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他們決定繼續調查那三人的身份背景,不過遺憾的是當他們試圖通過資料上的聯系方式,聯系他們時,卻被告訴他們現在并不在國內,也無法得知他們去哪了。秦大叔找到原來那個私家偵探,讓他幫忙繼續查找這三人的下落。
經過私家偵探的調查才發現,原來當初和蘇卿爸爸一起被調查的商人,就是他們三個,他們分別叫蔣史、馮蘭和徐進。因為蘇卿爸爸被抓之后,他們提前得知消息,都跑到國外去了。根據私家偵探得到的線報分析,他們三個極有可能是跑到美國去了,因為美國和中國之間還沒有引渡條例,所以他們暫時不用擔心。
可即便是這樣,蘇卿還是不清楚他們究竟有自己伯伯之間的死,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她現在還一無所知,由于找不到他們在美國的住址,關于三人調查被迫中止了。
阿夏的小說寫很順利,有了山島的鼓勵,她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寫不下去了。昨天,她剛收到山島的短信,上面說日本的雪很美麗,意思是邀請她到日本去做客的意思。阿夏沒說自己去還是不去,只是回了他短信:如果東京下雪那天,我們能在街頭相遇,你會對我說什么樣的話?
山島沒有回答阿夏的問題,他知道這些話是必須當面說才管用的。可他又不能立即和阿夏見面,所以只好什么都不說了。阿夏的寒假快到了,山島在想或許可以在她寒假的時候,邀請她到日本一起游玩。他把這個想法和阿夏明說之后,阿夏欣然愿往。
山島在東京的機場見到了阿夏,她還是那么可愛。兩人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在機場相擁了。阿夏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尷尬,她在享受著山島給她的溫暖,一月份的東京已經很冷了,可是今天的第一場雪還沒有下。
山島帶著阿夏走出了機場,然后開車載著她前往自己的住宅。山島的家并沒有住在東京的市中心,而是在城市的邊緣上,他們開車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猜到山島的家里。山島走在前面為阿夏引路,阿夏則在后面跟著,十分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她第一次來到日本。
這里的風格和歐洲有很大的不同,每個人都顯得很有禮貌,從不大聲說話,好像生怕打擾到別人似的。阿夏被這種安靜的氛圍感染到了,因此自己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的,搞得山島都有些不習慣了。他問到:“你怎么說話變成這種口氣了?”
“哦,我擔心吵到你們嘛。”阿夏解釋道。
“沒關系的,這里是我家沒有陌生人,不用擔心,照著你原來的方式說話就好!”山島說到,顯然他更喜歡在中國時的阿夏。
“真的沒關系嗎?”阿夏還是不太相信地問到。
“當然了!這里我說了算!”山島拍著胸脯說到,他帶著阿夏來到客廳,坐在地板上。阿夏有些不習慣,但還是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一邊,然后坐下了。
“怎么樣?這里看著還習慣嗎?”山島問到。
“談不上習不習慣的,以前在動畫片里經常看到,但真的到這里來,又是另一番感受了。不過這種干凈的感覺,確實讓覺得很舒服呢!”阿夏感嘆到。
“是嗎?這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不習慣呢?”山島笑道。
阿夏環視四周,又聽不到有其他人的聲音,便問山島:“你家里沒有其他人嗎?”
“是啊,我現在是一個人住,父親和母親都住在北海道。”山島回答到,他又解釋自己因為工作的原因才會在東京這里租房住的,不過以他現在的能力,只能租到這樣的房子了。阿夏讓山島帶著看了一圈房子的樣子,房子雖然不是很大,卻足以夠一個三口之家生活了。阿夏心想以他的能力能在東京租到這么好的房子,應該他的收入是很不錯的吧!
阿夏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她心想自己有一天也會擁有這樣的生活的。山島看到阿夏想事情入了神,便靜靜在一邊看著她,也不說話打擾。等到阿夏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山島已經站在自己的旁邊看了半天了,阿夏嗔怒到:“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沒什么,我就是想這樣看著你,可以嗎?”山島故意問到。
阿夏不說話了,而是跟他對視起來,兩人看著看著,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山島慢慢地靠近了阿夏,阿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就一直往后退,然后推到墻角的時候,無路可退了。山島突然一手撐在墻上,臉慢慢地靠近阿夏的臉,阿夏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臉似乎也紅了起來。
她不敢直視山島的眼睛,山島卻不肯就此放過她。阿夏無計可施,只能深深地呼吸,又不敢張開自己的嘴。山島的眼神,變得很溫柔,然后情深地說到:“之前你不是問我,在東京下雪那天,如果我們在街頭相遇,我會對你說什么話嗎?”
