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從很早之前,早在閔宥安為了救夏桐笙而受重傷之前,夏桐笙就已經愛上了閔宥安,可是她執意騙自己,一直沒意識到,然而就在閔宥安身處生離死別的時候,她再也無法其騙自己!
她意識到,她愛上這個冷庫跋扈,自傲腹黑的男人了,無法自拔!
她緊緊地盯著成樓下那一抹黃色的,只要還在動,她的心就還在動。
而此時成樓下的的閔宥安早就已經發現了問題,只是驚訝于敵軍軍對于十大軍隊的變化如如此順暢,從一字長蛇變到八門金鎖陣,簡直完美到不行。
滄訣問,“王爺,怎么辦?”
“破陣!從生門殺入井門殺出!”
“是!”
于是閔宥安一身戾氣,周身散發著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氣勢,足以震懾周圍的敵人,南樂辭在遠處看著這樣的閔宥安,不由從心底生出欽佩之意!
陣法被破了以后,南冶的軍隊一下子亂了陣腳!還好南樂辭穩住了局面,改八門金鎖陣為雁形陣,雖然有些晚,但是及時挽救了南冶的局面!
夏桐笙看著南冶已經相當混亂的大軍,心想,可惜啊可惜,這十大陣法,雖然厲害無比,但是確存在漏洞,各個陣法之間相克,所以夏桐笙原本就打算用這個陣法作為棋子引誘敵人上鉤,趁機抓出內奸。
只是夏桐笙為了以防萬一,提前預備好了破陣之法,不過,她沒有想到,南樂辭竟然可以將十陣法之間的轉換可以做到如此行云流水!還真的是多虧了閔宥安的隨機應變,不然這次戰爭不知道后果會是怎么樣呢!
這場戰爭,閔宥安可以說是贏得漂亮,南冶大軍死傷超出預期,可謂是南樂辭的敗筆!現在南冶的大軍只剩23萬,北閔比南冶還多了4萬大軍。
閔宥安因為現在在數量上占優勢,大軍便從城中移到城外,尋了一處場地重新安營扎寨,打了勝仗應該是件高興的事,可是偏偏閔宥安對夏桐笙的態度十分冷淡,冷淡到夏桐笙幾乎都快不認識他了。
直到所有的事情安置好,夏桐笙才尋了機會去求見閔宥安,可是偏被滄訣以各種由頭敷衍過去。
夏桐笙生氣了,原來不喜歡他的時候,感覺一天見他800次,見得都吐了,現在她稀罕他了,他反倒成了見一次要800天,唉這差距!都趕上一個珠穆朗瑪峰了......
想起上次閔宥安因為東方吃醋,夏桐笙便找來東方,挑眉色迷迷地說,“東方,你幫我個忙唄!”
東方問,“什么?”
“你去幫我告訴王爺,就說我發燒了,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談!”
東方上下打量著她,“你該不會喜歡上王爺了吧!”
夏桐笙羞澀地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帶著幾分小女生的嬌羞,“恩呢!”對于愛,夏桐笙從來都不害怕承認!
東方望著她,瞳孔幽深,這樣一來,她的目的怕是達不到了!其實東方一開始接觸夏桐笙就抱著想要挖角的目的,這下子,她喜歡上閔宥安,自己的想法看來是要落空了。
不過即使自己的目的達不到,她也愿意繼續跟夏桐笙做朋友,這樣的有才的女人真的不多見啊!她點頭,“好吧!”
東方去閔宥安的帳篷,滄訣見她并沒有攔她,她大步流星地走進閔宥安的營帳,“王爺,尚語軍師說她生病了!”
如果夏桐笙聽見東方竟然是這樣說,估計要吐血了,這就和“他說他不在”是一個樣子的!擺明撒謊嘛!
其實東方又不傻,她之所以那么說也是為了幫夏桐笙的,她看得出來,王爺心里是有軍師的。
閔宥安原本打算再冷落她幾天,想必是她忍不住了,不過想想現在也該收網了,他裝模作樣地問,“嚴重嗎?”
東方也不戳穿,略帶暗示地說,“這個得看王爺的了,嚴不嚴重您說的算!”
閔宥安看了一眼東方,眼神中有些贊賞,看來東方看得很清嘛,他放下手里的書卷,起身來到夏桐笙的帳篷,見她穿著衣服躺在床上,小臉紅潤有光澤,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你病了?”
“王爺”夏桐笙起身拉著閔宥安的手說,“王爺,我好冷啊!”
閔宥安知道她是在求溫暖,求抱抱,確偏偏坐在離她較遠的位置,“哦,旁邊有被子!”
夏桐笙見他不為所動,忍著嚴寒,掀開里衣上一角,將腰露給閔宥安看,“王爺你看我最近累的腰都瘦了一圈,不信你摸摸!”
閔宥安偏將眼神挪到別處,“不必,瘦了就好!”
“可是都沒胸了!你不是嫌棄我胸小嗎?”
“你是本王見過熊最小的女人,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胸大胸小管本王什么事!”
夏桐笙不開心,“王爺,我可是你的女人!”
閔宥安一本正經的說,“嚴格意義上來說,你還不是本王的人!”
“其實,我可以做你的人!”說完她一臉羞澀地低著頭。
“不必了,本王手下的人夠多了!”
你丫個神經病!要不要這么高冷!滄訣在外面聽著他們倆在說一些少兒不宜的話,想笑又不敢笑,怕被閔宥安聽到,最后實在快忍不住的時候,滄訣連忙跑得遠一點,輕聲笑了!
夏桐笙也不氣餒,“王爺我是個病號!你對我說話能不能溫柔一點!”
“本王看你面色紅潤,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夏桐笙見被戳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面對面坐在閔宥安的身上,“王爺,我真的病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說著夏桐笙拿起閔宥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
閔宥安臉色陰沉,她明明就是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還偏偏說放在了心上,這還真是專門讓自己吃她豆腐啊!
他本著正人君子的教養,將手挪回心上,“什么病?”
夏桐笙雙手摟住閔宥安的脖子,湊近他臉前,“相思病!”
“誰讓你相思了?”
“王爺明知故問嗎?”
“本王真的不知!”既然說好了欲擒故縱,那便將欲擒故縱進行到底!
她輕聲在他的耳邊說,“我想念的人叫閔宥安,北閔的王爺,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