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想也不想地嗆聲:“還不夠,除非你同意離婚。”說著,我慢慢地解開了他襯衫的紐扣:“不然,我會比今晚更過分,說不定還會把鴨子帶回我們家去玩呢。”
忽然下顎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我在心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不怕死地挑釁道:“你別忘了,跟你在一起之前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做情婦可能不需要干干凈凈的背景,可找老婆應該是需要的吧,誰也不想自己的老婆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女表子吧?”
“沒錯,任哪個男人都不會接受自己被戴綠帽,只不過你是嗎?”厲晏城緊盯著我,扶著我腰部的手徐徐向下,從裙擺直接鉆了進去,慢慢地向我的深處游走,“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在跟我之前你就是個處?”
聽到他的話,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
縱然心里萬般慌亂,但我卻還是硬著頭皮逞強道:“該不會你以為我有那層膜,就是處?呵呵,真是可笑,現在去補膜的女人不要太多,在你之前我不知道有過多少男人,我可是身???”
我的話還沒得來得及說完,就被他森冷打算:“好啊,既然在我之前你有過很多男人,那證明給我看,取悅我,讓我相信你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女表子。”
我聞言心里有些慌亂,但嘴上還是逞強道:“好啊。”
迎著他那雙幽深不見底的眼眸,一時間哦我竟然有些無從下手,只要讓厲晏城相信在他之前我有過很多男人,是個身經百戰(zhàn)的女人,離婚也就有望了。
這么一想過后,我用雙腳勾住了他的腰部,往前一抵后,整個人都向著他懷里緊貼了些,緊接著手順著他的脖頸徐徐下滑,直到落在了下方的硬物上,握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后,便感覺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炙熱起來。
看到男人的身體變化,我滿意的勾唇,輕咬著他的耳垂笑瞇瞇的道:“怎么樣?技巧還嫻熟吧?我看厲總也很享受呢,不過也難怪,不止是厲總,別的男人和我歡愛的時候也很享受的。”
厲晏城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薄唇緊緊抿著,似乎在克制著自己內心深處即將迸發(fā)的怒火,而我看到他這樣恨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但這樣勝利的喜悅感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便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緊促的危機感。
厲晏城并沒有想我想象中的那樣惱羞成怒的沖我發(fā)火,朝我吼叫,而是將扶著我腰部的手桎梏住了我的肩膀,跟著將我抵在了后方的鏡子上。
他的臉一寸一寸的朝我壓下來,直到停留在一個特別合適的位置才停下來,彼此間的呼吸可聞,但他的聲音卻似透著寒冰:“享受的不止我一個,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聞言,我微微皺眉,思緒片刻后,立馬反應了過來。
可他卻沒有給我掙扎的余地,只是一瞬間我便感覺下身一涼,那方炙熱便沖了進來,我吃痛的驚呼了起來,隨即立馬抿住了嘴唇。
“厲晏城你瘋了。”掙扎的同時,不時的偏頭去看洗手間的門,雖然門已經被他反鎖了,但一想到這里是酒吧的洗手間,我還是感覺羞愧難當。
“沒錯,我就是瘋了。”他惡狠狠地瞪著眼睛看我,修長的手指粗魯的掐住了我的下巴,這樣的姿勢讓我只能被迫抬起頭看著他,“我是被你逼瘋的,蘇菲,知道嗎?我快被你逼瘋了。”
“你混???唔???”不等我的臟話罵出口,他就用嘴巴完美的封住了我的唇,我奮力的掙扎,使命推搡,可全都阻擋不住他的來勢洶洶,我的掙扎和反抗被他完全無視,他的小舌就像是海里的水草緊緊地纏繞著我的。
他環(huán)抱著我的腰,在我的身體里瘋狂的運動著,我被他抵在洗手臺和他的懷抱之間,這樣的姿勢只能讓我羞辱的搭在他的脖子,防止自己從上面掉下去。
承受著他猛烈的撞擊,好幾次我都忍不住喊出了聲音,可一聽覺得特別的羞恥,這種既害怕又屈辱的感覺對我來說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于是,為盡快結束這場洶涌而至的浪潮,我不再反抗,只得咬唇默默的承受著,因為我知道我越是掙扎的厲害,越是能激發(fā)潛藏在他體內的獸性。
我的手緊緊圈住他的脖子,面對他連續(xù)不斷地進攻,我身體不自覺的后仰,嘴里發(fā)出層層呻-吟。
面對我的順從,厲晏城顯然有些吃驚,他身體微微一怔略顯僵硬,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么的配合,趁著他愣怔之際,我捧著他的腦袋,不容他多想,繼續(xù)在他的口中瘋狂的探索。
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抵在洗手臺上,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快的做出了沖刺。
等他慢慢退出我的身體后,我也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里,激烈的歡愛過后,衣服卻還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此時顯得更加燥熱的許多。
我尚在平復自己身體里的燥熱,只見厲晏城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隨后抽著臺上的紙巾把手伸到了我那里。
知悉他的想法后,我下意識的合攏了雙腿,“你???干嘛?”