“嗯。”阿夏小聲地應到。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可惜的是,現在還沒有下雪呢!可以嗎?”山島問到,這下阿夏再也說不出話了,只能任由山島說什么就是什么。
山島繼續向她的唇邊靠近,幾乎就要碰到阿夏了,然后一字一句地說到:“我會對你說,阿夏,我喜歡你,是一直會喜歡你的那種喜歡,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每天都說一遍這樣的話給你聽。你說這樣行嗎?”
阿夏臉已經完全紅了,她再也聽不到山島后面說了什么,只是一個人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要干什么。山島隨即側過她的臉頰,在上面親了一下,然后離開了。阿夏這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到看到山島已經走到一邊的時候,自己才清醒過來,看著山島站在那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到:“你剛才對我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山島對她大聲地說到。
“好吧,我相信你了!”阿夏也大聲地對他說到。
兩人相視,然后都微微笑了。山島也沒有對阿夏做進一步的事情,可能他覺得在這里的家里,不應該對一個女生做出過分的事情吧。至于為什么他還沒有請求阿夏做他的女朋友這件事,阿夏也想不通。當然現在兩人的關系是很曖昧的,既可以說遍所有的情話,又可以當這些情話都不是真心的。
山島沒有立即和阿夏上床的原因,可能還是更深層的原因,只是他不說,誰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喜歡阿夏這件事情,倒是可以確認的,阿夏在他的家里住了三天,他們都沒有發生任何關系,這讓阿夏也有點懷疑了。
但山島并不以為然,反而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以他的解釋就是:無非必要,他并不會主動勾起女人的欲望。
這三天,山島帶著阿夏玩遍了東京好玩的地方,也買了很多東西給她。阿夏享受這一切,這種感覺很好,即便自己不喜歡這個男生,很多女生也愿意享受這樣的待遇。他們稱之為女人的特權,山島當然不在乎這些所謂的特權,他也很享受自己的付出,特別是看到阿夏笑容的時候,他更確定自己這么做是值得的。
不過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在遲遲等不到山島那句關鍵的話之后,阿夏決定告辭了。山島仍想挽留她多留幾日,可阿夏還是決定要回國了。山島似乎知道阿夏執意要回去的原因,可他卻不肯向她告白。阿夏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這個山島是怎么回事?當初可是他說要和自己交往的,現在到了這么關鍵的時候,他居然又不肯說了。
臨走之前,她問山島:“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我當然喜歡你啦!”山島說到。
“可是,為什么你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呢?”阿夏又問到。
“不明白?”山島不解地問到。
“你在故意逃避什么對嗎?”阿夏故意問到,她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回去,她總得知道些什么,否則她是不甘心的。
山島顯得很為難的樣子,他并非不愿意告訴阿夏事情的真相,只是這種事情實在難以啟齒。他向阿夏解釋道:“阿夏,你要相信我,我是喜歡你的。可現在還不是確定我們關系的時候。”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阿夏憤怒了,她質問到:“當初是你說要和我交往的,現在我們彼此都了解到這個程度了,你又說不能確定關系,難道你只是想和我玩玩這種戀愛的游戲嗎?”
“不……不是的!”山島突然緊張起來,又想解釋什么,可一緊張,自己的中文也說不好了,阿夏看著他,想讓做出合理的解釋。
“其實,我有隱疾,最近才查出來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所以,不想連累你。”山島最終還是被迫說出了,自己的病情。阿夏聽懂了他的意思,這種是男人的病,類似于陽痿什么的。不過,她心想這種病應該是可以治好的吧,她溫柔地說到:“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
“你不介意?”山島問到。
“我當然介意了,不過我可以等你治好了,我們再開始,這樣行嗎?”阿夏問到。山島心里的石頭總算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