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拿著師父給的槍支,回到若雪的店里。若雪只看到他們兩個拿著一個大包回來,并不知道是什么。當然她也沒有去問,以為只是他們自己的私人物品。這天的客人格外的少,下午就基本沒有什么人來了。
若雪心想反正也沒什么客人,就讓烈焰繼續(xù)在店里,自己出去了。她閑的無聊,最近報了一個制作西點的培訓班,本來是晚上六點之后才上課的。不過今天老師特別有空,告訴她隨時去都可以。原來若雪的咖啡店里是不出售糕點的,她回到中國的時候也不過想打發(fā)點時間,才開了這家店。
她去的那個培訓班,老師原本是自己開了一家蛋糕店的,后來因為生意也步上了正軌,請了店長來打理。這樣一來,她就沒有那么忙,才想著開個培訓班,讓自己的手藝傳承發(fā)展。但若雪不知道,這位老師和Flyer的媽媽正好是多年的好友。
若雪到了老師的家里,F(xiàn)lyer媽媽也恰好在老師家做客。老師見到若雪到了,就開始準備糕點制作要用到的材料。若雪坐在沙發(fā)上等著,看到Flyer媽媽也在,不知道是誰。禮貌性地對她微笑,F(xiàn)lyer媽媽看到這個女子打扮精致已有幾分好感,這時又如此禮貌,所以對她也有些喜歡起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Flyer媽媽問到。“我自己開了一間咖啡店!比粞┗氐,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咖啡店?在哪里的?”Flyer媽媽又問到。
“就在南城北街那里!比粞┨谷坏卣f到,她不認識Flyer媽媽,自然不需要隱瞞什么。
“南城北街!”Flyer有些吃驚地說到,若雪也被她嚇到了,忙問到:“是啊,怎么了?”
“沒什么,我兒子和兒媳婦也住在那!盕lyer媽媽說到。兒子、兒媳婦?若雪就覺得她可能是Flyer的媽媽,因此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她的話。
“我兒子叫Flyer,可惜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然你做我的兒媳婦挺好的!”Flyer媽媽見若雪不說話,自言自語到。若雪有些尷尬,只好對她苦笑了一下,說到:“我恐怕配不上你的兒子哦!
“怎么會,你這么漂亮!我原先……”Flyer媽媽還想繼續(xù)嘮叨下去,這時老師那邊已經(jīng)準備材料,讓若雪過去。若雪心想有些失望,如果早點認識Flyer,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是人生哪來那么多如果呢?
若雪跟老師學完制作西點的課,走出了老師的家門。這時Flyer媽媽追了上來,說到:“你沒開車吧,我送你回去吧!比粞┻想拒絕的時候,已經(jīng)Flyer媽媽拉到了車門旁邊,她只好上了車。
若雪坐在副駕駛座上,慢慢地扣上安全帶,然后望著前方不再說話。Flyer媽媽見她不說話,就自己說到:“我剛好有點事,要去我兒子那里一下,所以和正好順路!比粞┺D(zhuǎn)過頭來,看著她微笑謝意。
回到南城北街的時候,咖啡店正好打烊了。烈焰他們從店里出來看到若雪回來,若雪再次表達謝意之后,便和Flyer媽媽告別了。直到最后若雪也沒有告訴Flyer媽媽她認識Flyer,或許她認為根本沒有需要吧。
Flyer媽媽過去Flyer那里是想告訴他,去三叔公大壽要準備的賀禮。
“等等,好像有人跟著我們?”烈焰在護送若雪回家的路上,突然說到。若雪聽到他的話,也有些緊張起來,這條路出去是比較僻靜的,晚上十點之后基本上沒什么人走動了。烈焰讓阿火加強警惕,自己則走在若雪的前面觀察著。
在確定了沒危險之后,才放心地大步邁開。但他仍不敢掉以輕心,手一直按在腰間的手槍上,若雪見他的姿勢有些奇怪,便問到:“你腰上是什么東西?”
“槍!”烈焰也顧不了那么多,直接和若雪說到。
“。俊甭牭搅已嬗玫綐,自己不由得更加緊張了。害怕得抓緊了拳頭,緊緊地跟在烈焰的后面。她一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突然有些后悔回到中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復(fù)仇的念頭了,回到新加坡是不是會好一些呢?
