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過的也不比剛回來那會好多少。
晏子承日防夜防,為了斷絕自己和外界的聯系把自己的手機都換了,里面所有娛樂圈的聯系人的聯系方式全部都消失不見,留下來的只有自己以前的朋友和親人。
晏子承你至于么,為了不讓我再和白然見面,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呵……我又能說什么呢……
如果說自己一開始還對他抱有一絲他還愛自己的希望的話,那現在就連著一絲的希望都變成了徹骨的絕望。
有的時候不愛一個人比愛一個人更加明顯。
她原本還以為他讓自己當他的情人,只不過是因為他還在生氣,等她氣消了他們又會像以前一樣冰釋前嫌重歸于好,可是她錯了。
他把自己留在他身邊,只是為了報復。
她從晏子承眼睛里面再也看不到曾經的愛,反而是滔天的恨,雖然不明白不應該是自己去恨他么,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差點被他毀掉了啊……
可是為什么,就算自己說的在絕對也騙不了自己的心呢?
他現在的生活過得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三點一線,早出晚歸,有的時候回來自己的房間,但是更多的時候是選擇無視。
他不允許她出門,也不會給她準備任何食材,她唯一的獲取食物的途徑就是通過米雪,米雪總是一箱泡面一箱泡面地汪別墅里面塞,日子雖然過得苦,但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也就習以為常了。
直到有一天突然收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電話,在聽到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的時候,她差點就把電話掛了,那個聲音何其熟悉,帶著膠及和關心。越是這樣就越不能接這個電話,他不能讓身邊關系自己的朋友都擔心自己,好不容易讓所有的生活都不上正軌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毀了這一切。
“小白白,你現在在哪里?”白然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著急,白樂彤卻一直沉默。
“不要不說話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里!”白然的聲音聽上去拔高了幾個度,他從來沒有這么大聲音對任何人說過話。
白樂彤還是沒有說話,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可能是在這個地方呆的太久一直都守著來自晏子承的冷落,所以突然有人關心自己,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這幾天過得實在太委屈太憋屈了。
“所有關于我的負面新聞突然消失是不是因為你,你是不是用你自己跟子承哥做的什么交易?!小白你說話,說話啊!有什么問題你告訴我沒有什么事我們兩個不能解決的,你在哪里我現在就來找你!”白然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是在電話那頭嘶吼。
白樂彤用手捂住電話的麥克風不讓自己的哭聲傳進去,努力把自己的聲音和情緒都平復下來以后,才顫抖著回復:“沒關系啊,我現在很好,我可沒有那么偉大犧牲自己去成全你的事業,你就好好的工作不用想著來找我,我呢只不過是給自己放個假……”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娛樂圈?”白然聽見她的聲音,情緒已經被安撫了很多,現在他最感興趣的就是什么時候她才能回到自己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啊……”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我大概不會再回去了,這個圈子真的很黑暗不適合我,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加油……好了不想跟你說了,我要休息了……”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
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電話是誰泄露出去的,一定是米雪,她又給米雪打了個電話,讓米雪自己注意一些,以后把自己所有的生活和私事全部都保密不告訴任何人。米雪答應了她才掛了電話。
傍晚,晏子承從公司回來,她知道自己又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像一個透明人一樣,但是晏子承卻叫住了她。
“看來你最近心情很不錯,今天又跟誰打電話了?”語氣很輕淡,但是卻絕對不簡單。
“沒有跟誰一起,不過是以前的幾個朋友罷了……”白樂彤的語氣聽上去更加冷淡,她幾乎都有一種錯覺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在比到底誰更加冷漠一點。
“以前的朋友是嗎?是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的朋友里面有白然?”晏子承冷笑一聲。
白樂彤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居然監視我?!”
晏子承抓住她的手把它推到墻上,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的雙眼:“我說過在我沒有厭惡你的身體之前你都是我的情人,到現在你是不是還不明白情人這兩個字所蘊含的含義?是不是需要我來教教你?”晏子承說著把白樂彤的上衣從下往上撩,白樂彤側過臉去,但是卻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抗拒。
“晏子承,現在的你真的,真的很讓人討厭!”白樂彤絲毫不隱藏自己心里的反感。
“討厭我是么?我不介意讓你更討厭一點。”說著他就在她的脖子上面輕輕的啃咬。
“你說我是你的情人但是我覺得我更像是你的犯人!不!準確的來說覺得犯人都不如!我現在已經如你所愿,困在這個大別墅里面像一只金絲雀一樣哪都沒去了,現在連我打電話的資格都要剝奪嗎?!”白樂彤掙扎著說。
“我把你困在這個房間里面就是為了讓你跟他再也沒有辦法接觸可是沒想到,就算是這樣你也有辦法時時刻刻地掌握著他的心!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會勾引男人!你不是覺得我把你當作金絲雀一樣囚禁在這個別墅里面嗎?我可以讓你出去走走恢復你的自由,不過你現在需要用你所有的本事,來取悅我。”說著晏子承就把白樂彤攔腰抱起,丟在了客房的床上。
他倏地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成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看著身邊頭發凌亂的白樂彤邪魅一笑:“情人就該有情人該有的樣子,過來取悅我,我開心了,就給你所謂的自由。”
他的語氣聽上去輕佻極了,白樂彤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這個男人是把自己當作那種女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