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他的出現是自己的救命稻草,現在想來,她以為自己抓住了一顆稻草,離近了才發現這稻草不過是鯊魚的尾巴。
帶著她去到更深的深淵......
他用更高的價格買走她的第一夜,遇見他顧雪原以為是輕松的,想著閔止傅知道自己和閔宥安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進房間還沒等她開口。
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用盡全力瞪著眼睛,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勞,她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在自己滿腔的恨意之中,看著他是如何玷污了自己的身子。
那種想喊叫卻喊不出來的感受,這輩子她不想在經受第二次!
等到啞藥藥效過了,她哭著質問他,“二皇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明知道你和我五弟的事情對嗎?”他無情地笑著。
他伸手勾起顧雪的下巴,用力地捏著,“我就是要這樣,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這時候,原本單純的顧雪才真正明白,原來皇家沒有親情!
而她也淪為了他的人,女人和棋子!
之后,自己被他扔在青樓,雖然整天不用接客,但是晚上卻依舊要服侍閔止傅,而整個青樓也隨之被閔止傅收購!
閔止傅下了一盤大棋,一年后,閔止傅設計讓閔宥安遇到身處青樓的顧雪。
他知道,以閔宥安的脾氣,他一定會救顧雪,可是顧雪是皇上下旨進入青樓的,沒有皇上的旨意不得離開,他如果想要就她,就必須去求皇上,這樣必定會引起皇上的不滿。
結果正如閔止傅所料,皇帝大怒,將閔宥安禁足,可是即使是這樣,閔宥安依舊沒有放棄救顧雪的決心。
于是,當閔止傅得到閔宥安要迎娶顧雪的消息的時候,閔止傅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找到顧雪,他威脅顧雪,他說他可以幫助她隱瞞他們倆之間的事,還她一個清白的身子,可是她必須要做他的間諜。
顧雪不同意,閔止傅揚言要把他和她之間的事情告訴閔宥安,讓他們倆個不能成婚,顧雪想想,自己好不容易能有個可以脫離青樓的機會,她不愿意失去,也不愿意背叛閔宥安。
所以當時她想,她只要嫁給閔宥安,不幫閔止傅做事就可以。
然而當時她還不知道,原來一切早已經發生了變化。
自從他遇見夏桐笙以后,閔宥安好像對她不再是原來那種感覺了。
現在的她只能抱緊閔止傅的大腿,讓他幫自己,不然王府哪還有她一席之地!
至少,這次李馥琪的事情看得出來,太子還是在幫自己的。
想到這里,顧雪的心情稍微好受一點,這一夜她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閔止傅早早醒來,因為他必須要早朝,顧雪伺候他穿好衣服之后,并沒有急著回王府,而是在酒樓呆到中午,才回去。
這是綠萍安排好的,以防別人知道學側妃夜不歸宿。
王妃的位置,她一定還要搶回來!
夏桐笙一行人在經歷刺殺之后繼續前行,眼看著大軍馬上要入關了,叢林中傳來一陣簌簌的聲音,夏桐笙沒什么警覺性,還以為是林中的老虎,豹子制造出來的動靜。
閔宥安的是經歷過各種實戰的人,他原本正閉目養神,突然間神色變得精光,他掀開車簾,“滄訣!”
滄訣勒馬向后退,“王爺!”
“聽到了?”他挑著眉毛,問。
周身散發著掩藏不住的肅殺之氣。
滄訣點點頭,“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勢力!”
“傳令下去!全程戒備!”
安排好一切,他依舊閉上眼睛,夏桐笙看著他,“王爺,有什么事情嗎?”
“閉嘴!”
夏桐笙央央地閉上了嘴巴。
這個時候,他哪里有心情跟她廢話,腦子里一直在盤旋,隱藏在林中的人,到底是誰的人!
一天之內,經歷了兩場較量!
果然,沒有多久,領頭人大喊一聲“殺”,隱藏在山林中的人紛紛出來,奔跑著闖向他們,他們的吶喊聲足以讓夏桐笙的整個心臟跟著狂跳。
人源源不斷地從四面八方而來,從打扮上來看,他們沒有統一的衣服,甚至是連護身的鎧甲都沒有,手里的武器有的是長矛,有的是砍刀,更有甚者竟然將家里的菜刀也拿來了。
閔宥安雖然只帶了一千親兵,但是各個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從發現敵人開始,這些親兵就已經以嚴謹的作戰態度準備好應戰,而閔宥安所在的馬車也被滄訣圍得很安全。
這些人以一敵十不成問題。
“王爺!這些都是百閱的百姓!”夏桐笙根據他們的裝扮看出他們不過是百閱之地的百姓。
“不用你來提醒本王!”閔宥安厲聲說道。
夏桐笙知道自己勸不了她,只能緊張地看著外面的局勢,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則么這些親兵一個個跟繡花枕頭一樣,多久都沒解決到一個百姓,一直在糾纏!
本來還以為閔宥安的親兵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后來時間久了,夏桐笙發現,百閱的民眾躺下不少,但是閔宥安的親兵卻鮮有人倒下,按理說既然雙方實力勢均力敵,沒有理由會相差那么多啊!
她繼續聚精會神地看,發現,一個親兵要對抗10個百姓,而且在這以一敵十的情況下,他的人竟然還占據上風
后來才知道,原來遠在京城的時候,閔宥安就知道,他們跟百閱的民眾必有一戰,他早已經下了軍令,如非不得已,不得害百姓性命。
所以閔宥安的親兵才在表象上顯得勢均力敵!
滄訣從戰場上退下來,“王爺,這樣下去不行,對我們的人的身體消耗太大,我們的人撐不了多久的!”
閔宥安睜開眼睛,指著遠處某個黑色麻衣的小伙子,“把他給本王抓來!”
滄訣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身穿布衣的青年,馬上施展輕功踩著人頭過去。
距離太遠了,夏桐笙也沒看到他們具體是怎么過招的,只是約莫過了5分鐘,滄訣就把那個人制服,并且帶來馬車這邊。
看著自己這邊的領導者被抓,百閱的民眾突然變得一盤散沙。
沒多久就全部被制服了。
閔宥安盯著他看了一會,“你叫什么名字?”
黑色麻衣的少年擰著頭,不說話。眸間的恨意卻意外地令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