“別走!”阿火大叫一聲,打斷了若雪的思緒。說時遲,那時快,阿火立即往后面追了出去。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而若雪仍然不敢回頭,加快了腳步,終于回到家中。坐下來之后,腳還在一直發(fā)抖。烈焰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隨后又到窗邊拉上了窗簾,向外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烈焰,現(xiàn)在怎么辦?他們是不是來了?”若雪問到。
“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們現(xiàn)在都有槍了。他們不敢亂來的,我們等阿火回來,看看是什么情況再說!绷已娼忉尩健Kf完立即開始布置保安措施,師父給他槍的包里,還有幾個監(jiān)控設(shè)備,他將設(shè)備安裝好,就可以在家里看到門外面的情況了。
“叮咚!”門鈴響了,是阿火,他回來了。烈焰打開門,把阿火拉了進來,便問到:“怎么樣?有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長什么樣?”
“太黑了,看不清楚。不過肯定是對我們不懷好意的!卑⒒鹂隙ǖ卣f到。
“今晚我們都留在這里,輪流守夜。”烈焰開始安排每個人的值班時間,若雪已經(jīng)感到非常的疲憊了,她和烈焰說自己要先去休息了。烈焰說知道了,隨后又檢查了一邊門窗,看有沒有關(guān)好。
若雪安靜地睡去,烈焰他們則在客廳外守著她,不知不覺時間到了早上7點,一整晚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
“昨晚沒什么事吧?”若雪從臥室出來,明顯有些睡眠不足,揉了揉眼睛沒有精神地問到!皼]事!绷已嬖缫研褋恚吹饺粞┌踩粺o恙,他也放了心。不過昨晚被人跟蹤,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是刺客部落的余黨找到他們了。
烈焰和若雪商量著,準備24小時貼身保護她。而烈焰昨晚已經(jīng)通知了他的師父,說明了他們被跟蹤的情況。奧列洛說自己不在本地,需要兩三天才能回來,讓他千萬不能讓那幫人靠近若雪。這天若雪沒有再出去,而是待在家里,一待就待了兩天。
Flyer和小羽此時正在準備給三叔公拜壽所需要的賀禮,他們在一家商場的珠寶店里挑選賀禮,銷售員向他們推薦了一個純金的壽桃,不過價格有點便宜,他們擔心可能是假貨。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個壽桃太小了,換這個彌勒佛吧。”
說完,一只手把那個彌勒佛推到他們的面前,F(xiàn)lyer和小羽同時向推過來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一個年紀大約50歲左右的長者,微笑著看著他們倆。Flyer覺得這人長得面慈心善,不像是什么壞人,就問到:“為什么要送一尊佛像?”
“你不是這尊佛像很好看嗎?整天笑口常開的樣子。”長者解釋到。
小羽又仔細地看了看這個長者的面貌,發(fā)現(xiàn)他的樣子不像是中國,皮膚比較黑,像是東南亞一帶的人種。于是就試探地問到:“大叔,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中國人啊?”
“是啊,我不是中國人。我是泰國人!”長者笑著說到,笑得格外的自信。Flyer和小羽聽從了這位長者的建議,買了那尊彌勒佛。“大叔,謝謝你。我叫Flyer,這是我的妻子小羽。您一定是來中國旅游的吧,有什么需要幫助,盡管開口好了。”
“真的嗎?”
“當然了!”Flyer強調(diào)到。
“那我想見一見Joer。”長者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他就是奧列洛。他調(diào)查得知,當初就是Flyer他們帶著國際刑警捉走了首領(lǐng),現(xiàn)在部落群龍無首,必然大亂。而那些余黨一定會來找他們的麻煩,現(xiàn)在他們和Flyer一方都有了共同的敵人。
“你是誰?你怎么認識她的?”小羽聽到他說Joer,以為是刺客部落的余黨,十分緊張地問到。Flyer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動,先問清楚再說。
“你們不用緊張,我們只是有共同的敵人而已,相信Joer很有興趣和我合作的!闭f完,奧列洛給了他們一張名片,上面寫奧列洛三個中文字,其他都是一些看不懂的符號和文字。Flyer接過他的名片,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共同的敵人。
“我是若雪小姐的屬下,你的妻子應(yīng)該清楚的。找到Joer之后,讓她打電話聯(lián)系我,名片上有我的電話。”奧列洛說完這句話,沒有再解釋其他,就走了。
“他究竟是誰呀?為什么他說你知道這件事情呢?”Flyer不解地望著小羽說到,小羽面有難色,不知道該如何向Flyer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