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不學無術的王八蛋,竟然能夠做出這種惡!”唐浩眼神立刻變得冰冷起來,準備著手查出那個罪魁禍首。
“唐老師,放過她吧……”葉秋葉勸道。
唐浩嘆了口氣,應該是女鬼無意之中和葉秋葉通了靈,才讓她能夠知悉自己的前世過往,猶豫了一會,揮手撤銷了拘魂的法術,“你走吧。”
“我……我不能走,我要找我的父母,然后報仇!”女鬼叫道。
“隨便你,但是你不可以在做傷人性命的勾當,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唐浩話音落下,火麒麟這一刻直接撲了上去,把女鬼按在臺階上。
“好……我答應你!”女鬼尖叫了起來,她是邪祟之物,遇到火麒麟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總算搞定了女鬼,唐浩叫醒了王超,兩個人各扶著一個女人走到樓下,隔著老遠就看到一輛豪車開來,是童學博的車,看樣子應該是長春堂的學生醒了,通知了他。
“小唐,真是不好意思,這次給你添麻煩了!”童學博一下車,立刻誠懇的對唐浩鞠躬,他心里清楚,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的女兒肯定要交代在這了。
“童總,咱們兩個也算是朋友,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本來我就不同意你女兒留下,是你放任不管才險些釀成大禍,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我來,你需要向誰道歉?”唐浩突然表情嚴肅的開口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童學博面色一僵。
“不知道?我身邊這個人,姓葉,是三個月前跟她父親一起來的海州,你自己想去吧。”唐浩懶得解釋,把童倩倩交給了童學博,立刻抱著葉秋葉鉆進王超的車上,直接叫對方開車。
“姓葉,難不成是……”童學博本來還替自己的女兒委屈,可是片刻之后,想起了三個月前來到海州,并且姓葉的人物,頓時渾身都被汗水浸濕!
姓葉的?那豈不是葉將軍的女兒!
唐浩在后座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葉秋葉的傷勢,發現對方無恙之后,才替對方畫了個封身符,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在被鬼混騷擾,陽氣也能夠慢慢恢復。
“這個姑娘,是葉將軍的女兒?”王超車子難得開的膽戰心驚,王家確實有錢,但是遇到這樣的大人物,也要害怕。
“我有必要編故事嗎?她確實是葉應龍的女兒,不過是偷跑出來的,好在葉家應該知道她在我身邊,不然恐怕海州市都要被他們給掀翻了。”想到這,唐浩就苦笑了起來,葉應龍把女兒 當成寶貝,要是葉秋葉受了點傷,絕對會把海州市都給掀了。
“那我開慢點,不能顛壞了葉小姐。”王超十分狗腿的說道。
一路無話,進了市區以后,在唐浩的指點下,車直接停在了童家的別墅,應該是童學博知道了葉秋葉的身份,這次別墅的排場更足,外圍竟然還有巡邏的保鏢。
“這個童學博,專門搞一些沒有的場面功夫。”唐浩心里一陣無語,默默地吐槽了幾句之后,拍了拍王超的肩膀,“反正快天亮了,你充當了一天的司機,進去休息一會?”
“明天還有一個產品發布會,我回去收拾一下,就直接去會場。”王超眼神有些抱歉,委婉的拒絕了對方的邀請道。
“隨你吧。路上注意安全。”唐浩著實也累了,懶得跟對方糾纏,抱著葉秋葉就走下了車,進到別墅之后,自然就有傭人,幫他打點好一切,他直接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唐浩就被電話吵醒,竟然是張心妍打來的電話。
“心妍,這么早出什么事了?”唐浩笑了起來。
“唐浩你……真是太神了,你怎么知道,那個姓劉的身體會出問題?不會又是你算卦算出來的吧?”張心妍笑著調侃道。
“算卦哪能算出來這個?心妍,你先別打岔,跟我說說那個姓劉的,身體出了什么情況?”唐浩趕緊發問,那個姓劉的雖然討厭,但是不會這么倒霉,真的被茅弘文盯上了吧?
張心妍這才娓娓道來,劉醫生昨天參加了個醫學研討會,結果看見半成品的最新醫療設備,好奇之下不顧國外專家提醒,非常白癡的就無防護的觸摸,結果被輻射感染,現在躺在醫院里隔離,整個人呈現半死不活的狀態。
“醫院方面怎么說?”聽到這個消息,唐浩不由得笑了起來,繼續問道。
“能怎么辦,畢竟前幾天才大肆報道過,現在只能夠全力救治,至少保住醫院的名聲,至于會場的鬧劇,李爺爺決定動用一些資源,將其壓下來。”張心妍開口道。
唐浩點了點頭,這是一貫的手法,簡單的囑咐張心妍幾句之后,就把電話掛了,沒想到才剛剛掛了電話,就又有電話打了進來,這一次打來的,竟然是蕭巧雨。
“巧雨,想我了?”唐浩笑了起來。
“你這個死家伙……離開那么久,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是不是想不認賬了!”蕭巧雨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她主動打來電話,還以為唐浩人間蒸發了呢。
“我哪舍得,我最近有些忙,本來準備忙完以后,帶你和小宇回海州,找個地方安家的。”唐浩笑著說道。
“哪舍得勞你大駕,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我已經帶小宇回到海州了,接下來恐怕我們會很長時間見不到面了。”蕭巧雨開口道。
“為什么?難不成,你要讓我戴綠帽子……?”唐浩緊張的問道。
“呸!唐浩,你把我當成什么樣的人,我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我準備要創業了!”蕭巧雨氣的不輕,這個家伙,又開始不正經起來了。
“創業?那好辦,我現在就去你家,這件事可以好好商量商量。”唐浩掛了電話,趕緊給周庭和王超分別送了個消息出去。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現成的關系不用白不用。
唐浩對這一點,倒是非常豁達的,對自己的女人,從來不是圈養金絲雀的思維,而是更希望她們走出去,看到不一樣的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