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到公司,就被老板叫去了辦公室。
老板對我說為了更好和p?n進行第三期的合作,讓我直接入駐到p?n去,等到合作結束后再回來,至于現在手頭上的事全都移交給別的同事去做。
“可是老板第三期的合作也沒什么實質性的工作了,只要在原一二期的基礎上進行完善和提高就行了,根本不需要花費那么的時間和精力的,而且我手里的案子從開始到進行都一直是我負責的,你現在臨時讓我把手里的案子都拋掉,這就不僅僅是關乎我一個人的事,也是對客戶的不負責啊。”
“這些你就別管了,我自有辦法處理,你現在首要的目的就是全天候無條件的配合厲總的要求,厲總讓你上山你就不能下山,讓你往東你決不能往西,知道嗎?”老板瞇了瞇眼睛,帶著警告的語氣道:“這次的合作要是成了,好處和提成都少不了你的,可如果要是搞砸了,后果你清楚的。”
從老板的辦公室出來,我整個人也疲倦了不少,不用說讓老板這么做的人肯定是厲晏城,難道就為了報復我昨天下午沒有順從他的意思嗎?
真是有夠幼稚的。
不過我也終于意識到了,在厲晏城看來我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螻蟻,想把我怎么樣就怎么樣,就算我反抗,掙扎???到頭來也不過還是這種逆來順受的結局。
不甘心又怎么樣,生活不還是要繼續下去嗎?
回到自己的辦公臺坐下后,張紅霞慌里慌張的湊了過來,“小菲聽說你要被公司排遣到p?n了?”沒等我想好怎么回答,她抬手摸了摸下巴,滿臉疑惑地道:“真是奇了怪了,你說厲總這次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連外行都能看得出來,第三期的合作明擺著是得不到多大利益的,這不是為她人做嫁衣嘛,厲總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會這么做呢?”
誰說不是呢,連個外行都能看出,這一次的合作就是折本的買賣,可厲晏城卻始終抱著一條道走到黑的心態。
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現在我只想著怎么能順利的度過這一關,別到時候他折本的同時,讓我自己也折在了里面。
入駐p?n的幾天時間里,厲晏城倒是沒在對我做出什么為難的事,我以為可以就這么風平浪靜下去,沒曾想前幾次的平靜,不過是為了積蓄更大更狂熱的風暴。
晚上九點,我都已經換了衣服上床準備睡覺了,沒想到接到厲晏城的電話。
看了眼屏幕后,我有些頭疼的擰了擰眉。
因為這幾天他也沒怎么為難我,所以我當真以為他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所以就接了,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特別嘈雜的聲音。
好半天,我才勉強的聽清楚他在電話里跟我說什么。
我捏緊手機,用力地做了個深呼吸后,一字一句地道:“厲總,不好意思,接你的事情你還是找秦天吧,我既不是你的助理,又不是你的誰,憑什么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好啊,那我給你們李總打電話,我想只要我一個電話,他肯定會屁顛屁顛的過來的吧?”厲晏城在那頭冷笑出聲,“麻煩蘇小姐把李總的號碼發我微信,這樣我就不用打擾蘇小姐的私人休息時間了。”
我捏緊拳頭氣的要命,每次都是拿這招來威脅我。
其實我特別想不理他,可一想到我們老板的那張臉,我又有些畏懼了。
做了個深呼吸,努力的平復了下自己煩躁到想要殺人的情緒后,我耐著性子道:“地址!”
沒過多久,厲晏城給我發了定位,我一看果然是某家私人會所。
縱然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好換了身衣服打車去了那家私人會所。
進去后,我按照微信上他給我發的包廂號找到了他所在的位置,推門進去后一股撲面而來的酒味沖的我有些睜不開眼。
昏暗的燈光下,我隱約能看見包廂里有兩個人。
朝著墻壁看了一眼后,我摸索著包廂里的燈光,找到開關后打開了大燈,頃刻間包廂里明亮了起來,而我也清楚的看到了包廂里的那兩個人是誰。
看著醉眼迷離,兩側臉頰都已經泛紅的呂毅鳴,我不自覺得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后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潮紅的面頰。
“毅鳴,毅鳴你醒醒,你醒醒啊???”我邊喊邊拍著他的臉,但可能是他喝的實在是太多了,無論我怎么喊他,他都沒有睜眼的跡象。
這時,躺在另一側的厲晏城突然睜開了眼睛,深沉如墨的雙眸狠瞪了我一眼,無由分說的把我拽了起來。
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連帶著呂毅鳴都被我給拖累摔在了地上。
看在從沙發上摔下來的男人,我急忙喊道:“毅鳴???”只是沒等我走近他,身子就被厲晏城粗魯的一帶狠狠地拽了過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一邊捶打著他,一邊怒道:“厲晏城,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狠瞪著我,周身的怒氣很盛,“就這么在意他嗎?我和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你第一時間關心的還是他,他不過是從沙發上摔下來而已,瞧給你心疼成了什么樣。”
“所以呢?你讓我過來根本就不是為了讓我當你的司機送你回家,而是測試我,對嗎?”看著厲晏城漸變幽深的眼眸,我冷笑著道:“那么現在測試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不知道厲總您還滿意嗎?”
