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琪輕輕松松就拿到了千憶當晚的行程安排——她會陪著整個星光傳媒最能折騰的陸玖崇出席一場時尚派對。
說是出席,其實差不多唐雅琪覺得就是監視陸玖崇吧!
這個陸玖崇,三天兩頭作妖,一個人出席活動,經常搞出各種是非新聞來,三天兩頭不安分上頭條,惹得整個星光傳媒加班給他擦屁股,處理各種新聞所帶來的不良后果那是家常便飯了。
不過這都跟她唐雅琪無關,她已經徹底跟星光傳媒拜拜了,她今晚的目標就是——炫富。
光炫車還不夠,這萬一自己開的車,沒有被千憶看到呢?
這一身的行頭,必須要壓過現場所有的人去。
她想了想,這種明星云集的時尚派對,也只有高級定制才能有機會壓過別人一頭了。
這說白了,就又是花錢。
她越想起沈父那張陰沉的臉,就越覺得自己口袋里那張無限額的黑卡,不太敢再動了。
花錢的事,還是要讓沈云來!
她撒著嬌,沖著副駕駛上百無聊賴的沈云道:
“晚上我們去時尚派對,穿什么衣服呀?”
“你不是新買了很多衣服鞋子包包嗎?還沒衣服穿?”沈云實話實說。
“那不一樣呀”唐雅琪嘟著嘴。
“怎么不一樣了?不是新衣服?”
“當然不一樣了,那些衣服,是日常穿的衣服,參加時尚派對,要穿單獨的禮服的呀,而且現場那么多的明星,我肯定要穿新款的禮服呀,以前買的那些舊款也穿不出手嘛!”
“也是”男女不一樣,這些女人參加時尚派對,都是爭奇斗艷,沈云清楚的,像唐雅琪那種從娛樂公司里出來的女人,對派對的衣著都是特別講究的,“那現在去買?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啊,怎么來不及?”
“那現在就去買!”沈云二話不說,就讓去買衣服。
車都買了,還差那一套衣服一個包的錢?
買買買!
唐雅琪搞定了付錢的主,這立刻喜就上了眉梢,立刻改變方向,往有著頂級專柜的商場開。
這一次,她什么都沒看,直接奔著那最昂貴的牌子去了。
在專柜里掃了一圈各種新款,她不假思索地指了指櫥窗里的最新款限量版晚禮服:
“這件包了我的尺碼。”
“這件要一百二十萬哦?”導購小姐怕她是少看了一個零,友善地提醒道。
這種價格的衣服,連明星都不怎么舍得買,尤其是這種只會穿一次的晚禮服款式,哪個正常人會錢多到沒地方花,會拿來買一件只穿一次的晚禮服啊?
“嗯,就它!”
便宜了她還不買呢!
她就是要買一件所有人一看就知道貴的要死的晚禮服,好在派對上大放光彩,讓別人都注意到她。
“還不趕緊去打包?我們趕時間啊”沈云在一旁幫腔。
他無所謂價格,只要能哄得唐雅琪開心,他怎么都行。買輛車得了兩個吻,這買件衣服,能撈著點什么便宜就好了!
趁著導購小姐去打包的功夫,沈云在唐雅琪耳邊悄悄說道:
“耳環要不要配一下?”
“耳環?”唐雅琪這才想起來,對哦,她還要配一點珠寶點綴一下,光有衣服怎么行的?
只是那些明星出席時尚活動,都是品牌方贊助珠寶,她這出席活動,可是實打實地自掏腰包啊,衣服買了這么貴的,珠寶可也檔次下不去,怎么都要配個上百萬的珠寶吧?
又讓沈云掏錢?
她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她抬頭看沈云,仿佛去買珠寶耳環對他而言就是去順手買根冰棍似的,頓時又釋然了。
沈家有錢。
不薅白不薅。
“是呀,這個大露背,我覺得不光要配耳環,還要配條項鏈才好,最好是那種祖母綠的項鏈,掛背式的。”沈云在她背后比劃著。
這么一說,唐雅琪覺得還真是那么一回事了。
沒想到沈云的品位還蠻好的。
只是這祖母綠的大項鏈,沒那么好找吧?這又是一大筆錢啊,要是一天就花去沈云幾千萬,不太好吧?
“祖母綠的項鏈,不好買吧?成色差了就跌份了。”唐雅琪欲言又止地看了沈云一眼。
“沒事,我有一條,等下回去拿給你就是了。”沈云從不覺得是問題,“我媽留給我的,反正也沒人戴,送你了。”
“真的?!”
唐雅琪又驚又喜。
這種豪門太太遺留下來的珠寶首飾,肯定都是上品中的上品,要是能拿到沈云媽媽的遺物珠寶,那豈不就是更說明了她是沈家未來兒媳婦的身份?
“比針還要真!”沈云笑笑,在她耳邊把自己的真實意圖悄悄說出來,“心都掏給你了,你要怎么禮尚往來?”
唐雅琪肯定是沒錢禮尚往來了。
沈云也不稀罕錢。
他要的是她的人!
唐雅琪臉一紅,把沈云一把推開:“那我不要還來得及嗎?”
正所謂,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沈云哈哈大笑:“來不及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天涯海角都別想逃!”
兩人正說笑著,導購就將晚禮服打包好送過來,只等沈云刷卡了,沈云大手一揮,一百二十萬,又沒了。
這次,沒等沈云開玩笑,唐雅琪就主動地在他臉上獻了一個吻:
“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這下,沈云整個人都飄起來了,買買買的欲望,更強烈了。
只要唐雅琪高興,星星月亮他都給買來,整個天下他都可以給她捧到面前來!
兩人一路順便買了昂貴的耳環,又去了一趟沈家,拿到了沈云媽媽當年留給沈云的祖母綠項鏈,然后兩人一同開心地離開了沈家。
沈云開車走之前,沈父剛好站在樓上的書房處,看著他們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穿著大露背的衣服,一點也不避諱不害臊地卿卿我我,一邊打鬧一邊上了他們剛買的新車——那是牌照都還沒上的新車,一看就是剛剛買的。
“胡鬧!”
沈父看著那輛價格不菲的車,氣得立刻拍了一拍桌子。
幾分鐘后,他撥打了內線,叫來了管家。
“沈云他回來干嘛了?怎么一回來就走了?”
“不知道呢。”管家畢恭畢敬地敬了一個禮,“回來去了一趟夫人的房間,好像是拿了點東西就走了。”
“什么東西?”
“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