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攔著我?我要好好跟他們理論理論,做服務行業有什么狗眼看人低的嗎?”蕭巧雨心里非常不爽,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導購,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算了,你跟他們生氣有什么用,再說了,那些禮服確實配不上你,我們東方人就應該穿東方人的衣服。”唐浩笑了笑,拉著蕭巧雨走進了旗袍店。
這家店在京城非常有名,所有的旗袍制作方法都是老師傅代代傳下來的,到了現代又加以改良,絕對比西方的晚禮服要漂亮多了。
“好漂亮……”蕭巧雨本來還滿肚子怨氣,可是看到奇葩的一瞬間,眼睛就直了,什么氣都消了。
旗袍的款式有非常多種,花色也略有不同,即便不穿在塑料模特上,一摸料子就覺得非常透氣、舒適,比剛才狗眼看人的香萊爾專柜,檔次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呵呵,漂亮吧?挑一件旗袍,一會我帶你去換個發型,今晚就讓那些人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東方美人!”唐浩笑了笑,招手叫來了老師傅,讓他先給蕭巧雨量尺寸。
最好的旗袍自然都應該是按照尺寸手工訂做的,不過今天事出緊急,只能夠先挑個差不多號碼的旗袍給蕭巧雨,然后在做一件更好的,留著備用。
老師傅的手藝沒的說,用皮尺量的分毫不差, 量著的同時還不忘記告訴蕭巧雨一些改善體態的方法,每一種都非常受用,別說是蕭巧雨,就連唐浩都微微驚訝,在一旁認認真真的聽著。
“先生,夫人的身材非常標準,可以穿我們均碼的旗袍,至于定做的,一周以后再來拿就可以了。”老師傅量完尺寸之后開口道。
“呵呵,麻煩師傅了。巧雨你挑一件換上吧。”唐浩看著蕭巧雨興高采烈的模樣,大方的打開錢包,準備掏出銀行卡付款。
“咿?這位先生,這張卡是不是養生宮的黑鉆卡?”老師傅好奇的問道。
“你也知道黑鉆卡?”唐浩微微一怔,沒想到老師傅也是同道中人啊,竟然連黑鉆卡都認識?
“先生你想錯了,我們老爵爺其實也是曹家的,我只是提醒你,如果真的是黑鉆卡的話,我們店里可以直接面單的。”老師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我倒是忘了這茬了,那就用黑鉆卡買單吧。”唐浩拍了拍腦門,反正曹家那么有錢,不宰白不宰!
另一邊的香萊爾裝柜,已經被曹研菲包下來了,她漫無目的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雜志,看著遠處正在買衣服的閨蜜,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這個這個,還有那個我都要了,再給我配幾個亮色系的包,要限量款的,不是限量款的我可不要!”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模樣非常高傲,一個人同時指使幾個店員為自己服務。
“是是是,你們還不快去辦?別惹得宋小姐不高興!”店長訓斥一聲,立刻賠笑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女子滿意的哼了一聲,跑到了曹研菲身邊,撒嬌道:“研菲,今天不是說好了來購物的嘛,你看我只有衣服和包,還差點首飾,你再送給我點首飾唄?”
“千語,你是把我當豬一樣宰阿?你買的衣服和包,少說也有幾百萬了吧?”曹研菲哭笑不得,伸出手指戳著宋千語的眉心。
“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你說是吧?”宋千語繼續撒嬌道。
“好了好了,我算是怕了你了,等他們把東西包好,我帶你去隔壁的雅寶去看看,好像今天正好進了一批新品。”曹研菲笑著道。
很快店員便把宋千語要的東西打包好了,兩名保鏢主動接了過來,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幾名店員又站在門口列好了隊形,深深的鞠著躬。
“不錯不錯,下次讓研菲給你們加工資。”宋千語心滿意足的笑道,可剛要抬頭的一剎那,整個人卻笑不出來了。
迎面一個高挑的旗袍美女走了過來,一時間仿佛天地都變得黯淡,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她給吸引了,宋千語心里頓時冒出了嫉妒之心。
憑什么這家伙比我漂亮?這件事堅決不容許發生!
宋千語這一刻,腦袋發熱,想也不想便走了上去,指著蕭巧雨道:“你把旗袍給我脫下來,花多少錢我都買!”
“憑什么?”蕭巧雨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
“就憑我比你年輕,長得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還比你有錢,怎么樣?不可以嗎?”宋千語氣的夠嗆,只要認識自己的誰不對自己點頭哈腰,這家伙怎么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呵呵,小妹妹我勸你回去照照鏡子,再說你有錢關我什么事?”蕭巧雨不爽的翻了個白眼。
“你氣死我了你,你們兩個給我上,我不管,把她衣服給我扒了,然后把她扔出商場!”宋千語氣的大叫,身后兩名保鏢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朝著蕭巧雨走去。
正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遠處的唐浩姍姍來遲,瞇著眼睛道:“我看你們誰敢動!”
瞬間,兩個保鏢感覺后脊發涼,好像被什么野獸盯上了一般,慌忙的站在宋千語的身旁,護著宋千語。
現在的唐浩雖然還沒有到武鎮岳和林老那個等級,但也算是一流高手,這兩名保鏢自然也不是普通人,立刻就發現了自己不是唐浩的對手,所以選擇后退一步,消除對方的敵意。
“你們這兩個廢物,動手啊!”宋千語氣的大叫。
“小姐,不是我們不想動手,而是這家伙是個高手,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一旁的保鏢冷汗直流道。
“好了,你們給我滾開吧!”宋千語不耐煩的開口,兩個保鏢只好認命般的低頭后退,“你就是她男人是吧?一百萬,你讓她把旗袍脫下來給本小姐,怎么樣?”
“一百萬?這樣吧,我給你兩百萬,你把衣服脫了在老爵爺里跑一圈,如何?”唐浩瞇著眼睛冷笑,這家伙太目中無人了,惹別人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女人也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