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不幫我們啊……”宋悅菲不解道。
“就是,爸你看他把我的牙都打掉了,這口氣不能忍阿!”宋海一臉委屈,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打了一頓根本忍不了這口氣。
“打你?唐醫生怎么沒打死你們兩個!馬上給唐醫生道歉!”宋雪飛氣的咬牙切齒,面前這兩個貨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現在宋家老爺子的情況非常不好,要是讓沈家知道這件事的話,搞不好就會立刻取消婚禮,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讓唐浩出手,才能夠把沈家這位盟友保住。
“我不要,那個女人還用水潑我,我不可能對他……”宋悅菲不服氣道。
宋雪飛此時已經氣瘋了,咬牙切齒的走到自己女人面前,高高的揚起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
宋悅菲捂著臉,眼神復雜的看著宋雪飛,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我恨你……”
“爸,你不應該打姐,她也是幫我。”宋海不滿的開口道。
“給我道歉!”宋雪飛厲聲道。
“爸,你……”宋海還想辯解,可是看著宋雪飛殺人似的目光,心里已經被嚇得不輕,“對,對不起。”
“唐醫生,我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宋雪飛總算是松了口氣,賠笑著看著唐浩。
“還算滿意吧,你有事想要求我?”唐浩淡淡的開口道。
“是。唐醫生你真是神醫,老爺子的身體確實有恙,我希望你能夠不計前嫌,幫幫我的忙……”宋雪飛賠笑著道。
唐浩愣了下,猶豫了一會,才點頭答應道:“可以,你帶我過去看看吧。”
“唐醫生請跟我來。”宋雪飛趕緊道。
讓蕭巧雨留在現場等著王超的消息,唐浩已經跟著宋雪飛來到了剛才的內室。
宋老此時已經被安排在了一張椅子拼起來的臨時病床上,一旁的醫護人員正在緊張的準備替他注射些清理血栓的藥物。
“不可。”唐浩出言喝止道。
宋老確實是有血栓,但不過是初步形成,這個時候用藥的話,反倒會刺激血管收縮。
以為宋老的年紀,未必能夠承受得住。
“你是誰?我才是宋老的主治醫生,你沒權利命令我吧?”戴著口罩的醫生眼神不屑的看著唐浩,擺明了根本沒打算聽唐浩的建議。
“李醫生,現在停止對我父親治療,由唐醫生接手。”宋雪飛冷著臉道。
“宋先生你開玩笑的吧?”李醫生語氣有些尷尬,開口解釋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血栓清理的藥物,只要注射到血管里,憑著血液循環,立刻就可以治好宋老。”
“這……”宋雪飛聽到這番話,也拿不準注意,求助般的看著唐浩。
宋雪飛承認唐浩的醫術確實不錯,但是身旁的李醫生,可是跟著自己的父親多年,這么多年自己父親可是一直由對方照顧的,他實在不知道該相信誰好。
“血栓清確實可以防治早起的血栓病,但是以宋老如今的身體,是不能夠承受的起如此的血管收縮的話,操作不當的話,有可能會引發心梗。”唐浩皺著眉頭道。
“太可笑了!”李醫生聽到這番話,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認識宋老才多久?我幫宋老看病,至少已經有八年,宋老的身體狀況你有我清楚?還會引發什么心梗,簡直是可笑至極!”
“呵呵,既然你這么有把握,那你可以試試。”唐浩冷笑著后退一步,讓這家伙盡情的表演。
“宋先生,這就是沒有本事的人,我看你眼睛也要擦亮點,不要被對方給騙了。”李醫生語氣不屑到了極致,說話的同時,已經把藥物推到了宋老體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兩三分鐘,宋老的心電圖也沒有發生變化。
會引發心梗?我看是這家伙故意夸張罷了,他就是專門來招搖撞騙的騙子。
李醫生越想越覺得好笑,故意看著唐浩,挑釁一般的說道:“怎么樣唐醫生,你不是說會引發心梗嗎?我怎么沒看見,難不成是我的儀器壞了?”
“是啊,唐醫生,這是什么情況?”宋雪飛也非常不解。
“李醫生,不要著急,馬上就要開始了。”唐浩冷笑著,推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應該是藥力的巔峰時期了。
滴滴滴!
突然之間,心電圖的監視發出尖叫聲,宋老的心跳從九十的瞬間降低到了三十,同時還在飛降,眼看著就要形成一條直線。
怎么會這樣!
李醫生已經被嚇傻了,竟然真讓這家伙給蒙中了,他趕緊對著身旁的家伙們開口道:“快準備腎上腺素和電擊器!”
“滾開!”唐浩徹底看不下去了,一腳把這貨踢到了遠處。
這貨根本就是來亂的,床上躺著的可是一名八十歲的老人,用電擊已經夠過分了,竟然還要注射腎上腺素,簡直巴不得宋老當場歸西。
“唐醫生,現在怎么辦……”宋雪飛已經亂了分寸,要不是自己的遲疑的話,自己的父親根本不會心梗。
“你把所有人都給我清出去,沒我的允許,不可以讓任何人進來!”唐浩說話的時候,已經拿出了針包,簡單的消毒之后,解開了宋老的上衣。
宋老如金是心梗,一般的針法已經不能用了,只能夠用天星十二針!
唐浩心隨意動,抽出的針包的同時,便刺入了對方的心脈,手指輕輕拂動針尾的同時,另一支銀針同時刺入。
片刻不到的功夫,十二針已經刺入了對方相對應的十二個穴位之中,這一刻他后退一步,左手掐訣的同時,右手拿出黃符,向天燃燒。
砰的一聲,黃符燃起,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燒到了尾部,黑色的符灰落在唐浩的掌心之中。
唐浩面無表情,雙手并攏一搓,兩只手掌便印在了宋老的雙肩,由上往下擦過宋老的兩只胳膊,最后從由下往上并入腋下。
滴……滴滴……
這一刻,心電圖終于恢復了正常,唐浩總算是松了口氣,把銀針收回之后,才把宋老身上的符灰擦干凈,表情輕松的敞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