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不明白,這世界上能夠威脅道他們兩個人的東西那么多,你為什么偏偏要選擇這么一個小屁孩當擋箭牌?”柳明珠看著沙發上熟睡的孩子,問坐在對面沙發一言不發的男人。
姜澤沒說一句話安靜地抽著雪茄,他靜靜的看著對面沙發躺著的孩子,這是一個小男孩,生的極其漂亮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他從這個小男孩身上看到了那兩個人的影子,不得不說上帝造人的時候的確是偏心的,這個小男孩幾乎凝聚了兩個人外貌上的所有優點——媽媽的大眼睛白皮膚、爸爸高比量尖下巴……如果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那這將會是一個多么討人喜歡的小孩子啊……可是,命運通常不會讓人太如意……
“我要做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評頭品足,與其有這個時間來調侃我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情你要怎么辦吧!”姜澤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冰冷,平白無故地聽著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他總是懂得如何在最短的時間那抓住一個人的死穴,從而讓對方無所適從,他對待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包括白樂彤。
此時此刻靠在沙發旁邊的女人咬住了下嘴唇,她以前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可是現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仰仗這個侮辱自己的男人,就在心里再怎么不開心再怎么委屈也必須得忍耐。況且他說的也沒錯,像那樣的幼兒園安保措施一定都做得很好,很快他們就會查出來到底是誰帶走了他們的孩子,他們一定會想盡各種更的辦法找到自己抓住自己,從自己嘴巴里面掏出關于孩子的消息……現在最為棘手的問題是這個才對……
柳明珠忽然間就想起了之前自己為了解私憤綁架了這個孩子差點要了孩子的命,晏子承知道以后的做法……整個柳家,一個那么大的家族經歷了那么多的風吹雨打也好話無損地屹立在京都的圈子里,卻因為一個人而毀于旦夕……一個龐大的家族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自己一個人呢?
“所以你現在是打算看著我白白送死嗎?”柳明珠看著姜澤,她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從不了解這個男人,狡兔死,走狗烹,用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我花了這么多錢這么多的精力養了你這么久,就是希望你在關鍵的時候能拍出點用場,不然我做這么多也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你的退路我已經全部都幫你想好了,你只要想辦法熬過這段日子,只要他們不知道把孩子帶走的人是我,事成之后我自然會給你一筆足夠的錢讓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從此天高海闊,你我之間再不相關。這樣你看如何?”姜澤的語氣聽上去是在跟人商量,但是柳明珠卻從他的語氣里面聽出來了這件事情沒得商量,自己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還是得愿意。
她的脾氣,當然是不能甘心的了,但是也沒有更好的其他的辦法。
“我一直不明白,你和他們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值得你這樣做?別說你是為了幫我,如果這番話剛開始的時候我相信的話,那么現在我一點都不信。你這么費盡心思步步為營絕對不只是因為想要幫助我那么簡單!”柳明珠開始對這個男人產生好奇了,因為實在是很難想象除了深仇大恨還能有什么樣的原因能夠讓一個男人費盡心思到這種地步。
“別怪我沒提醒你,一個女人太聰明了的話可不是什么好事。”姜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輕飄飄的,就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樣,但是這番話聽上去卻讓人平白無故地感覺到格外的不舒服,柳明珠知道,姜澤,這是在威脅也是在警告。
另外一邊。
晏子承開車到了孩子就讀的幼兒園,白樂彤就坐在路邊的臺階下流眼淚,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他曾經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這樣的場景重演,但是他沒做到。
“彤彤,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和孩子,我本來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但是我沒有想到這種事還會再一次地重演……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做好……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晏子承抱住的臺階上坐著的哭泣不止的女人,心里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把我們的孩子帶走……她究竟有什么目的?!阿煜……你不知道那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女人……三年以前她為了讓我離開這里每一天都用動物的尸體掛在我們家門口……我真的很難想象她會對我們的孩子做些什么……”白樂彤說到這里立刻瑟瑟發抖,晏子承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但是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怎么安慰她都沒有用,因為晏子承知道,柳明珠是一個及其狠心的女人,孩子到了她的手上到底會怎么樣真的很難說,而且現在自己用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辦法找到那個女人,所以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女人找到了一個異常強大的后山而且對方的反偵查能力也是一流的,否則不可能到現在對方也一點消息都沒有。
如果說上一次孩子被抓走是因為他們想要孩子的命,那么這一次絕對不只是孩子的命那么簡單。
經過了那么多事就算是柳明珠再蠢,她也應該知道對孩子下手自己會是一個什么下場,但是讓一個人明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還這么做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開出了一個可以讓她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條件。
整個京都能夠開出這樣條件的人,不僅是背景不簡單,而且對方一定是想要搞垮自己還有晏家……沒錯,現在的晏家可以說是腹背受敵,對方好像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門,就是想讓自己分身乏術然后逐一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