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錯事是要收到懲罰,那你呢?”
“我?我做錯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顧雪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死活不認!
夏桐笙笑笑,“不知道就算了!”
李馥琪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人針鋒相對,不自覺的想要挑事,“王妃,等到這雪側(cè)妃的孩子生下來,那可是大喜事,王府可就要添個小世子了!”
夏桐笙看出她的意圖,可是她的小算盤打錯了,“喜事倒是喜事,不過,只怕這孩子福薄,王府已經(jīng)有粵兒了,哪還有什么其他的小世子!”
李馥琪點頭,故意看著顧雪說,“這倒也是!不過雪側(cè)妃一定會憑著這個孩子,母憑子貴的!”
“哦?是嗎?”夏桐笙笑笑,只怕母憑子貴的不是她吧!說不定還是“母因子賤”呢!
顧雪心中帶著怒意,可是又不好發(fā)作。
等到步瑤被人抬回來的時候,見步瑤屁股上血淋淋的樣子,簡直觸目驚心啊。
夏桐笙收起眼中的那一絲憐憫,“步瑤,這次我暫且擾你一命!再有下次,別說是你,就是比你地位高的人,我也照殺不誤!”
當然這句話也是說給顧雪聽的!
她將步瑤頭上帶著的金步搖拔掉,扔在地上,用腳捻斷,這只簪子還是當初她送給她的,簪斷恩絕,“步瑤,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主仆情分,到此為止,以后如果你再拿這個說事,說一次,本宮便賞你一個耳光,說兩次兩個耳光,什么時候你不說為止!”
“奴婢記住了!”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步瑤完美的小臉上。
“本宮說過了,我們之間的主仆情分,到此為止,奴婢兩個字你也不許說!你最好記得,不然打壞了你的這張臉,本宮也會心疼的!”說完,她仔細檢查著自己的指甲!
“是!我知道了!”
“退下吧!本宮累了!”
李馥琪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幕,在蜜兒的攙扶中離開,出了門,李馥琪似乎還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剛才的親眼所見,她問身邊的蜜兒,“你看見了嗎?”
蜜兒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一幕中,有些恍惚,“看見了!”
“王妃什么時候,竟然也變得這么狠了?”
她眼神空洞地說,“或許是她一直都狠吧!”
蜜兒聰慧,她看得出來,以后這夏桐笙是不能惹了,她比李馥琪還可怕,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得罪過她。
幾日后,閔宥安從嶺南歸來,他回來的時候還是深夜,回來以后,二話沒說,到了夏桐笙的房間,夏桐笙被他吵醒,揉著眼睛問,“王爺,你回來了!”
“嗯!”
看著他有些蒼白的神色,“累不累?”
“有點!”
夏桐笙催促道,“那你趕快回去休息吧!”
閔宥安除去外衣,躺在夏桐笙身邊,夏桐笙愣住了,僵著身子,“王爺!”
“別說話,讓本王抱一會!”
夏桐笙噤聲,任由他抱著自己,而她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他在她身邊睡著,夏桐笙失了睡意,起身出了房門,“滄訣!”
“王妃!”
夏桐笙伸手指指里面,“王爺怎么了?”
“這個,”滄訣欲言又止,“王妃還是別問了!”
“怎么,有難言之隱?”
“也不是,只是,這個或許是王爺?shù)哪骥[!”
滄訣每次陪閔宥安去嶺南,雖然他沒有跟著進去,但是,他能感覺到,每次王爺出來,神色都會莫名有些傷感,那種哀傷竟連王爺也掩不住!
“既然是逆鱗,那我便不問了,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屬下要守護他的安全!”
“行了,知道你忠心,不過你也是人,累了幾天了,王爺這我會守著的!”
“那好吧!”
滄訣走后,夏桐笙回房趴在床邊,看著閔宥安的睡顏,睫毛超長,嘴唇和醒著的時候一樣還是那么薄,只是眼神中的凌厲沒了。
可是緊皺的眉頭依舊透露著男人的霸氣與囂張,“閔宥安啊閔宥安,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本王就是個普通的男人!”
聽到他的聲音,夏桐笙嚇得彈開,“你沒睡著?”
“本來睡著了,不過你動靜那么大,本王能不醒嗎?”
她走近,有些不服氣,“臣妾真佩服你們這種可以醒來可以接著秒睡的人!”
閔宥安半起身,一雙星眸緊緊地鎖住她的眼睛,“那你知道要做到這樣,需要多久嗎?”
“多久?”
“十年!”
原本那么嚴肅的話題,偏生夏桐笙想到了陳奕迅的《十年》,又想到陳奕迅的發(fā)型,突然笑出了聲。
“很好笑嗎?”
“不是,只是想到一個好笑的人,不過王爺這十年怎么訓練的?”
閔宥安失神,回想起過往的苦楚,“忘記了!”
“不想說就算了,臣妾才不信你記性那么差!”言語中帶著小女人的嬌羞,讓閔宥安的心不自覺地柔軟。
閔宥安岔開話題,“你不是想知道本王這些天去哪了嗎?”
見夏桐笙不語,他繼續(xù)說,“你剛才跟滄訣說的話,本王都聽見了!”
夏桐笙點點頭,“是想知道,不過滄訣說最好別問!”
“無妨,本王愿意告訴你!”他坐起身,“其實嶺南那有本王最在乎的一個人!”
“誰?”
“大皇子,閔延堂!”
“他怎么會葬在嶺南?作為皇子,不是應該葬在皇陵嗎?難道是因為8年前的那件事?”
閔宥安點點頭,“不錯,你猜對了,就是因為那件事情,所以父皇下旨不準皇兄死后進入皇陵!”
“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死了都還這樣!”
閔宥安靠在床邊,“你知道本王為何會跟你講這些嗎?”
“因為臣妾牢靠!不會說出去的!”
閔宥安苦笑地搖頭,“是因為你像皇兄!”
被自己的老公說是像個男人,夏桐笙不知道是要高興還是傷心了!
“那你喊聲皇兄來聽聽!”
他剜了她一眼,“得寸進尺!”
“你難道不知道,臣妾是屬于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嗎?所以在你的淫威下,,生命力依舊那么旺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