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風說完走出了房間,他已經不敢在呆在這個房間里了,他生怕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再次甩手打楊飛雪一巴掌,為什么這個女人從來不用對待喬飛羽的那顆心看自己呢?小時候是如此,長大后也是如此。
楊飛雪認真打扮了一下,臉上涂著厚厚的粉,一直到把黑眼圈給遮住了她才滿意,而為了顯示氣色,她特意挑了一款大紅色的口紅,用來提色。
手機再次傳來短信的消息,是蔣倩催促的聲音,她微微一笑,也只有在見到蔣倩的時候才能夠有好心情。
拿起包包,交代楊管家一下,今晚可能不回來,去自己的房子里住,才在他詫異地眼光中踏出慕容家的大門。
她感覺到無比的輕松,早上的壓力和不愉快全部都沒了,此刻她只想讓自己放松,讓自己開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為了別人,而是單純的為了自己。
慕容風站在客廳的窗口看著楊飛雪走出了大門,他的目光陰霾,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響兩聲,就聽到電話那頭就說道,“老板,你有什么吩咐?”
“去跟著夫人,遠遠地跟著就好了,不要打擾他。”他低聲吩咐著,突然想到了什么,繼續說道,“包括她見什么人,去了哪里,每十五分鐘跟我匯報一次。”
說完慕容風就掛斷了電話,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卻一臉驚恐,老板今天是怎么了?既然讓他去跟著老板娘,他連老板娘是誰都不知道。
阿大有點無語問蒼天的感覺,老板根本就是在殺雞用牛刀嘛。他很想問老板能都發一張老板娘的照片過來,他好去找人啊,可是剛聽到老板的語氣,他退卻了,怎么他就感覺老板比原先更加陰森可怕了呢?
阿大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勸著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或者張秘書知道。”
他和張秘書從小就認識,他們是同一時間段跟在慕容風身邊的,張秘書比較聰明,所以負責慕容風白道的事情,而他喜歡暴力,只能幫慕容風做一些暗地里的事情。可是跟著老板娘,還要報道行蹤,這樣的事情不是小史來做的嗎?老板居然親自打電話給他。
阿大連忙打電話給張浩求救,雖然他十分不愿意,可他也必須要認真,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慕容風的指令是第一位,不管是什么都要完成,否則根本就沒有機會在他身邊。
張浩也很意外自家老板居然給阿大下了這樣的命令,他想起來了早上的時候慕容風也交代他,找個合適的位置讓楊飛雪進去,辦公室都弄好了,就在總裁辦公室的斜對面,這也是老板親自交代的。
張浩很聰明,他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么,連忙給阿大發了楊飛雪的近照,并且叮囑著他一定要完成任務,他可不保證如果阿大吊兒郎當出了什么岔子,慕容風會怎么處罰他。
阿大一身冷汗地坐在黑色的車子里,看著手里的照片,再看著咖啡館里楊飛雪,“是同一個人。”他終于可以確定了。
眼看著十五分鐘到了,他連忙給慕容風的另一個手機上發了一條,“老板,老伴娘一切安好。”
“安好你個屁,你就不能說具體點?或者拍個照片來給我看看?”信息秒回。
阿大徹底呆了,這還是以前他那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的老板嗎?怎么感覺著就是一個深閨怨夫呢?
他拿起手機,不同角度地拍攝了幾張照片發給了慕容風。
慕容風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手機,心里考慮著他時是要給阿大換個職位了,辦事效率那么低,還不帶腦子,讓他發個照片過來還那么慢,真是忍無可忍。
剛想著,手機再次叮地一下想了起來,慕容風屏著呼吸打開了阿大發給他的彩信,等待著加載。
他的手心都是汗,摸著手機上都有點潮濕,他居然在緊張,心里一直都想著楊飛雪的微信的名字和話語。
如果是周浩的話,這個情敵他可以無視,憑著自己的勢力財力,周浩什么都比不上他,況且周浩只是一個得寵的周氏私生子而已,又不是正室所生,壓根翻不出什么波浪。
只是他害怕,害怕那條微信是喬飛羽的,他害怕喬飛羽回來之后一切又回歸到了原點,他好不容易才把楊飛雪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照片加載完畢,上面只有兩個女人,他們挨肩靠著,手挽著手。慕容風看到照片上的楊飛雪笑的是那么肆無忌憚,完全沒有防備。
他突然好羨慕她身邊的女伴,當年他就是被楊飛雪這樣的笑容給征服的。那樣純碎的笑容,完全沒有任何雜質。
“你原來沒有騙我!”慕容風喃喃自語,眼睛熠熠。
又過了十五分鐘,阿大又再次拍了兩張照片發了過來。
“同樣的照片不要發了,你就跟著她就好了,隨時保護她吧。”
阿大一臉懵逼,老板這意思是啥?萬一老板娘想玩個通宵,或者跟男人的過夜,他要怎么辦?難道也得這樣跟著才行?阿大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就這樣被老板給拋棄了。不行,他要找張浩去吐槽一下,他也要釋放一下自己的委屈。
許久未見的兩個女人一見面就膩歪在了一起,蔣倩的打扮比較中性化,她從小就是在武術世家長大,習得一身武術,尤其是對跆拳道有著很深的造詣,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原因,她都準備自己開一家武館了。
“最近真的沒事嗎?好像過的并不是很好,瞧瞧你這黑眼圈,怎么都遮不住?”蔣倩伸出手摸著楊飛雪的臉,確切地說,她看出來了,楊飛雪的臉色真是不好看。
“沒事,我準備離婚了。”楊飛雪的樣子十分淡定,好像在說和自己不相關的事情。
“可是你考慮清楚了嗎?你爸媽的公司怎么辦?”蔣倩有些詫異,但是她還是支持閨蜜的決定。
“嗯,你也知道我和謝菲不是合開了一個公司的嗎?最近談了一筆項目,可能會賺一筆,我就想用這個錢去填補我爸媽公司的虧口。”楊飛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即使她填補這么多錢下去也是九牛一毛,根本就填補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