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尤其是腳踝處傳來的脹痛,更加讓我明白這里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忽然間我有點體諒剛剛那位拒絕替我報警的服務員小哥了。
可我知道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一絲絲的怯意,像他們這種在道上混的人,見過了各種大小場面,估計都有那種唯我獨尊的心理,越是唯唯諾諾,縮手縮腳,就越會激發(fā)他們體內(nèi)好勝的扭曲心理。
悄然的做了個深呼吸后,我快速的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抬頭向著泰哥看了過去,縱然心里畏懼,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泰哥盯著我看了十幾秒后,忽然就笑了起來,隨后將視線落在了躺在地上滿身狼狽的周嵐,鄙夷地回答道:“這個女人在我手里拿了貨,說好半個月后連本帶利的全都拿給我,可這都一個月過去了,她不僅沒還錢,居然還想跑路,你說對于這種不守信用的人,我不該采取點措施,給她長長記性?”
“貨?”我疑惑的看著泰哥,但心里也十有**猜到是什么了。
“怎么?沒試過‘溜冰’?”泰哥斜眼打量著我,隨后俯首盯著我問:“要不要嘗嘗?保證讓你什么煩心事都忘的一干二凈,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簡直賽過活神仙。”
我冷哼,針鋒相對道:“所以你就是用這種方式騙的我朋友?”逼視著他,帶著譏諷的語氣繼續(xù)道:“泰哥怎么說是男子漢大丈夫,在這社會有那么多可以養(yǎng)家糊口的方式,可泰哥卻選擇了一個令人最不恥的道路,的確賣那東西您確實能發(fā)家致富,可您能保證一輩子能高枕無憂?萬一哪天要是被人給舉報了,到時候等您的就是冰冷的監(jiān)獄。”
說著,我朝著他身后圍著一圈的手下看了過去,變本加厲的嘲弄道:“到時候您覺得還有幾個人是真心愿意跟在您身邊,陪您一起進去同甘共苦的?”
泰哥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被我說的生生語塞了好一會兒。
好半天他冷笑著說:“行啊,既然你嘴皮子這么厲害,不如一會兒替老子做作口活!”
只見他伸手一撈將我直接從地上撈了起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狠狠地推撞到了墻上,清冷的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我的臉上,抬手開始去解他腰上的皮帶。
意識到事情不太妙,很顯然泰哥是被我氣急導致精蟲上腦了,我一個女人就算是普通的男人上來我都打不過,更別提像他這樣身強力壯,只會用蠻力的男人了。
我的眉頭緊皺,腦袋里的思緒瘋狂的運轉(zhuǎn)了一會兒后,連忙阻止道:“別,泰哥您不就是想要拿回自己應得的那一份嗎?她欠你多少錢,我給???”
等我吼完之后,泰哥停下了手上的董總,更加專注的打量著我。
見事情有轉(zhuǎn)機,我面不改色,淡淡地道:“泰哥,在道上混的,講究的不就是個和氣生財嘛,您圖的是錢,我剛好愿意給,所以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朋友!”
泰哥盯著我一怔過后笑了,“看來你不止嘴巴厲害,腦子也蠻好使。”
松開我之后,有人上前湊到泰哥跟前,看著我笑著道:“哥,這以前還真沒有哪個女人敢這么跟您談條件的,這娘們難不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真是虎。”
我這哪里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壓根就是被他們逼得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泰哥從容的坐回沙發(fā)后,瞇眼盯著我看了半晌,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聞言,我提唇冷笑,語氣則更冷:“泰哥我們還是聊點實際的吧,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像您這種搭訕的套路,早在幾年前就沒人用了吧。”
泰哥瞇緊眼眸,沒接腔。
“泰哥敢問我朋友欠你多少錢?”我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本想著再多也不會超過幾十萬吧。
可等泰哥一開口,我整個人就傻眼了。
“三百萬!”
我咬了咬唇,笑著問:“泰哥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是那種愛開玩笑的人?”他冷眸看著我,一臉的不屑,“三百萬是整數(shù),零頭我都沒給你算上去。”
轉(zhuǎn)眼我看向蜷縮在地上的周嵐,而此刻周嵐也提眸向著我看了過來,心虛的垂了下眼眸。
如果說是十幾萬或者是幾十萬,替她付也就付了,可張口就是三百萬,我就算是拿出我所有的積蓄也不夠填這個缺口。
像是看出了我的糾結,泰哥再度冷著語調(diào)開口:“這么?剛剛還一副豪氣萬丈的模樣,現(xiàn)在怎么就偃旗息鼓了?別告訴我你沒錢,要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給了希望卻又親手毀滅的人。”
“泰哥,不是我不給,只是這三百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我???一時間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錢,您看要不您給寬限幾天?半個???”
