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容風會和你說笑話?”他往前走了兩步,慢慢地逼近站姿面前的雷明。
“老公,就是他們欺負我!睏铒w雪已經清醒了一大半了,她十分確定身邊的男人就是慕容風。
“嗯,我給你報仇。”慕容風的身子一震,隨即十分溫柔地看著懷里的楊飛雪,就連語氣也十分溫柔。
在場最嫉妒的莫過于茉莉了,她站在慕容風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曾幾何時慕容風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一次都沒有,她好嫉妒。
雷明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終于相信了慕容風的話,他的臉色有些發白,自己還是得罪了他。
“老大,你不要聽這個男人胡說,慕容風是什么人,她老婆會為了一份合同來酒吧和你談?”站在雷明旁邊的男人可一點也不相信,“說不定他就是為了救哪個女人而自己編造的!
那男人話剛說完,慕容風便低頭狠狠地吻著懷里的楊飛雪。他不是為了證明楊飛雪就是他的老婆。而是懲罰她,居然那么不要命去和雷明談合同。
“寶貝,你說他們怎么欺負你了?我給你一一討回來。”長吻之后,慕容風十分溫柔地看向早已經被他吻的頭暈的楊飛雪。如果現在不是在酒吧,他真的很想把他帶到床上去做。
“他們灌我酒,那個男人還逼著他們……”楊飛雪說不下去了,她想到那些就全身發抖,這可比她小時候被綁架了還要害怕。
“我知道了,你坐著看著。我給你報仇!边@時也不知道哪個侍者搬來了一張椅子,他順手把楊飛雪放在了椅子上,還很貼心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蓋著。
“好……”楊飛雪低聲答應,心里最深處的某根弦開始松動。
慕容風轉身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完全沒有剛才的那份貼心。
他慢慢地走到了雷明的面前。
“雷總,剛才是你的手下折磨我的太太?”他輕輕地問著,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地說。
雷明的臉色更加白,慕容風剛才的神情十分可怕,他終于知道了濱城第一少是什么意思了。平時人們見慣了他溫文爾雅,卻從來都沒有人見過他魔鬼的時候。
“慕容先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奔词乖儆袆萘τ衷趺礃?面對慕容風的氣勢他只能認慫。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的這些兄弟們咯?”慕容風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瓶酒,他在手里輕輕地把玩著。
見老大已經認慫,其他幾個男人也立刻認慫,“慕容先生,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把尊夫人折磨成這樣的!蹦菐讉男人就差給慕容風跪著了。
“不要著急認錯,這事不是你們承認我就不追究的,我們一個一個慢慢來!蹦饺蒿L此刻如同黑夜里的撒旦,全身都帶著邪氣。
“慕容風,好歹我的勢力也不小,你不用什么面子都不給我吧。”雷明見什么都逃不過,只能來個魚死網破,“跟我大明集團作對,你們也討不到好處。頂多兩敗俱傷。”
“是嗎?我倒是很想試試呢!蹦饺蒿L只是看了一眼雷明,完全不在意他的話。
見來硬的不行,雷明只能轉向坐著楊飛雪,“慕容夫人,你幫我們求求情吧。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是慕容先生的妻子。”
楊飛雪垂著眸,緊閉雙唇一句話不說,她不是圣人,自己都被這么欺負了,她還幫著作惡的人求情。既然慕容風說幫著自己報仇,那么不如就……第一次,她覺得慕容風產生了異樣的感情……如果不是慕容風,她還不知道還會遇到什么?
“小雪,誰欺負你的,你一個一個地指出來,我會一個一個地收拾他們,這樣吧,我們先從雷明開始,他有沒有欺負你?”說著慕容風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雷明的臉色一陣慘白,全身顫抖。他死死地盯著坐在椅子上的楊飛雪,生怕從她嘴里吐出來一個是字。
“老大,怕什么,我們這么多兄弟在這里,這個小子就一個人,我們還怕他嗎?”站在雷明面前的那個男人見他如此慌張,連忙給自己打氣。
雷明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就是自己安慰自己。曾幾何時他也以為慕容風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伙子,剛出道什么肯定成不了氣候,而且還是一個公子哥,但是他錯了,他之所以這么害怕慕容風是因為五年前黑道的一場黑吃黑。
那時候他不過剛結婚,跟著他岳父后面闖蕩,他岳父也算是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了,有次岳父帶著他去談一筆生意,當時那個老大特別狡猾,一直壓著他們的價格,他記得那時候看到慕容風還是那個老大的手下,后來他們因為談不攏,就決定火并,黑吃黑。那時候他岳父的勢力太薄弱,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慕容風反水了,他親眼看著在最后一刻他拿著一把槍指著對面老大的頭,什么話都沒有說就一槍崩了那人。
估計那人到死都不明白為什么慕容風會殺他,后來岳父問了一句,他只是回答那個人動了不該動的人。當時他還覺得慕容風不成氣候,只是一個小羅羅而已,沒想到幾年下來了,他的勢力越來越大,就連岳父都忌憚他幾分。
他想起來前段時間陪老婆回娘家吃飯的時候,岳父找他聊天,當時還聊到了慕容風,說他已經把墨西哥的黑幫給吃下來了。
“是嗎?那你們可以試試。”慕容風一點也不動怒,反而來了興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不怕死呢。
“你們給我上,我就不相信他的人就在這里。”雷明也狗急跳墻。他神色焦急,現在只有賭一下,如果打贏了慕容風,自己在道上就出了名,如果敗了,他也會看在岳父的面子上不會動自己的。
雷明手下的幾個男人聽到了命令,立刻卷起袖子開始大戰,他們把慕容風圍在中間,但遲遲都不敢動手。
慕容風面色不動,也沒有任何緊張的表情,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好久都沒有動手腳了,上次還是為了抓這個女人!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