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驟然驟然凌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夏桐笙知道,他心意已決自己也無需再勸他了,“那你什么時候出發(fā)?”
“明日!”
剛才他已經(jīng)趁著和皇上討論政事的時候把假期都已經(jīng)請好了!
“這么著急?”
她低垂的眼眸斂去了自己眼底的不開心!
“沒辦法,本王只能趁著太古王不在千機(jī)的這段時間去打探!”閔宥安自己算了下時間,太古王因?yàn)榛厝サ臅r候帶的東西和人很多,所以想必在路上就會耽誤不少時間,而他和滄訣兩個人快馬加鞭的話,應(yīng)該要比太古王的速度快上半,這樣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搜集信息!
其實(shí)這也是閔宥安為什么要親自去一趟千機(jī)的原因!
因?yàn)榍C(jī)和京城相隔比較遙遠(yuǎn),如果啟用千機(jī)的眼線調(diào)查這件事情,只怕來回傳遞信息的時間就要不少,等千機(jī)的眼線寄來信說明情況的時候,只怕太古王早就已經(jīng)回到千機(jī)了!
而這只特意研發(fā)毒品的隊(duì)伍一定是太古王的心腹,太古王回去以后只怕會親自守著這個軍隊(duì),只怕到時候他想要動手就更加的難了!
“我回去幫你收拾行禮,你不在的日子我會把顏巷照顧好的,爭取不給你丟人!”
閔宥安苦笑,心想,這么多年你給我丟的人難道還少嗎?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回到王府,閔宥安連忙去抱了一一,想著接下來這么多天就要看不見他的一一,心里一陣失落!
夏桐笙只是嬤嬤地陪在兩個人的身邊,享受著離別的前的一家三口團(tuán)圓的時光!
她倒不是擔(dān)心閔宥安出去,如果閔宥安是出去旅游或者是出去散心的話,夏桐笙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的,因?yàn)樗K于有機(jī)會趁著閔宥安不在的時候出去浪了,可是現(xiàn)在王爺去的地方是那么危險的地方!
實(shí)在是容不得她放心!
“王爺,你陪著一一,我去給你收拾行李!”
閔宥安空出一只手來牽住她,“不必了,讓滄訣幫本王去收拾就好了你好好地陪陪本王!”
“好!”夏桐笙坐在他身邊,“王爺,你這次打算去多久?”
“查到了就回來,不過最少也需要個一個月吧!”
一個月,還好能接受的范圍!
“行,那我把顏巷的賬目算算,等你回來我便個給你匯報(bào)!”
“好!”閔宥安并沒有想要知道顏巷的收入情況,但是他想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給夏桐笙找點(diǎn)事情做,不然只怕夏桐笙會一直擔(dān)心他!
而此時皇宮里,太子拿著太古王臨走之前交給他的信封,他有些好奇太古王在臨走之前到底想要跟自己的母后說寫什么,所以他打開了信封!
這封信的內(nèi)容讓閔止傅有些難受,因?yàn)槿烫磐鯊念^到尾都是在勸誡皇后要好好對待太子!
閔止傅看到這一字一句的叮嚀,腦海中出現(xiàn)的是泰國無那一張慈愛的臉!
不知不覺眼睛便有些模糊了!
他吸了吸鼻子,將信封封好,讓人看不出信封已經(jīng)被人打開的痕跡!
便帶著信封來到了皇后的寢宮!
此時皇后正在臥榻上喝茶,太古王的離開并么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這個,是太古王讓兒臣交給母后的!”
“哦!”
皇后只是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閔止傅手里的信,但是并沒有對這個信表現(xiàn)出過多的興趣!
“母后,您難道不想看嗎?”
皇后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酸的肩膀,“拿來吧!”
雖然她真的有點(diǎn)不大想看,但是還是有些擔(dān)心會錯過了信里面的細(xì)節(jié)
聽見皇后開口讓他把信送過去,閔止傅這才過去!
只是他看著皇后的目光有些冰冷!
都說愛情是攢夠了失望就離開,其實(shí)親情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只是相比較愛情來說,親情畢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就算是你想要離開,可是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以條看不見的線在拉扯著彼此,想離開不能離開,可是又不能相互抱團(tuán)取暖!
就好像是刺猬一樣,只要彼此接近,身上的刺便會扎傷對方!
皇后涂滿丹寇的指甲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閔止傅一直小心翼翼地留意著皇后的臉色!
想看看在太古王都在叮嚀她要她好好對自己,好好照顧自己的時候,皇后是什么反應(yīng)!
是會聽勸,從此對自己關(guān)愛有家,還是......
不過從皇后平靜的面容里,閔止傅看到了答案,原來太古王的叮嚀在皇后的眼里不過是廢話,因?yàn)楦緵]有引起皇后任何的歉疚!
“母后,信我已經(jīng)待到了,要是么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皇后冷冰冰的聲音讓閔止傅心底有些發(fā)涼!
怎么看到太古王的信以后非但沒有引起她的反思,怎么感覺她反而越來越討厭自己了?
“是!”
他生怕自己的任何的小動作或者任何的話會引起她的反感,便命不由的多說什么就回去了!
皇后看著那一封信,冷笑著將信撕掉,“呵呵!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第二日,閔宥安收拾東西邊和滄訣一起出發(fā)了,夏桐笙看著王府雖然依舊是人來人往,可是卻感覺好像失去了生機(jī)一樣!
“小姐,你做什么?”
終于在閔宥安離開后的三個時辰,夏桐笙再也憋不住了.......
“我去顏巷盤盤賬!”
如果是換做其他時候,嬰伶一定會開口求跟著,可是這次她沒有說話!
“哦,那小姐你去吧,我還是留在王府看著小郡主!”似乎是在顯示自己說話的真實(shí)性,“王爺說過,不讓你總是帶著小郡主去顏巷!”
夏桐笙知道,嬰伶這么說不過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嬰伶不想見到莫沉吧!
畢竟上次的事情以后,嬰伶和莫沉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夏桐笙沒在顏巷的這段日子,紀(jì)水寒把顏巷打理的井井有條,不過這天紀(jì)水寒正好生理周期,有些不舒服,便早早得回房間準(zhǔn)備休息了!
可是她察覺到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