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你說讓我脫光我就脫光?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紀(jì)水寒可不會再那么傻相信他了,剛才他允諾自己,只要自己脫衣服就告訴自己是什么草藥讓他不舉了,結(jié)果呢,明擺著是在耍自己!
這種事情,上了一次當(dāng)還不夠?
還要傻傻地上第二次當(dāng)?
對不起,她可沒那么傻!
她換好衣服,走到亦白面前,俯身對他說,“不好意思,對于你,我還真沒興趣!白長了那么好看的一張臉,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罷了!中看不中用!”
“你這么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嫉妒我如花的容顏?”
“我為什么要嫉妒你?我只是生氣罷了!”
“生氣?”亦白拉住她的手,嘴角帶著壞笑,“怎么是怪我沒能好好滿足你?”
她朝著閔宥安的襠部狠狠地踢了一腳,“滾!”
“你這種人,不舉還真的是對你最好的懲罰!”她朝著在地上疼得打滾的亦白,高傲地冷哼一聲離開!
這個男人要是沒有男性方面的隱患,健健康康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怪不得喜歡男人,有性功能障礙,估計也只能喜歡男人了吧!
紀(jì)水寒邊走邊想,隨即有些唾棄!
亦白抱著自己的下體,躺在地板上!
剛才的那陣劇痛,還沒有讓他緩過來!
這個女人還真是狠毒啊,這一腳,還真的是毫不留情,要不是自己用內(nèi)力護(hù)住,估計真的能讓自己變成太監(jiān)!
他想不通,為什么偏偏會想到用不舉作為借口來欺騙紀(jì)水寒?
自己哪里不舉了,明明就是舉地很高好不好!
為了讓別人相信自己是真的對女人沒有意思,就是看上他們家王爺了,亦白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這普天下,估計也只有他對閔宥安“愛”的如此深沉了吧,竟然把自己說成一個一級殘廢!
這也就算了,說說而已嘛,大家誰也不會少掉一點肉,可是重點是,剛才差一點就要被紀(jì)水寒真的要給提成一個殘廢了!
難道說這個顏巷,還能有說啥事啥事成真的魔力不行!
他閉上眼睛,幻想這閔宥安的那張臉,然后深情款款地說出,“閔宥安,我要你愛上我,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閔宥安沒有出現(xiàn),可是身后卻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他馬上一個彈跳,躲得離那個人遠(yuǎn)遠(yuǎn)地,聲音中也帶著一絲顫抖,看得出來,亦白很害怕這個男人!
“你啥時候出現(xiàn)的?”
“就在你大喊,王爺,我愛你的時候!”
男人刀削的臉上,有一絲絲的抽動,“亦白,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好到可以讓他隨意地喜歡上其他的人!
“你對我一點都不好,十分的不好!”
亦白的語氣,就好像是小女孩在撒嬌一樣,語氣雖然有些不滿,可是更多的是在控訴,這個男人對自己不好!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男人鋒利的眸子冷冷地落在亦白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肩膀折碎一樣!
“不想怎么樣,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你以為我想要怎么樣?”
“跟我回去!”男人抓住亦白的手臂,因為用力,他的指關(guān)節(jié)微微有些泛白,眼神也更加犀利!
也就是亦白,換做其他人,不知道還有幾個敢這么直視男人的目光的!
“我不回去,我就是不回去,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你干嘛非要讓我跟你回去,你已經(jīng)不能給我我想要的了,我要離開你!”
亦白直直地對上男人的目光,眼神中的堅定,刺傷了男人的心!
“好,早晚有天,我會讓你求著我,求著我讓你回去!”他撂下狠話,兇狠地瞪著亦白!
“呵呵,不會有那么一天的,你已經(jīng)娶了別的女人,干嘛還非要揪著我不放?”
亦白甩開他,明擺著,他是在鬧脾氣!
而這些對話,竟然也傳入了某人的耳朵中!
莫沉嘴角忍不住上揚,心中感慨,“原來這才是一對!”
還好,因為知道青樓比較人多嘴雜,所以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沒有亮出自己身份!所以莫沉也只是知道亦白是有“男朋友”的人,但是不知道他的男朋友是什么身份!
原本,莫沉來不過是想來保護(hù)紀(jì)水寒的,見紀(jì)水寒從房間出來以后就準(zhǔn)備走了,可是警覺的他明顯感到青樓里來了一個帶著殺傷力的男人,所以并沒有敢離開!
“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男人的聲音突然弱了下來,不過帶著不忍忽視的冷峻!
“屁,離不開我?我走后的這些天,你不是活的好好的,也沒見你去死啊!”男人的話尖酸刻薄,還真的像是一個女孩子吃醋后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我不是已經(jīng)過來找你了嗎?”
亦白聽到他的好像是在哄自己一樣的語氣,微微有些愣住了,就連男人自己也愣住了,自己何時竟會這么溫柔?
就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亦白的錯愕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即恢復(fù)理智,他太明白眼前的男人是個什么樣的人,絕對不能被他的三言兩語給騙了!
“你來找我,還不是因為我對你有用處?又或者你怕我會為了別的國家做事,所以才想把我?guī)Щ厝グ桑 ?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我會出來找你,代表了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嗎?”
亦白冷哼一聲,“相信你?相信你,母豬都能上樹了!”
“怎么?你在外面呆太久了,已經(jīng)忘記我們國家的幕豬是可以上樹的嗎?”
說是母豬,其實只是一種只會在夜間飛行的蟲子罷了,因為長得像是豬,所以稱之為“幕豬!”
亦白被說的有些理虧,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最后只能頂嘴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們國家的人了,我現(xiàn)在是在北閔,北閔的母豬不能上樹,北閔也沒有“幕豬”這種動物,你以為到處都是你那個彈丸大的地方啊?”
“我彈丸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