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用毒藥,她沒有,只能去找白詩秋要。
于是,奶媽借故自己不舒服,借故出門。
琴音回來傳話,“娘娘,奶媽出去了。”
“恩,讓高靚跟著他,看她去做什么了。”
“是!”
琴音帶花給高靚,高靚立馬偽裝成宮女,跟著奶媽。
她看到奶媽分明就沒有去太醫(yī)院,而是在一個涼亭跟宮女見了面。
那個宮女就是白詩秋宮里的人。
兩人偷偷摸摸的說了幾句話,每過一會,那個宮女就離開了,剩下奶媽一個人在假山邊上等。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宮女回來,并將一小包藥給了奶媽。
奶媽叮囑了兩句,便回到鳳棲宮。
進入鳳棲宮之后,有人負責(zé)盯著奶媽,高靚去給夏桐笙傳話。
“我看到她拿著一包藥回來,好像里面裝著什么。”
“你看清是什么東西了嗎?”
“沒有,黑色的粉末,因為有點漏了,所以我才發(fā)現(xiàn)了。”
“恩,我知道了,看見她見了誰嗎?”
高靚點點頭,“一個宮女,對了,跟奶媽接頭的是白詩秋身邊的那個宮女。”
“恩!”
這下可算抓住證據(jù)了。
現(xiàn)在只需要看看奶媽到底從白詩秋哪里拿了什么東西。
奶媽回來之后,琴音就一直跟著奶媽,所以那包藥一直存在奶媽的身上。
趁著晚上睡著之后,琴音偷偷在屋里面點了迷香,沒多久奶媽便睡死過去。
琴音馬上去搜身,果然在奶媽的身上搜到一包黑色的粉末,琴音偷偷拿了一點交給夏桐笙,之后便回房間繼續(xù)監(jiān)視奶媽。
夏桐笙得了粉末,讓高靚拿著去給太醫(yī)院檢查,沒想到在太醫(yī)院竟然遇到了熟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
柴訓(xùn)庭放下手中的藥材,看到高靚有些驚喜,“你們都走了,我留在那里也沒用,所以也跟著進宮了。你來太醫(yī)院是你受傷了嗎?我看看!”
高靚迅速撤退,“不是我受傷,是想讓你幫忙檢查下這個黑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
男人拿起看了看,“這個粉末可以讓聞多可以讓嬰兒氣門阻塞,對成人無礙。”
“好,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高靚拿著藥粉回去。
“你等等,我還是跟著看看吧,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就麻煩了!”
高靚本想拒絕,但是想想柴訓(xùn)庭說的也對,萬一真的出現(xiàn)什么問題怎么辦。
于是帶著柴訓(xùn)庭一起會鳳棲宮,路上兩人敘舊。
“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是那樣,打打殺殺,刀尖上添血的日子。”高靚輕輕一笑,“你怎么樣?和與你訂親的姑娘成親了沒有?”
“沒有!”
“啊,為什么?”
高靚的目光瞬間亮了許多。
“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也怪不得她,當(dāng)初我一走就是那么多年,我總不能一直拖著人家姑娘。”
“也是,總會有更合適的姑娘在等你!”
柴訓(xùn)庭聽著高靚說完這句話,突然愣在原地。
高靚走了不遠,發(fā)現(xiàn)人沒跟上。她轉(zhuǎn)頭看向柴訓(xùn)庭。
只聽得柴訓(xùn)庭在極力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問,“那你呢,你在等我嗎?”
“當(dāng)然,等你,快走吧,不只是我在等你,皇后娘娘也在等著你呢。”
柴訓(xùn)庭搖搖頭,“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高靚沒說什么,一路將柴訓(xùn)庭帶到鳳棲宮。
“這是?”夏桐笙不認識柴訓(xùn)庭,問道。
“這是太醫(yī)。”
“他這么年輕,靠譜嗎?還有你怎么把他帶來了?”
柴訓(xùn)庭行禮,“娘娘,臣是皇上的人,之前在特種部隊幫滄狼的部下診病。”
能被閔宥安看上的人,那醫(yī)術(shù)和忠誠度夏桐笙是相信的。
“你快說說,這個黑色粉末是什么?”
“是薄勿,嬰兒聞多了位窒息而亡。”
夏桐笙皺眉,“可是我們碰過這個東西,對孩子沒事吧?”
“無事,數(shù)量少沒事。臣過來只是想給小皇子請脈。”
“可是!”
“您放心,我是皇上的心腹,不會對小皇子怎么樣的。”
閔宥安出來,看到柴訓(xùn)庭,“過來,給小皇子診脈。”
看著柴訓(xùn)庭過去給梟珩診脈,夏桐笙也跟著過去。
“小皇子身體健康,沒有事。”
“恩,之后如果不是朕和皇后傳召,你不必過來,朕怕有心人利用你。”
“臣明白,看來有些人想要利用這黑色的粉末謀害小皇子,那必須是小皇子親密的人,可以是皇后娘娘,也可以是經(jīng)常能接觸到小皇子的人。娘娘多防著一點。”
夏桐笙點點頭,“我知道了,高靚送醫(yī)送太醫(yī)。”
“是!”
倆人離開后,夏桐笙盯著兩人的背影問,“這倆人,不對勁。”
“怎么,你又想要當(dāng)媒人?”
“這次恐怕不用我做媒人,他們兩個彼此喜歡。”
“你呀就你知道的多,我聽滄狼提起過,這兩個人在兵營的時候,便有些不對勁。”
“你說說你,怎么招的都是一些俊男美女。”
閔宥安笑笑不說話。
夏桐笙推推閔宥安,“好了,我還有事要忙,你先睡覺吧明天還要早朝呢。”
趁著奶媽的迷藥金還沒有過去,夏桐笙去找了琴音。
夏桐笙把黑色粉末的作用告訴了琴音。
“最近這些天,你多留意下奶媽的動靜,特別是看著她要把黑色的粉末用到哪里。”
琴音估計,“奴婢覺得她會用在我的身上,因為奴婢有次跟她提起要照顧小皇子,只怕她有心記下了這句話,所以現(xiàn)在才會專門去找這個藥。”
夏桐笙冷笑一聲,“那你就給她個機會讓他把這個要用在你的身上。”
琴音皺眉,“可是這樣,奴婢擔(dān)心小皇子安危。”
“你這樣......”夏桐笙在琴音的耳邊偷偷說了計劃。
琴音點點頭,將計劃記在心里,“好的!”
琴音按照夏桐笙的吩咐,第二天一早,故意沒有等奶媽,自己先出去洗漱。
其實她并沒有真的去,而是一個人偷偷的躲在門口偷看奶媽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跟之前想的一樣,奶媽在琴音今天要穿的衣服上偷偷的撒上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