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芊深入地下密道200米后,推開密道門,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人瞠目結舌:這竟然是一個地下監獄!里面關著無數臉上毫無血色的、行為發狂的人,他們狼嚎虎嘯著,甚是瘆人,看上去真像是在這關了一堆行尸走肉般的僵尸!
不過小芊倒是對此可怖的情形面不改色心不跳,她平靜如水地來到每一個牢房前,與此同時,一群發狂的男人向她蜂擁而至,把手里拿的鐵罐通過牢房鐵欄的縫隙遞給她,她接過一個個罐子,把它們和飯桶都放在地上,然后拿起大勺,韓信點兵般地給把飯一一給罐子里盛滿,所有人的飯都盛好后,她再把這些罐子給他們一一遞回去,這些發狂的囚犯拿了飯,便立刻三五成群地坐下來‘享用’美味的午餐。
她給這里的五個牢房的犯人把飯都打好后,再去給看守這里的鬼子把剩下的飯打完。
“哎呀!這小妮子長得真是可人疼啊!”
她正給鬼子們的碗里打飯,一個色心大發的鬼子便用咸豬指尖碰了下她白嫩的臉頰,緊接著其他五六個禽獸也對她動手動腳起來,讓人看著甚是咬牙切齒,恨不得一磚頭砸爆這些畜生的腦袋!
但小芊對這樣的調.戲行為似乎視若無睹,她低著頭,一聲不坑地給這些鬼子打飯,任憑他們肆意侮辱她的處女潔身。
她給這些鬼子打完飯后,有個色心大發的鬼子把她緊緊抱住,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淫笑道:“干妹子,你的白臉真好吃!哈哈哈……”
其他鬼子也附和著淫笑起來,都要上前來侮辱尚是處女的她,小芊立刻警覺地往后退了幾步,眼角使勁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諸位老總不要這樣,賤奴已經以身相許這里的一位軍官,還請諸位老總自重,賤奴感激不盡。”說著,她對著這些禽獸深深地彎腰鞠躬,乞求這些畜生放過她。
“一位長官?是誰啊?”其中一個鬼子問道。
那個剛才咬她臉的鬼子突然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疾言厲色道:“肯定是他媽的那個上村中佐!哥幾個記得嗎?一個月前基地里的勞動婦女有三個淪為了慰安婦,就是被他一個人活活奸.殺的!”
其他鬼子也瞪大紅眼,附和著喝罵道:“肯定是他!這個老狗,成天就知道向上面溜須拍馬阿諛奉承,早晚不得好死!”
緊接著,這些鬼子朝小芊怒喝道:“滾!上村狗的賤女人,趕快滾出我們的視線,別臟了我們的眼睛!”
小芊嚇得轉身快跑,一邊跑一邊要緊牙關、默默流淚,但她使出渾身解數強忍著沒讓淚水掉出眼眶,她展現出了女性的堅強!
面對這些禽獸對她的欺辱,她不是麻木不仁不想反抗,而是她一直想找機會帶在這里淪為奴隸的同胞逃出這個人間地獄,因此她不能就這樣白白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哪怕自己現在像條狗一樣,也要堅強地活下去,為和自己同苦同難的同胞找出一條光明之路。
她一路狂奔到實驗室大門跟前,抹了把眼淚,敲了敲門,門口的警衛便給她打開大門,之后她長大嘴巴,眼睛使勁閉著,眉頭使勁緊鎖著,一路往前跑,但嘴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可見她的痛苦難言,讓人不禁為此淚水衣裳。
她跑著跑著,突然重重地摔倒了,膝蓋被蹭破了,她只能絕望地躺在地上,顯得非常脆弱無助。
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溫暖的手向她伸出,她抬頭一看,原來是榮清榮揚二人。
榮揚微笑著安慰道:“站起來,堅強的姑娘。”
小芊緊緊拉住他的手,慢慢站起,倆兄弟趕緊把她小心翼翼地扶回營房,回到溫暖的姐妹之中,小芊才蒙著被子大聲哭喊起來,嚎啕聲充斥著悲凄的空氣。
……
晚上十一點,她又像往常一樣趁夜深人靜出來上廁所,剛出來沒幾步,便又撞上了榮清榮揚倆兄弟,倆兄弟熱情道:“走吧姑娘,從昨天開始,你每天晚上上廁所由我們護送。”
小芊微微頷首:“謝謝你們。”
上完了廁所,倆兄弟準備送她回營房歇息,但她卻說道:“我,我能不能跟你們談談?或者說交心。”
倆兄弟開心地點了點頭,于是帶她去了休息的那間廢棄廠房,進去以后,榮清點上蠟燭照明,之后說道:“小揚君,你代表我跟小芊姑娘談話,我去外面給你們望風。”
說完,榮清端著槍,去外面放哨。
榮揚微笑道:“姑娘想說什么,但講無妨。”
小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兒人?”
