖的演講活動。
可以說,江岳現在已經是小山村實際上的代理村長了,只不過到現在缺少了一次板上釘釘的選舉罷了。當然,聽村長李土元說,這選舉再過個一兩星期基本上也該來了,到時候他就能徹底得美滋滋生活了。
所以,江岳現在的這種美滋滋得閑適生活可以說很是短暫,他要是不珍惜這一段兒短暫的時光,那就未免有些浪費的意思了。
不過……江岳心中這滋潤的生活注定長久不了了,這不,只不過剛剛兩天的功夫,就馬上因為江母劉蘭花飯桌上的一句話給破滅了。
“曉蓮這孩子也是命苦啊,那劉進喜那二流子哪里是什么好相與的玩意兒。回來拌了兩天的老實人就按耐不住了,今天上午非要拉著曉蓮進城里。進城里?這家伙兒有那么好的心?要不是曉蓮今天害怕得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死活不肯去,指不定就被劉進喜給再騙了。小岳啊,你跟曉蓮怎么說關系也挺好,一會兒吃過飯后就去曉蓮家里面看一下吧。”
“哎,小岳,我跟你說呢,聽沒聽啊!”
江母看到江岳坐在原地那呆愣的模樣,不滿的敲了一下桌子,對江岳提醒到。
只不過……她這一敲就好像是驚醒了江岳一般。只見江岳順手就從座位上拉起了他的一件襯衫,小跑著就往院子外面跑去了,對劉蘭花后面的話連聽都沒聽。
錯了,全都錯了。
沖在路上,江岳的臉色陰沉如同散不掉的濃霧,心中也是一陣的焦急后悔。自己說了要保護盧曉蓮一輩子的,可以說,自從前一陣子的事情之后,盧曉蓮那性感而又嬌柔的身姿已經牢牢得記在了江岳的心里面,讓他永生都難以忘記。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自己下定了決心要保護的人,竟然再次受到了委屈,感到了害怕。劉進喜那家伙兒根本就是一個徹底爛了的人渣,永遠也別指望著他會干出什么正確的事情。但是,就是這一位王八蛋,自己竟然放心得讓盧曉蓮跟他在一塊兒,實在是太過愚蠢了。
江岳的步伐很快,用盡了所有力氣在奔跑,在村子里的小巷子之中,江岳就好像發瘋了一般面色猙獰的向盧曉蓮家沖去。不敢想象,他實在不敢想象盧曉蓮如果到最后真的受到傷害了他該怎么辦。得到系統之后,他以為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去保護自己在乎的人,讓他們得到世界上最為溫暖的幸福。
可現在,他竟然諷刺得發現,他以前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了,也太過隨意了。就是眼皮子下的盧曉蓮,他都沒有去保護好。
賭博成癮的人會變成什么樣子,江岳這些年無論是在課本上還是在社會中,都見識了太多太多因為賭博而走上犯罪道路的家伙兒,而劉進喜就是這樣的一名爛人。
“希望你還沒來的及做些愚蠢的事情吧,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感到后悔的。”
江岳捏了一下拳頭,原本那平和無比的眼睛之中也是流露出了癲狂的血絲。可以說,他現在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存在,如果劉進喜真的讓盧曉蓮受到了傷害,那么憑借著江岳現在的勢力人脈,做出一些事情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呼!”
終于,只不過是四五分鐘的人時間,江岳就跑到了盧曉蓮家的門口。此刻的他,大汗淋漓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陣陣細密的汗水。要知道,江岳現在可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國術修習者,氣感也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但現在,竟然因為跑了幾步路,就累了這樣。足以體現出了江岳現在心里的緊張和倉皇。
盧曉蓮家中的院門兒沒鎖,只不過是虛掩著。
江岳在門外靜默得站了一會兒,臉色變得極為的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得直接踹在了這一個木門兒上。很輕松的,這本來就有些陳舊的木門兒,在江岳那恐怖的腳力之下,一下子就如同風中的蠟燭一般給踹開了。、
暴力破除,從一開始就不留一絲的后路。
這就是江岳今天的解決方法,要知道,這些日子在李南柯,李南峰的影響下,江岳的心境變得平和了許多,遇到事情的時候也會著眼大局去處理。如果說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地動手的。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方才,他卻選擇了這最為簡單暴力的解決方法。他想要去保護盧曉蓮,不讓對方繼續生活在劉進喜這王八蛋的陰影下。而同時,這也是他對自己的一種懲罰。告誡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掉以輕心,更不會讓自己所珍惜的人就這么處于險地。
一腳踹開了院門兒,江岳踩著這木門就直接進入了院子之中。而在院子里面,一名約莫三十多歲,亂著胡茬,眼睛混沌,泛著徹徹底底頹廢和奸猾的家伙兒正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到來。
“曉蓮嫂子呢?”
在院子里掃視了一周,并沒有現盧曉蓮的存在。江岳的臉色不由的變得更加的冰冷了,拳頭捏的很緊,似乎下一刻就會直接給砸在劉進喜的臉上。
“你……你來干什么?我告訴你,盧曉蓮是老子的婆娘,我讓他去縣城就去縣城。”
看著江岳那冰冷而深沉的模樣,那穿著一件皺巴巴西裝,踢著一雙明顯是從地攤兒上淘來的假皮鞋的劉進喜有些畏懼的開口。
顯然,因為上午江岳的母親劉蘭芳過來勸阻的緣故,他把江岳也當作了是過來勸阻他的。于是,他那本來就很是膨脹大男人主義的心思頓時就爆發了。
盧曉蓮可是自己的婆娘,憑什么自己要受到這些人的阻止?
“我再問一遍,曉蓮嫂子在哪兒?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話,我會讓你徹底后悔的。”
江岳依舊是冷冷的開口,沒有一絲的停頓,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