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哥見了茉莉這樣嬌柔,更是心花怒放,更是一把摟住茉莉的細腰,眉飛色舞地說道:“寶貝,我當然會對你溫柔的,哪一回勝哥不對你溫柔呀,哈哈哈……”看著勝哥得意猙獰的臉,茉莉的心里更是在發(fā)誓:楊飛雪,這次我委曲求全,再次委身勝哥,最終目的就是要你的命。這世上有你,我的日子就不會舒坦。楊飛雪,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到了樓梯之上,勝哥更是一把將茉莉緊緊地抱在懷中,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就在勝哥對著茉莉卸褲子的那一刻,茉莉突然又緊緊地抓緊了他的胳膊,再次輕聲地問:“勝哥,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的忙!不,這孩子也是你的,你這樣也是替你的兒子報仇。你幫我報仇,我回到慕容老宅,繼續(xù)蠱惑慕容風。我和他離婚,拿到了錢,我們就趕緊離開濱城,離得遠遠的!有那么多的錢,我們一輩子都用不完!”
勝哥知道,這要再干了茉莉,就更得替她賣命了。他就對茉莉不客氣了。既然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就算自己也憐香惜玉,但無奈他一見了茉莉渾身上下地就把持不住啊。就這么著,勝哥從下午和茉莉滾床單,一直滾到了第二天下午,茉莉全身都被勝哥弄得酸疼酸疼的。雖然茉莉表面裝得溫柔嫵媚,但心里卻在不停地咒罵:你個老色鬼!你以為老娘真的想跟你分贓嗎?你想得美啊,老娘不過是利用你,耍耍你,等老娘利用完了,一腳就整得狠狠踹了,踹得你飛飛的,踹的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當茉莉腰酸腿痛地離開了勝哥的床,忍著勝哥抽著滿屋子的事后煙,再一次提醒:“勝哥啊,這一次你千萬不能弄砸了呀,楊飛雪的資料我都給你了。以前,你搞砸了,我不怪你。但這一次可不行啊。”茉莉是囑咐了又囑咐。勝哥聽了,就對著茉莉吐了一口眼圈兒:“行啦行啦,別啰嗦了,寶貝兒,我辦事你放心。不就綁架嘛?我不就往山里扔嘛?老子以前也不是沒綁架過,也不是頭一回。我這就叫人盯梢。”說完,勝哥更是給手下的一個人打電話。
茉莉見了,心里就完全地放心了。
她扭著腰,拎著小包,覺得這個時候,該回慕容家了。待會兒陳雅芳要問起來,自己就說因為心情不好,昨天晚上去賓館住了一晚上。她怕陳雅芳問出什么破綻,所以在出門之前,就把手機關了。現(xiàn)在她打開手機,果然屏幕上跳躍出許多的未接電話還有短信。茉莉就隨手撿了一條看了看,然后就站在角落里,給陳雅芳打起了電話:“媽媽,是我啊,茉莉。你不要擔心我。我現(xiàn)在在一家賓館。”
掛完了電話,茉莉就想找輛出租車。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勝哥竟然追過來了。勝哥嘴里叫著茉莉。茉莉回了下頭,聽見了。她的心里不禁有點兒惱火。是的。她和勝哥越好了的,見面的時候不在街上,不在什么咖啡館里,為的就是讓人看見。可現(xiàn)在倒好,街上這么多人,勝哥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就這樣高聲大氣地吼她的名字,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真的叫茉莉看了很不習慣。
只不過,沒辦法,她有求于人。雖然心里厭惡勝哥到了極點,但看著他朝自己走來,也只有強忍惡心,強顏歡笑地走了上前,問他還有啥事兒?其實,茉莉的心是緊張的。因為,街上那么多人,萬一被慕容風公司的員工看到呢?所以,茉莉就壓低了嗓音問:“勝哥,說啊。”
勝哥見茉莉這樣小心,還是一副看不上自己的模樣,心里畢竟有點兒來氣,嘴里脫口就罵:“媽的,老子這副模樣不能見人嗎?”
“不是的啊,勝哥,我是說……咱們得小心啊。”
“哼!你最好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樣。”
“哎呀,勝哥,我哪兒敢呀。我不敢啊。”
“嗯。我問你,楊飛雪的兒子身邊的保姆叫什么名字,我好從這方面下手!”茉莉一聽,就愣住了,楊飛雪兒子的保姆,她還真的不知道。平常,這樣的人,她看都不看一眼的。
“這個你放心,我馬上找家政公司問。”
“嗯。”
說完這話,茉莉又警惕地看了看大街,確定沒啥人看她,這才叫勝哥趕緊走,然后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可是她不知道,就在她和勝哥說話的時候,蔣倩正好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蔣倩本來是看著其他方向的,但一陣風兒吹過,吹亂了她的頭發(fā),蔣倩歪了一下頭,將臉轉向另一個方向,正好看到了茉莉和勝哥。
蔣倩心里非常吃驚。在她看來,茉莉那樣一個眼光頗高的女人,怎么會和身邊一個猥瑣而又流里流氣的男人說話呢?更匪夷所思的是,那男人看起來和茉莉還挺親熱,手很不規(guī)矩。這個男人和茉莉到底什么關系?他們之間到底在說什么?憑敏感的直覺,蔣倩覺得,他們一定不干好事。一想到茉莉和楊飛雪之間的不對付,蔣倩的心突然就揪起來了。
她總覺得,該把這件事告訴楊飛雪。可是她馬上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喬飛羽打來的。說實在的,自打和喬飛羽滾過床單之后,蔣倩再和他見面,總覺得有點兒尷尬。她覺得,事情不該那么快的。所有的事情,都應該一步步地有個前后步驟。明明知道喬飛羽對楊飛雪還沒忘情,明明知道楊飛雪的心里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將喬飛羽移除了,可她還是覺得別扭。她甚至希望,喬飛羽就是一個gay,一個喜歡男人的gay,那樣的話,她可以給自己找理由。喬飛羽不過是安慰自己,他喜歡的還是男人。
可喬飛羽到底治好了病。他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其實許多gay都是后天的,都是可以治療的。可她現(xiàn)在寧愿喬飛羽還沒有治療好,還得再飛回美國一趟。他離開了濱城,這樣自己就不用每天再面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