榮揚思如電轉道:“我叫木村揚,那位是我大哥木村清,我們是北海道人。姑娘是哪兒人?”
但小芊聽了此話,卻搖了搖頭,賠笑道:“你們倆不是日本人!”
榮揚瞪大了眼睛,疑道:“姑娘何以見得?”
小芊解釋道:“你們要只是普通的日本鬼子,為什么中文會說得這么流利?再者,你們根本不在鬼子營房住,而是在這住,這又是為何?只有一種解釋:你們是喬裝進來的同胞。”
榮揚微笑道:“姑娘好生聰明!的確,我們是中國人,潛伏到這來有重要任務,但我還是想請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我們住在這而不是住在鬼子營房的?”
小芊告訴他,那晚他們倆把她護送回營房后,她就稍稍打開窗戶,看見他們倆去的地方并不是鬼子營房的所在地,而且去了半天也沒出來,她當時很好奇,于是半夜三更之時,又壯著膽子從營房里出來,想過去一探究竟,結果就發現了這間廢棄的廠房,發現了他們哥倆,于是斷定他們是在這睡覺休息,而且極有可能不是鬼子。
榮揚訝異道:“姑娘,你一個人半夜三更過來,還發現了我們?你有這么神嗎?”
小芊微笑道:“可能是我膽子比較大,膽大的人容易發現很多人發現不了的事情,你說呢?”
榮揚賠笑道:“這倒是對的,也是我們哥倆昨晚睡得太死,連你進來都沒發現,幸虧是你,要是鬼子進來了,我們恐怕就早成了刀下鬼了。”
小芊寬慰道:“放心吧,這是間廢棄的廠房,鬼子一般是不會來這的。”
聽了這話,榮揚心里踏實多了,他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小芊道:“孟芊芊。”
榮揚笑容可掬道:“孟芊芊,這個名字很好聽。”
小芊問道:“大哥你呢?”
榮揚道:“我叫榮揚,風清揚的揚,怎么樣,名字是不是很酷?”
小芊微微一笑,囊中羞澀道;“我……榮揚大哥,我可不可以和您多說會兒話?”
榮揚微微頷首:“當然可以,只是別太久,你還要回去睡覺、養精蓄銳呢。”
小芊看到這里的條件如此惡劣,倆兄弟居然連被子和枕頭都沒有,她于是道:“榮揚大哥,你且坐著,等我一會兒。”
說罷小芊飛也似的跑了出去,榮清想喊住她,但她卻瞬間消失在了拐角,榮清對榮揚問道:“這唱的是哪一出?”
榮揚一臉懵逼地聳了聳肩。
小芊快速跑回營房,立刻從包裹里拿出一雙厚厚的肉色絲襪穿上,之后卷起一張地毯,又向姐妹們借了一個枕頭,連同自己的枕頭抱著,不等姐妹們問她要干什么,她便二話不說跑了出去,跑回廠房。
倆兄弟見她抱著地毯和枕頭過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回營房給他們拿給養過來了。
倆兄弟感激道:“太感謝姑娘了,我們正愁睡在這睡得很不舒服呢!”
小芊微笑道:“明天我再給你們整一張棉被,你們還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們辦到。”
倆兄弟忙道:“不用這么麻煩了,有個地毯和枕頭我們就很滿足了,至于被子,我們身上的大衣就是我們的被子。”
說完,榮清繼續在外面放哨,小芊鋪好了地毯后,和榮揚促膝而坐,二人相互對視了幾眼,小芊面紅耳赤道:“榮揚大哥,我,我今晚能和您聊個痛快嗎?”
榮揚賠笑道:“當然可以,但我最多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以后你必須回去睡覺。”
小芊感激地點了點頭,二人開始伴著皎潔的月光,在這溫馨一刻促膝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