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讓男警官來處理這件事了,不僅沒把厲晏城從我家弄出去,反倒把我自己惹得一身騷。
長這么大,我還從沒被警察義正言辭的警告過呢。
等到女警離開后,我冷眼看著厲晏城,氣憤的嚷嚷道:“厲晏城你還要不要臉?”
“我不要,給你你要嗎?”他唇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深吸了一口氣后,我覺得這樣跟他反著來也不是個事兒,以后還要合作,真要是撕破了臉皮,受影響最深的人還得是我。
于是我倒抽一口冷氣,坐到了的沙發另一頭,盡量心平氣和的問:“厲晏城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而且你別忘了,當初提出離婚的是你,既然你選擇了拋棄我,那你現在又為什么要來糾纏我,難道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好嗎?”
他聞言皺眉看向我,凝視了我好久之后,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我說了,我想你!”
如果這句話放在之前,我興許還會有點小激動,但是現在別說激動了,我連半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
“厲晏城,我再重申一遍,我們已經離婚了,法律上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以后你愛和誰在一起就和在一起,我不會管,同樣的,我以后想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你也沒有權利管,ok?”
“我不想跟你廢話。”他冷著臉,語氣堅定地道:“反正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如果哪個男人敢染指你,碰你手的我剁手,碰你腳的我剁腳,我倒要看看誰還敢碰你。”
“你有病啊?”我氣的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朝著他怒吼道:“你的占有欲就這么強嗎?”
我盯著厲晏城那張讓我愛恨交織的臉,凝視了好久好久,我實在是不明白他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當初是他親手把我推進了地獄,現在卻又對我糾纏不休。
當然我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他是因為離開我之后,發現他心里其實愛的是我,所以才從國內一直追到國外,最大的可能應該是,他以為我離開了他,就應該消極度日。
總之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每天積極向上的生活,所以他糾纏我只不過是因為不甘心,至于愛,根本就沒有!
“厲晏城再問你一遍,你走不走?”我怒瞪著他,然并卵,他照樣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在的看著我,那唇角掠起的弧度像是在說‘我就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我真是要被他給折騰瘋了,狠狠地咬了下嘴唇后,我朝著他吼道:“好,你不走,我走!”說著,我上前去拿自己的包。
見我要出去,他很快又抓住了我,把我控制在身下,我扭動著身體掙脫著,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接觸,幾番掙扎無果后,我氣憤懊惱的嘶吼道:“厲晏城你到底要干什么?”
厲晏城聽完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眸中神色復雜,直到眼里那或明或暗的光亮褪去,才用一貫清淡的聲音說道:“收留我一晚!”
我:“???”
看我一臉的心不甘情不愿,他繼續補充道:“酒店的床我睡不習慣,昨晚一整夜都沒睡。”他凝目望著我的時候,眼睛里像是有靜流在涌動著。
我咬了一下嘴唇,在大腦發出指令之前,已經下意識地給了出了答案,輕推了他一下后,我偏過臉冷漠的道:“不行,我不能收留一個陌生的男人,再說了這也不是我家,算起來我也只能算是借住。”
我氣呼呼的說完,完全沒發現身上男人的目光已經變了。
“陌生男人?”厲晏城俯首湊近了一些,聲音愈發低啞,瞳眸也變得幽深至極。
見狀,我沒來由地有些緊張,雖然我壓根就沒什么可緊張的:“是???是啊,對我來說你不就是個陌生的男人嗎?而且還是個厚臉皮,愛耍無賴的陌生男人。”
厲晏城聞言瞇了瞇眼眸,又向著我的脖頸處靠近了些,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我的身體不由地瑟縮了一下,腦袋里的思緒開始有些不著邊際的亂想了。
他該不會是想像昨天在酒店那樣咬我吧?雖然沒有**,但這孤男寡女的,難免會在沖動下做錯事。
這么一想后,我又開始掙扎了,生怕自己沒能抵得住誘惑,最終意亂情迷。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厲晏城俯首咬過來的時候,我渾身一顫,他的唇齒碾磨在我的脖頸處,不一會兒,我便感覺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刺疼感。