“想這樣出去?”他反問。
要是這樣出去的確很狼狽,而且特別的不舒服,可也不用他替我擦啊。
“我自己來。”說著,我想從他的手里接過紙巾,可他卻是不讓,一只手擋住后,另一只手已經不由分說地分開了我的腿,然后半曲著身體認真細致的替我擦了起來。
頓時,我覺得渾身更熱了些,臉更是燒的厲害。
等他把紙巾丟到了垃圾桶,替我整理好衣服后,像對待瓷娃娃一樣將我從洗手臺上輕輕地抱了下來。
腳挨地的那一瞬,我的身體不自覺得歪斜了下去,好在他及時將我摟在了懷里。
仰面相互對視下,他淺淡的勾著嘴角,抬手寵溺的捏下我的臉,“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能一樣嗎?
“還有???”他垂眸緊盯著我,唇角微揚后,一字一頓地道:“很慶幸你的第一次給了我。”
我聞言微微一怔,有些著魔似的盯著他看,有那么一瞬間,我的心底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暖流。
如果摒棄我和厲晏城之間的恩愛情仇,客觀的來說他真的是個能讓女人帥到合不攏腿的男人,長著一張明顯臉也就算了,就連氣質都似乎高人一等,自身像是帶著閃耀的光芒。
明明應該討厭,憎惡他,可我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吸引,進而一步步淪陷。
第一次相遇在酒吧,瘋狂那一夜過后,我就深深的被他吸引,之后一起出國旅游,夜晚下看流星,那是我第一次動心。
我以為他就是我的神,可慢慢的相處下來,我才發(fā)現他不是,他是糖,一顆包裹著劇毒的糖果。
明知道繼續(xù)和他糾纏是不對的,可我卻還是抑制不住此刻的心跳。
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在看到厲晏城的笑容后,我感覺滿世界的花都開了,可眼淚卻還是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蜿蜒而下:“如果從一開始你就告訴我,不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該有多好。”
那樣我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痛苦,還有懷著深深的自責,我覺得我對不起那個孩子,如果他沒有投在我的肚子里,就不會早早的夭折。
那個孩子就是我和厲晏城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到底???到底要怎么做我們才能回到從前,哪怕是只談愛不談感情也行啊,到底要怎么做?
厲晏城單手摟著我的腰,另一手摸了摸我的臉,讓我抬起頭看著他。
我緩緩地抬起頭,眼前的他是模糊的。
“這幾天是不是哭的太厲害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指腹替我擦掉眼淚。
等到他的面容又重新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我才難受的道:“以為我想啊?要不是對不起我,我能傷心難過到痛哭流涕嗎?”
想到這幾天我備受煎熬,身心都遭受著前所未有的折磨,就特別的委屈,這一委屈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了。
厲晏城俯首將那些眼淚吻掉后,將我緊緊地擁在了懷里,用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我揉進身體里一樣。
“對不起,但相信我,以后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你。”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苦澀和無奈,聽上去更讓我悲從中來,眼淚流的也更兇了些,一個沒忍住就隱隱的抽泣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替我擦眼淚,而是把我摟在懷里,低聲道:“回家吧。”
好,厲晏城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雖然我不確保我能不能忘記你給我造成的傷害,但我會試著向前看,只不過晏城你要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了。
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也希望我們真的能冰釋前嫌。
等厲晏城打開門,夾抱著我準備出去的時候,卻又停下了腳步。
我靠在他的懷里,疑惑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后,順著他的視線朝門外看去,在看到面前站著的男人時,我渾身一怔,整個人都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