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應聲炸裂,滄訣沒有防備,被王爺的內力激得踉蹌了下,而離閔宥安最近的亦白依舊屹立在那里,似乎是沒受到什么影響。
滄訣不由得對亦白刮目相看!
看來這男人,還是個不容小覷的高手呢!
閔宥安快速出招,招招致命,而亦白也沒有坐以待斃,雖然沒有出手,但是防守卻是做的滴水不漏!
兩人扭打在一起,饒是滄訣這樣的一個武林高手,也愣是沒能看清兩人到底是如何出招的。
武車聽見打斗的動靜,連忙趕來,“操,那是誰啊?”
竟然能跟王爺這么對打,不是不要命就是個智障!
“一個奇怪又搞笑的人!”
如果亦白知道滄訣自動把他劃分為搞笑的分類,估計要生氣吧,自己費盡心思營造的雅痞形象,竟然被說是搞笑!
太傷人了吧!
此時滄訣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兩人吸引了!
這還是滄訣第一次看到閔宥安發揮到這般境地,他也認清了,看來自己一直都沒能激發出王爺的真實武功!
兩人打得難舍難分,滄訣已經看到視覺疲勞了!
直到亦白撤出戰場,“不打了!不打了,萬一打花了我的臉,你該不喜歡我了!”
這句話無疑是找打,閔宥安作勢又要揮拳,亦白連忙擺手,“停,我認輸!”
見兩人停止交戰,武車連忙跑過去。
離得近了,才看清,原來男人竟然是回京路上遇到的男人,“這不是亦白嗎?你怎么來了?”
“以后,我就要成為你們王爺的人了,注意下你的稱呼!”
武車表示震驚啊,“什么情況?”
滄訣看看亦白,又看看閔宥安,最后只能裝作看鳥,“我不知道,你以后自己再慢慢了解!”
武車看著他有些怪異的表情,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么內幕,“王爺,屬下找滄訣看下布防格局,您跟白先生聊!
說完,不管滄訣愿不愿意,拉著他就跑了。
武車亮出自己的籌碼,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一壇子酒,說!”
“四壇!”
武車咬牙,雖然這些酒是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但是終究是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
到底亦白做了什么事情,可以把王爺激怒到這個地步!怎么說這個亦白還算是救過王爺的命,王爺不會這么無情的!
一咬牙,一跺腳,“好,四壇子就四壇子!”
“好啊,你小子竟然私藏了這么多酒,”原本以為武車最多只有兩壇子酒,所以自己提了四壇,好讓他放棄,沒想到他還真有。
“真的只有那么多!”
“先帶我我去拿酒!”
武車嘆了口氣,帶著滄訣進了小樹林!
在一個石頭縫里拿出四壇子酒!
是那種小壇子的。
滄訣還以為是大罐子的呢,雖然沒自己想的那么大,但是也總比沒有好。
他爆消息給武車,“那個亦白正在追求我們王爺!”
“。】谖哆@么重!”
“咳咳!”滄訣咳嗽兩聲,“不要命了?那兩個可都是不好惹的主,你說你斗得過哪個?”
武車看看自己的拳頭,又摸摸自己的腦子,“都斗不過!”
“看樣子,王爺是打算把白先生收了!”
“那王妃怎么辦?”
“我意思是把白先生收進軍營,什么時候說收進王府了?”
也不能怪武車,他這個單細胞生物最先想到的只能是最刺激他的訊息,“不過我看王爺,并不是很喜歡亦白!你看剛才王爺下手多狠啊!”
“說不定王爺是在試探他的武功呢?”滄訣搖搖頭,不打算跟他說那么多,反正他也不會懂,“走了,改天請你喝酒哈!”
武車哼了一聲,“拿著我的酒,請我喝酒,你還真是大方啊?”
“現在這些酒可是我的了!”
滄訣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走了。
武車不服氣,到了軍營就到處散播滄訣那有酒,所以這四壇子酒,滄訣還真是一滴都沒沾到,直接被被大家伙給分了!
“可以啊你,都學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么難的招式了!”
“嘿嘿嘿嘿!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滄訣嘆了口氣,想到早上的事情,拍著武車的肩膀,“走吧,去給王爺重新搭營帳吧!”
畢竟原來的營帳已經被王爺給弄炸了!
不早點收拾好,估計王爺今晚該沒地方睡了!
而另一邊,閔宥安正和亦白兩人膠著著,這個亦白還真是像塊狗皮膏藥,怎么甩都甩不掉。
直到天黑,閔宥安都不大敢自己一個人呆著,生怕亦白突然向自己撲來!
長這么大,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讓他束手無策的人,閔宥安真的是怕了!
滄訣看著王爺這么熬著也不是事啊,總不能一直這么保持清醒,都不睡覺吧?
他悄悄地走到閔宥安身邊,“王爺,要不然您去睡,屬下帶人把您的營帳圍起來,不讓白先生進去!”
“看得住嗎?”他冰冷的臉上突然有了一絲希望。
“盡力試試吧!”
閔宥安點點頭,只能這樣試試了,不然總不能為了防著亦白一直不睡覺吧!
也難怪滄訣這么熱心腸,因為,王爺不睡覺也會拉著他一直不睡覺的,王爺撐得住,可是他不一定撐得住!
他是個血肉之軀,需要和周公先生聊聊夢想,談談現實的!
滄訣得了命令,連忙下去安排,武車則是依舊陪著閔宥安,防止亦白突然撲過來吃閔宥安的豆腐。
在武車印象中,王爺還是第一次那么狼狽!
這感覺就像是個花姑娘,需要一直被人保護著,寸步不離地守著,不然就會被采花大盜給玷污了一樣!
沒過多久,滄訣回來了,“王爺,屬下都安排好了!您趕緊過去吧!”
閔宥安點點頭,快速走了!
亦白一看不對勁,連忙要追上去!
滄訣大義凜然地撲過去,“王爺快跑,我們頂著!”
說著武車和他兩個人,齊齊地向著亦白奔跑過去!
閔宥安無語了,自己不就是躲個人而已嗎,怎么他們倆搞得像是多么大義凜然,生死關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