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走在她的身上,瞧見雪白的身子,殷辰勾起嘴笑起,陌兒,你真好看。
她嬌羞地看著,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殷辰將她的衣裳全褪去,自己的下身緊密地與她的契合。
然而,當他緩緩進去時,他感到一道阻礙,殷辰耐不住地進去,身下的女人痛著叫出聲,他再低頭,他的陌兒何時變了臉?
“辰,好痛!”
不是陌兒輕柔的聲音,在床榻上,他若是把她弄痛,她喊他,“殷辰”,而不是“辰”。
她的面容漸漸地在清晰起,不是陌兒。
殷辰猛地清醒過來,身下的灼熱隨意地弄了幾下,直接抽出身。
當知道不是陌兒,連它都頹廢地軟掉。
他心底一陣悲哀,從她身上下來閉上雙目睡了過去。
耳畔就是有人推著他,一個勁地喚他“辰”,他清楚著,陌兒回不來了。
蘇陌被夢驚醒,夢里是殷辰陰冷的面容,他親手端著落胎藥,將湯藥喂進她的嘴里。
“孩子不是孤的,孤怎能留下?”
他好狠,整碗的湯藥他倒進她嘴里一滴不剩。
小腹陣陣痛意,她看到鮮血流滿床榻,他站在身側冷眼看著她。
殷辰,我恨你!
在夢里,她大聲罵道,伸出手掌向他揮去,卻撲空了。
夢醒來,蘇陌滿頭是冷汗,她睜開雙目感覺到自己的手抓住什么,再扭頭一看見著慕容奚的手腕被自己緊緊地抓著。
她抓得緊的,松開自己的手時,在燭光下,慕容奚的手腕五個紅印。
“然兒,做惡夢了?”慕容奚見她醒來,眼底帶著柔意對她說道。
蘇陌點頭,她才從殷辰的惡夢里醒來,一時無法適應柳嫣然的身份。
慕容奚當她被惡夢嚇住,拿出絲帕替她擦去額頭的冷汗。
“都被嚇出一身冷汗。”他溫和地說著。
蘇陌僵著身子由他擦拭著,這般親密的動作慕容奚和柳嫣然常有的。
慕容奚替她擦干,伸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里。“我真不該讓你去做血腥的事。”
他疼惜地說道,當初柳嫣然執(zhí)意說幫他,她想的事,他一向允許,就沒有拒絕。
“奚哥哥,我沒事的。”
被慕容奚抱著,蘇陌感覺到怪異,她想推開他的懷里,心底不得不提醒著她是柳嫣然。
“嗯,奚哥哥在這陪著你。”慕容奚又說道。
他看蘇陌做了惡夢,擔心著她。
“奚哥哥,不用的。”蘇陌連忙搖頭,慕容奚在這守著她一夜,她哪敢入睡。
慕容奚一笑,伸手點了她的鼻尖,“我們雖未成親,但是奚哥哥已經將你當作妻子。”
“嗯。”蘇陌低下頭,應著。
“呵呵,原來我的然兒會害羞。”慕容奚取笑道,他說道,“奚哥哥還是等洞房花燭再一夜陪著你。”
若是別人說起洞房花燭,蘇陌會覺得這男人定是那些男女之事,而聽慕容奚說起,她只覺得是單純的陪著她,沒有半絲的齷蹉。
很奇怪的感覺,慕容奚給她的感覺就如蓮花般只可遠觀不可觸碰。
他們相抱著,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慕容奚聽了見,沒去理會,對著懷里的蘇陌說道,“然兒,婚事不能再拖了。”
他似乎在怪罪著柳嫣然,但是話里滿滿的寵溺。
蘇陌一愣,是的,慕容奚和柳嫣然的婚事拖了許久,他們該成親了,這一成親必定要歡好。
她怎可與其他男人歡好,若是被殷辰知道,不一掌打死她。
等等,她已經是柳嫣然,怎還將自己當做是殷辰的女人。
慕容奚不知道蘇陌在想這些,他繼續(xù)笑著說道。“婚事在半個月后吧。”
“這會不會太快了些?”蘇陌猶豫著出聲。
“然兒,奚哥哥可籌備了五年。”慕容奚笑笑,笑得開心。
“哦。”蘇陌只好應下,她瞥見帳外立著的人,是慕容澈。
原來方才進來的人是慕容澈,慕容澈半夜不睡覺怎跑到這,他們慕容家都喜歡半夜闖進女人的閨房嗎?
蘇陌想著時,擔心自己不對慕容奚殷勤引得慕容澈的責怪,她揚起笑容,伸手勾住慕容奚的脖子,回道,“奚哥哥,然兒終于要嫁給你了。”
柳嫣然最想是嫁給慕容奚為妻,蘇陌的嬌羞與歡喜表現得極好。
“咳咳。”帳外跟著響起慕容澈的咳嗽聲。
慕容奚沒有松開蘇陌,扭頭對著慕容澈淡道,“澈,怎來了?”
慕容澈掀開帳子,里頭二人的濃情蜜意此時更發(fā)地清晰,他的面色黯淡著,走近看著他們,視線最終落在蘇陌抱著慕容奚脖子的雙手上。
“哥哥,你怎還不睡?”慕容澈不回慕容奚的問題,先問道。
“然兒每次回來,我不是在這陪她。”慕容奚眼底一絲訝異閃過,他的習慣慕容澈熟悉,今晚怎有此問。
而且,深更半夜,他跑到然兒的屋里來。
“我是說,哥哥你的身體不好,該早些休息。”慕容澈跟著解釋道。
他的解釋讓慕容奚皺了眉頭,自己的弟弟何時對件小事解釋起。
再扭頭看向懷里的“柳嫣然”,然兒低下頭,不看慕容澈。
這二人奇怪的行為令慕容奚多看他們幾眼。
“澈,我與然兒的婚事定在半月后,你看看有沒落下賓客?”慕容奚出聲提及他和柳嫣然的婚事。
慕容澈眸光變冷,他看著蘇陌,淡淡地回道,“嗯,以后得喚你聲‘嫂嫂’。”
他心里卻是鄙夷得很,要他喚蘇陌一聲“嫂嫂”,她擔得起嗎?
“奚哥哥,我喜歡這稱呼。”蘇陌抬起頭,揚起笑意對著慕容奚說道。
她瞥見慕容澈陰暗下的面容,笑得更歡。
“喜歡就好。”慕容奚順著她的心意回道,“我先回去休息,明日來看你。”
“十日后,奚哥哥一直陪著你,你就不怕做惡夢。”慕容奚起身,溫柔地對蘇陌笑笑。
蘇陌朝他一笑,是很好的男人,雖然這話是對柳嫣然說的,她聽著也有些感動。
姐姐,你這么死去,這男人若是知道,他會痛成怎樣?
送走慕容奚,慕容澈返回來,他大步走向床榻上的蘇陌。
蘇陌猜他回頭,早坐在床榻邊等著他。
“澈,你我是叔嫂,你這半夜闖進來被你哥哥瞧見,他會不高興的!”蘇陌眉眼底絲絲媚意,笑看著慕容澈。
“蘇陌!”慕容澈雙目底滲出冷意,瞪著她,喚道。
“澈,蘇陌是誰?聽著好是熟悉。”蘇陌抿起笑意,說道。
慕容澈被她氣得無話可說,是他逼她扮作柳嫣然,如今她演得極像,又未讓哥哥起疑,他卻歡喜不起。
看著她和哥哥柔情蜜意,他覺得不舒坦。
“澈,我和奚哥哥的婚事得辛苦你了。”蘇陌笑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