“不滿意,非常不滿意!”他用力一拽將我摁在了墻上,胸口一起一伏,看起來情緒十分的激動,“你問我要怎么樣,可我還想問你到底想怎么樣,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聞言嗤笑了起來,目不斜視的看著他嘲弄道:“我怎么對你了,我還能怎么對你呢?你是上帝,我是螻蟻,試問一個小小的螻蟻能對高高在上的上帝做什么呢?”
聽到這里,他看我的眼神更涼了一些,原本就涼薄的嗓音在此刻聽來更加的寒冷,寒冷到讓我全身都在打顫。
“是,沒錯,上帝可以主宰螻蟻的命運,而螻蟻從始至終都只有順從。”說著,他不由分說的捧著我的臉就這么霸道而強勢的吻了下來。
我驚慌地連忙去阻擋推拒,想要張口罵他,結果牙關一開,他靈活的小舌便趁機攻了進來,迅速抵住我的舌根,用力的吸吮起來。
“唔唔???嗯???”
我奮力的掙扎,雙手緊握成拳捶打在他的后背和腰部,可任憑我怎么反抗他都不在意,全身心的投入在對我的進攻中。
這一次沒等我咬他的舌頭,他就率先咬了我的舌頭,直到我的嘴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他才暫時的松開了我。
用那雙陰鷙的眼眸狠狠地盯著我,一字一句地道:“記住你是螻蟻,你的命運以及你的一切都有我主宰。”
他語氣篤定的讓我聽了都有些害怕,但我此刻讓我感觸最深的還是難過,胸腔里似乎充斥著一股難以訴說的難過。
沒等我繼續往下深想,他的手忽然就撕開了我衣服的前襟,如暴雨般的吻鉆入了我的脖頸。
在我反應過來前,他踢開了我的雙腿,把他的一只腿伸了過來,手更是肆意的游走在我的關鍵部位。
意識到厲晏城要做什么后,我整個人都開始不安起來,幾乎是拼了命的掙扎,想要把他從我的身上推開,可卻是依舊撼動不了他分毫。
即便是羞恥,可還是只能被他得逞,他霸道的吻在我的胸前,越來越密集越來越熾熱???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一邊大喊著一邊用力的推開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厲晏城你混蛋,你放開我???”
但無論我怎么嘶吼都沒有用,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無法動彈。
想想當時我就應該狠狠心不過來,眼下我所遭遇的這一切,終歸到底都是我自己導致的。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覺得任由厲晏城胡來,大不了這一次過后,我和他真的是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欠。
“放開她???”就在這時,呂毅鳴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過來后,一把拉開了厲晏城,高舉著手拳掄了過去。
厲晏城始料未及,左側的嘴角狠狠地挨了一拳,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把揪住了呂毅鳴的衣領,滿眸子的寒氣:“你以為你是她的誰?你有什么資格在我的面前維護她?”說著,他陰冷著眸子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帶著嘲諷的語氣道:“你以為她是什么干干凈凈的女神嗎?這種程度的事我們不知道做過多少,更過分更隱晦的我們都做過,說出來就怕你接受不了。”
他一把推開了呂毅鳴,跟著粗暴的將我扯了過去,我一手捂著自己的前襟一邊推拒著,可他卻毫不在意,強勢的把我擁在懷里,惡狠狠地鄙視著我:“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你真的了解嗎?她在床上有多浪,呻-吟的時候有多騷,這些你恐怕都不知道吧?”
面對厲晏城的這番言語侮辱,我除了心里憤憤不平外,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