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兒,怎不繼續(xù)摸了?”殷辰故意問道,他的手不安分地摸進蘇陌的內(nèi)裳里。
當觸到熟悉的肌膚,殷辰的手快速地游走,另一只手跟著撕開蘇陌的衣裳,床帳內(nèi)聽得幾聲衣服撕碎聲,蘇陌裸著上身趴在殷辰的懷里。
蘇陌掙扎過,她一動,殷辰皺著眉頭喊道:陌兒,孤的傷口!你別亂動,我痛!
他清楚蘇陌的弱點,知道蘇陌為自己的傷內(nèi)疚擔憂。
果真,蘇陌不敢亂動,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不是沒有和殷辰歡好過,她不想故作矜持,而且殷辰救了她,這辰宮對她好的就殷辰。
一次的相救,蘇陌知道自己在淪陷。她想阻止,也無力或是不想對抗。
“殷辰,你別亂摸。”殷辰的手摸到她的下身,蘇陌驚慌地叫道。
“陌兒,上了孤的床,必須讓孤摸干凈。”殷辰低聲說道,他抬頭咬著蘇陌的耳垂,輕輕地來回舔著,惹得蘇陌身子顫抖,難受地弓起身子。
“殷辰,別。”耳垂上酥麻的感覺一直闖到心底,她難受。
“不舒服嗎?”殷辰淡笑道,他的手指往蘇陌的下身去,“這樣可舒服。”
“殷辰!”那突來地進入,蘇陌更發(fā)難受,她雙手緊緊地抓住殷辰的手,她想要的更多。
“呵呵。”蘇陌的動情,殷辰喜歡看。他想,這一劍值了。
“以后不許和孤置氣,孤沒有那么笨。”殷辰看著身上的蘇陌妖媚地呻吟著,說道。
蘇陌一怔,跟著明白殷辰說的是上次蘇紫兮的事,她睜開閉著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殷辰,那次與蘇紫兮的事他知道是蘇紫兮故意的,那她后頭還故意當著他的面落實陷害的罪名,怪不得他生氣。
“專心些!陌兒。”殷辰提醒道,他熬不住情欲的折磨,挺進蘇陌的身子內(nèi),他動著身子,滿目柔情地教蘇陌在他身上律動。
雪白的身子染上情欲,泛著淡淡的紅色看得殷辰更發(fā)直了眼,他知蘇陌是美人,可未見過情欲里的她美得讓他移不開雙眸。這以后,他如何能對蘇陌放手,怎能容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
蘇陌被沐風偷偷地送回自己的屋子,沐風離去時警告地看了蘇陌一眼。蘇陌明白殷辰已醒的事不能對外張揚,他裝作昏迷不醒是想引出刺殺他的人。
辰國的局勢蘇陌知道得不多,先辰王突然過世,丟下殷辰母子,太后依靠娘家扶持年幼的殷辰統(tǒng)治辰國,殷辰年少,政事落在國舅身上。直到前五年,殷辰收回大權(quán),掌辰國大權(quán)。
對于那位國舅,倒沒有天朝的外戚來得囂張跋扈,他似乎把大權(quán)還給殷辰,安心做起安逸的國舅。
蘇陌清早醒來,芙兒如往常般來服侍她,說起殷辰仍在昏迷中,勸蘇陌去瞧瞧。蘇陌認真地聽著,怕芙兒懷疑自己昨晚的去向,便去了王殿。
白日的王殿比起晚上守衛(wèi)森嚴,蘇陌踏近王殿一步便被侍衛(wèi)攔下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太后嚴禁任何人靠近王殿,到了夜里殷辰命沐風想法偷偷撤走侍衛(wèi),引人上鉤。
回去的路上,芙兒不由地怪蘇陌對殷辰的冷淡。蘇陌靜靜地聽著,冷不防地對芙兒說道:“芙兒,你很關(guān)心辰王?”