本來我是想說讓他寬限我半個月的,可對上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后,立馬改口道:“一個星期,以后星期后我把錢打到您的賬上這么樣?”
心想著我都不還款日期縮短一半了,他怎么都應該同意,沒想到的是聽完我的話,他憤怒的拍了下桌子。
手掌和桌面撞擊,發(fā)出“嘭”的一聲,讓我的心緊跟著顫動了下。
“老子不缺錢,只是看不慣你們這種一而再再而三拖款不還的人。”說到這里,他如有所思的盯著我看了會兒,隨后對著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抿著唇,心里已經(jīng)沒了主意。
沒等我想好怎么做,身后站在的男人就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轉(zhuǎn)頭一臉憤怒的看著他,本來是想張口破罵來著,但看到他們那些要吃了我的眼神,頓時就弱了下來。
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泰哥的面前后,我?guī)е鴳┣蟮恼Z調(diào)道:“泰哥,您也說了您不缺錢,那您不妨通融通融,我只要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之后我保證三百萬匯到您的賬戶上。”
“小姑娘別張口閉口的就是錢,會讓人覺得???俗!”泰哥盯著我看,慢條斯理的開口,緊接著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伸手把我往他懷里拽了過去,我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倒在了他的懷里。
反應過來后,掙扎著想要起來,人卻已經(jīng)被他牢牢地控制在了懷里。
“想讓我通融也不是沒可能,不過你應該知道我的,凡事講究的就是個有來有往,你說我通融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他瞪了我一眼后,忽然又鉗住了我下巴,目光直直的逼視著我的臉,“老子說真的,的確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你。”
“泰哥,這一點我敢像你保證,我們肯定沒見過,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這地方還有您這樣的大哥在這兒坐陣。”我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柔著語氣回答,生怕自己一個措辭不注意又碰到了他的逆鱗。
一開始我想著如果不是他把來這里玩的某個人跟我記岔了,就是我長的跟他認識的人有些相像。
正在我胡亂揣摩的時候,他忽然捏緊我的下巴,對著我左右打量一遍后,大笑著道:“老子就說在哪里見過你,你不就是當年那個在游泳館跟別的男人玩雙飛的女人嗎?”
提到這件事,我整個人渾身一怔,腦袋里的記憶也不覺得地被拉回了當初發(fā)生的那一切。
那個時候李念假借和我確認項目合作流程的事,把我約到了游泳館,之后又騙我喝了帶料的紅酒,還安排了兩個男人想要強j我,雖然最后我還是脫險了,可那段被她錄下來的視頻卻成了我一輩子都洗不干凈的污點。
“當初你玩的那么開,現(xiàn)在這么扭捏做什么,你想讓我給你寬限一個星期,沒問題啊,只要你能拿出取悅男人的本事讓老子感到爽了,別說是一個星期,就是一個月也不是問題。”說著說著,泰哥整個人的身體就向我這邊傾了過來。
他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這一刻,我才隱隱覺得有些害怕。
“泰哥,事情不是那樣的,我???是被陷害的。”雙手緊緊地抵在他的胸口,連忙解釋道:“泰哥您還是開別的條件吧,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還是開點比較實際的條件好。”
“實際條件?那你倒是說說我像是缺什么的人?”泰哥瞇眼看著我,犀利的目光從我的臉上一直往下,最終落在我的胸上,“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現(xiàn)在老子最缺的就是女人,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你了。”
見我一臉迷惘,泰哥伸手輕撫著我的面頰,笑瞇瞇地道:“放心,我會溫柔點。”
“???”迎著他猥瑣的眼神,要說我心里不慌肯定是假的,但我明白求饒也好,哭喊也罷,壓根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所以眼下我最需要的不是那些無謂的掙扎,而是冷靜,在泰哥準備來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又迅速的鎮(zhèn)定下來,淡淡的說了句:“泰哥我跟您說實話吧,您最好別碰我,因為我???我前幾天剛?cè)メt(yī)院檢查過,當然了你要是不嫌我臟,那就盡管來吧,反正睡我一次我也不會少塊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