意識到他在做什么后,我羞愧難當,想要阻止卻已經晚了一步,厲晏城狠狠地在我的脖頸處留下了一個新鮮的草莓,而且個頭還不小。
“陌生男人能這么對你?還有既然你都說了這里不是你家,你能借住,我為什么不能,除非???”說到這里,他瞇了瞇眼眸,“除非你和這個房東的主人有一腿。”
“你無恥???”趁著厲晏城暫時松開我之際,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自己把他踹下了沙發,“你不要以為是個男人都跟你一樣無恥,要知道你的無恥已經可以跟珠穆拉瑪峰比高了。”
厲晏城聽了不甚在意,在地上擺了一個很誘人的姿勢后,笑瞇瞇的道:“那是,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一個厲晏城,我可是獨一無二的。”
話罷,他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像個沒事人一樣輕車熟路的去了浴室,“我去洗澡了,如果可以,幫我送條浴巾過來。”
我冷哼的看著他,剛想說我送個屁的,他停下腳步轉身看了我一眼,唇角蕩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后,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送,因為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欣賞到我的偉岸了。”說著,他有意無意的將我的視線帶到了他的下面。
反應過來他說的“偉岸”是什么意思后,我臉上一陣燒灼感,隨手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朝著他砸了過去,“流氓!”
我坐在沙發上,想想之后,到底是給厲晏城送去了浴巾,他那種人我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簡直就是沒臉沒皮,我要是不給他送浴巾,他肯定就光裸著身體出來。
到時候我要是長了針眼,還得去醫院花錢買罪受。
給厲晏城找了條浴巾后,我敲了兩下門,“諾,浴巾!”
手伸了半天也沒人接,我皺了下眉頭后,也不管了,直接就闖了進去,反正用都用過不知道多少遍,也沒必要避嫌了。
“厲晏城你耳聾了嗎?我喊了幾遍你聽不見啊?”我氣勢洶洶的朝著他一通怒吼。
他聞聲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后又神色如常的繼續洗。
那透明的水珠沿著他健壯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再往下,直到沒入那不可描述的幽叢中,看到那里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雖然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可用看的和感覺上還真是不一樣,說實話他真的很雄偉,雄偉到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啊???”只感覺眼前一陣眩暈,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被厲晏城掐著腰抵在了墻壁上,他濕漉漉的身體將我身上的薄衫染濕,那滾燙的身軀緊緊地壓著我的,一時間我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偏過腦袋,不敢和他的俊眸對視。
厲晏城偏偏不肯如我的愿,修長的手指輕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和他直視著。
只見他上揚著唇角,眉宇間都是濃到化不開的笑意,“是你想干什么吧?看在我們是老夫老妻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
我聞言微微皺眉,鬼使神差的問:“什么機會?”
“感受一下我的偉岸,你剛剛不是一直都在盯著它看?”說著,厲晏城已經扶著我的手抓住了某個硬邦邦的東西???
由于我的觸摸,這個東西似乎變得更硬了,而且在我的手中慢慢地炙熱壯大起來。
“手感還行吧?”厲晏城單手撐在我的耳側,啞著聲音說道,“如果你想,還可以更深的享受它撻伐在你身體里的快感。”
“厲晏城,你你你???”我嚇壞了,尖叫了一聲,“惡心!”
因為光顧著罵了,手上的東西都忘了扔,感覺到某物還在不斷的長大,我這才反應到厲晏城居然把那東西塞到了我手里,一想到剛剛某物在我的手心中壯大,我的臉一下子就燒紅了。
顧不得罵人了,我連忙逃荒似的往外面跑去。
坐在沙發上,我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快速的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我全身都緊縮了下。
我看厲晏城分明就是故意的,對于他外表高冷,內里悶-騷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我發現幾個月過去了,他悶-騷的本領真是日益漸增,就差沒能與天齊平了。
厲晏城出來的時候,我正陰著臉坐在沙發上,他唇角依舊帶著濃郁的笑意一步步朝著我走來,他的上半身是光裸著的,看著他結實的胸肌,還有順著那人魚線往下的部位,頓時我的整張臉又燒了起來。
害怕被他發現,我連忙低頭,默默的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