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總算松了口氣,還以為葉應(yīng)龍是想要對自己問責(zé),畢竟上次他可是把整個療養(yǎng)院的干部,都叫到食堂喝酒了。
這件事,在尋常人眼里或許沒事,但是在療養(yǎng)院里,那可是可大可小啊。
“葉叔,酒的事還在操辦,我剛剛叫人承包了個小酒廠,手續(xù)還有發(fā)酵,不都需要時間嘛。”唐浩無奈道。
“這我理解,可是……”
葉應(yīng)龍剛開口,突然間隨身的電話就響了,走到一邊說了幾句之后,回過頭苦笑道:“你看看,又有人打電話找我吃飯,我還不清楚他們的心思,就是想到我這偏點酒喝,要不然你看看,酒廠雖然還沒搞定,但是那調(diào)酒的秘方……”
“不行!碧坪票砬殡y得嚴(yán)肅了起來,繼續(xù)道:“葉叔,藥方我不是不給你,而是不可以給你,你可知道一兩藥粉需要兌多少酒才有效果?如果用量錯誤的話,人喝下非但起不到任何的療效,還有可能致命!”
“那我就再等等!比~應(yīng)龍開口道。
“葉叔,你也別怪我剛才的語氣不好,確實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你要想喝酒的話,一會我回去幫你調(diào)兩瓶,再讓人給你捎來!碧坪瓶粗~應(yīng)龍的模樣,于心不忍的說道。
“好好……,那就說定了,我現(xiàn)在就去食堂,等你的酒阿!”一聽這話,葉應(yīng)龍哪還有什么沮喪的表情,高高興興的轉(zhuǎn)身就走。
靠!
唐浩徹底無語了,沒想到葉應(yīng)龍的演技也這么好,連自己都被他給騙了。
想到這,他立刻打電話聯(lián)系了蕭巧雨,讓她準(zhǔn)備一份藥粉連同久一起送來,不多時等她到了,唐浩立刻把酒調(diào)好,送到了食堂之后,帶著蕭巧雨離開。
左右無事,蕭巧雨又要去忙公司的事,唐浩只好一臉郁悶的在醫(yī)館門口被趕下車,走回到了醫(yī)館中。
“師傅,你回來了!”
“師傅,我等你等的好苦。
才剛進(jìn)醫(yī)館的門口,唐浩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除了坐鎮(zhèn)的茅弘文之外,吳浩源和米基平竟然也來了,不過三人之前好像起了什么矛盾,茅弘文的臉色非常難看。
“茅老,我徒弟沖撞你了?”唐浩快步走進(jìn)醫(yī)館,賠罪般的笑道。
“不是!泵┖胛哪樕y看的搖了搖頭。
“那是怎么回事?茅老,難不成坐診坐的不開心?”唐浩再度追問道。
“廢話!”
茅弘文一拍桌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道:“你這個小王八蛋,說好了看診把藥方給我,這都兩天了,你一次都沒回來過!”
“是我失職了,茅老不要生氣,一會有病人上門,我就幫你開方子!碧坪瓶嘈χr罪道。
“師傅,這貨到底是干嘛的?”
“就是啊,你一句話,我現(xiàn)在就找保鏢過來,把他給扔出去。”
見到唐浩這個德行,米基平和吳浩源都看不下去了,趕緊把唐浩拉到了一旁的休息室,不滿的吐槽了起來。
“你們最好不要多事,這家伙就是茅弘文,要是把他惹急了,就連我都要頭疼!碧坪聘嬲]道。
“他就是那個毒……老頭?”吳浩源一滯。
跟他相比,米基平就更慫了,直接走到窗口開始裝失憶。
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敲響,茅弘文一臉驚喜的探出頭來,“小唐,快出來,有生意上門了!”
“稍等我一會,我換套衣服!碧坪瓶嘈Σ灰眩瑩Q了一件長袍走到了大廳。
這一刻,唐浩的表情變得格外無奈,來看病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斯嘉麗,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個昨晚破門而入的保鏢,一個個愣愣的看著唐浩,全都手足無措。
“你怎么找到這來了?”唐浩苦笑道。
自己的濟(jì)世堂,也不過剛剛開業(yè),又沒有刻意的宣傳,在海州幾乎只有一些本地人才知道,斯嘉麗能找到這,真是個奇跡。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方不方便,現(xiàn)在可以給我看病?”斯嘉麗說道。
“我說過了,你現(xiàn)在的治療方案只有一個,你要真想緩解體內(nèi)的寒毒,門口在那,自己拿著椅子去曬太陽!碧坪坪敛豢蜌獾闹钢T口。
“唐浩,你也太有男人味了吧,我好想聽你的,可是你就不怕我走光嗎?”斯嘉麗可憐兮兮的站了起來,露出身上穿著的短裙,一抬腿便能夠看到里面的情況。
“打住……”唐浩趕緊閉眼。
一旁的茅弘文此刻都傻眼了,萬萬沒想到對方是這么熱情的病人,想著自己已經(jīng)是花甲,心中一陣唏噓,自覺的走到了另外一邊。
“咯咯,睜開眼睛吧,我逗你玩的。”斯嘉麗壞笑著道。
“你這家伙真是的,這是華國,不是你老家,我們的民風(fēng)沒有那么開放好吧,以后不要這么玩!碧坪茻o語道。
“那也要看我心情才行,對了,我是真的來找你看病的,昨天晚上我沒睡著,失眠了!彼辜嘻惒粷M的說道,再度望著唐浩的時候,心里忍不住又是一番吐槽。
“那簡單!碧坪菩χ⑺懴铝艘环菟幏剑χ鴮χ砗蟮溃骸懊├希鰜碜ニ幜!
聽到這話,茅弘文立刻出現(xiàn),對著藥房手腳麻利的裝了一份藥,遞給了斯嘉麗。
“謝謝你。”斯嘉麗甜甜一笑,正準(zhǔn)備接藥的那一刻,茅老突然伸手,搭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斯嘉麗嚇了一跳,立刻呼喊著想要掙脫。
“別動手!”唐浩嚇了一跳,第一時間沖出來不是喝止茅老,而是攔住了斯嘉麗的保鏢。
開什么玩笑,要是這些家伙沖撞了茅老的話,那不僅僅是面前這幾個保鏢,就連斯嘉麗都慘了。
“你……你竟然是!”茅弘文在這一刻,表情仿佛見到鬼一般,立刻撒開了手,后退了幾步。
這是什么情況!
唐浩一頭霧水的看著茅老的舉動,根本想不到,平時把研究毒藥視為己任的茅弘文,竟然會如此失常,而且看著他的表情,好像對斯嘉麗體內(nèi)的寒毒,恐懼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