芙兒一愣,很快地恢復(fù)平靜的面容:“芙兒關(guān)心的是小姐。”
她恭順地說著,蘇陌卻從她眼底瞧到不屑。
芙兒,從自己一入辰宮就跟著身旁,甚至在太后責罰她時,芙兒對她不離不棄,可這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假,那宴會上,她記得清楚在她身后的人就是芙兒。
“好了,我不過是說笑,瞧你緊張的。”蘇陌笑著說道,此時還不想芙兒看出自己的懷疑。
當晚,蘇陌被沐風偷偷地接入王殿。有沐風的帶領(lǐng),一路過去更沒有宮人注意。
沐風丟下蘇陌一人在殿內(nèi),蘇陌掀開床帳,殷辰閉著雙目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
安睡的殷辰給蘇陌靜謐的感覺,他躺著,沒有皺眉,沒有冷沉下面容,就像無知的孩童安靜地睡著。蘇陌沒有喚他,不想打擾到他,她靜靜地看著,伸手去摸他的面容。
比起蕭鈺的雅,殷辰的好看是另一種,他時而狂妄,時而邪魅,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每一種的表情使得女人沉溺下去。
“好摸嗎?”殷辰突然睜開雙眸,嘴角勾起笑意打趣道。
他一直醒來,故意裝睡等著蘇陌。
“嗯。”蘇陌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了聲后,面色跟著發(fā)紅。
“你說,你為什么這么喜歡臉紅?”殷辰伸手摸向蘇陌發(fā)燙的面頰。
蘇陌推開他的手,臉紅這事她能控制嗎?她也不想被殷辰一調(diào)戲就面色發(fā)紅。
“呵呵,不過孤就喜歡你臉紅的摸樣。”殷辰坐起身,將蘇陌攬入懷里,“看著讓孤想一口吞下去。”
他在蘇陌耳畔說得輕柔,見著絕色的面容越發(fā)紅艷,得意地勾起嘴角,逗弄一個女人竟是如此好玩的事,以前他怎從未覺得!
“陌兒,今晚早些回去。”殷辰抱了蘇陌一會,說道。
他雙目變得深邃,視線看向殿外。
他昏迷后的消息應(yīng)該傳遍整個辰國,這幾天太過安靜,而越是平靜,他越覺得背后對手的可怕。若是長時間留蘇陌在王殿,被別人的眼線看到,他的計劃被識破。
“嗯。”蘇陌點頭,殷辰想的她能查到,她對上殷辰的雙目,微微地笑笑。
看著蘇陌的笑意,殷辰一愣,他突然發(fā)現(xiàn)與蘇陌間多了種默契。
被殷辰又抱又摸了許久,蘇陌才從“狼窩”里回到屋子,沐風走后,她摸黑走進里屋。蘇陌怕點燈引起睡下芙兒的注意,她熟悉屋里的擺設(shè),在黑夜里雙目適應(yīng)了,漸漸地看清。
她掀開床帳,準備上床休息,帳內(nèi)一道亮光閃過,她未回神,一把長劍橫在她的頸邊。
“七公主,深更半夜去了何處?”帳內(nèi)傳來女人冷笑聲,蘇陌順著聲音過去,一雙纖纖玉手伸出。
出來的女人雖然蒙著面紗,蘇陌卻是一眼認出是那天的刺客。
“是你!”刺客出現(xiàn)在自己的屋子,讓蘇陌好是驚訝。
“是我!”女人笑著接道,她盯著蘇陌的面容瞧了許久,又道:“你叫蘇陌?”
女人既然知道自己是天朝七公主,也該知自己叫蘇陌,她為何還有這么一問。
蘇陌再看女人面紗下的雙目,心底升起熟悉的感覺,“我們是不是認識?”
那天,她的劍明明要刺中自己,她卻收了回去。
她們認識,肯定見過。
“我們不算認識。”女子微微地笑道。她想,她們不認識,但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