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沒什么他,就我一人,小姑娘你找錯地了。”老廖語氣平淡的回了一句。沒想到這老小子說起慌話來也這么溜。
我急忙閃身而出。兩三步就來到門口。越過老廖的肩頭一眼便看到了那張思念已久的嬌美臉龐。
“小妖”剛剛叫出她的名字我就激動的說不下去了。
“他在這呢!”夭小妖沖我嫣然一笑。
老廖回頭看了看我,瞬間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張黢黑的老臉有點尷尬。
“得。我去炒菜。”
瞧著老廖逃也似的提著菜鉆進了廚房我也笑了。
“快進來吧。”我一把握住夭小妖冰涼的小手把他拉進房內,隨著厚重的門板緊緊閉合。也把那股寒意阻隔在了另一邊。
拽著夭小妖的手走到破沙發坐下。又幫她倒了杯熱水,這才細細開始打量她。短短二十來天不見這丫頭瘦了許多,因為寒冷的緣故小臉凍的紅撲撲的,我心疼的伸出雙手輕撫她的臉頰詫異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死?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或許許久沒有如此這般親密過的緣故。夭小妖瞥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小臉變得更紅了。
“五天前下山來找你,剛到sz就聽說了你的事,當時我”說到這夭小妖眼圈一紅。我趕忙用手幫她拭去眼角的淚珠。
“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我柔聲安慰道。
“我跑去酒吧去打聽你的事。石瑤和余經理也是從新聞上得知的此事,至于其他的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你是被人一刀刺死的”
眼瞅這丫頭又有要哭的趨勢,我趕緊咧嘴笑了笑:“皮肉傷。不打緊,養了這些天早好了。”
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腰。說實話還有點隱隱作痛,然而臉上卻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不適。
“我本來想去你家里問問的。可聽余經理說你是被那個叫崔言的刺死的之后我就忍不住了,就到處去找他,好不容易今天傍晚才找到這混蛋躲藏的地方。”
夭小妖說的很輕松,可我明白這五天來她經歷了多少奔波與辛苦,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尋找崔言的下落的,我曾聽齊局說,自打我受傷那天之后崔氏兄弟兩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警察都找不到的人卻被這丫頭找到了,我沒問她是如何尋找到對方的蹤跡的,也沒問她把崔言怎樣了,我只是下意識的把她摟進了懷中。
夭小妖把頭埋在我胸口,小臉微微揚起,雙目柔的能溢出水來,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朝她那張紅潤的小嘴吻去。
突然的動作嚇了這丫頭一跳,其實以她的反應速度完全可以避開,然而只是稍稍躲閃了一下便任由我親了上去,雖說不是頭一回親夭小妖了,可唇與唇接觸的瞬間我全身還是有一股觸電的感覺,氣息不由的開始加重,雙手也開始在她腰臀間來回游曳起來。
眼見我越來越放肆,夭小妖終于開始掙扎起來,小手突然指著廚房的方向。
老廖?我急忙回頭,卻發現根本沒有人,廚房里只有洗菜切菜的聲音傳出,等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瞧見夭小妖臉上那抹狡黠的笑以及沒有散盡的紅暈。
“小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還想再抱住她,這回卻被她靈活的躲開了,看無法得逞我只得揉了揉鼻子問起剛才沒想明白的問題。
“你在這躲著還有誰知道?”夭小妖笑盈盈的望著我。
“齊局?你怎么聯系上他的?”在我記憶中夭小妖與齊局應該是不認識的。
“我打電話報警,然后他就聯系我了。”夭小妖突然變成了犯錯的孩子,頭垂了下去。
“你報警?報什么警?”這些我徹底糊涂了,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我找了幾天傍晚那會終于找到崔言藏身的地方,沒想到與他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人男人,動起手來之后崔言拼死攔住我讓另一個跑了,然后我就打電話報警說與姓崔一起的逃犯逃跑的位置和方向。”
我皺著眉仔細的聽著,我知道以夭小妖的本事那兩兄弟再厲害也不是她的對手,然而琢磨了幾遍這話才意識到有些不對。
“跑了一個,那崔言呢?”
聽我這么問夭小妖的頭垂的更低了,聲音也小了許多:“那會我只以為你真的死了,看到刺死你的人哪還能忍得住,就一刀”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害怕起來,看似嬌弱的身子開始瑟瑟發抖,我趕忙把她攬在懷里,本想安慰幾句,可還是沒忍住震驚的情緒失聲問道:“你把他殺了?”
夭小妖放聲大哭起來:“當時我只當你死了,就想給你報仇,根本沒想那么多。”
我的心開始往下沉,崔言就這么死了?雖說這混蛋也是罪大惡極,可個人終歸不能代表法律去制裁他,夭小妖殺了他的話
“你這丫頭怎么這么沖動。”我緊緊的摟住她,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夭小妖越哭越傷心,也不知是想起當時的情景后怕,還是因為別的,在廚房忙活的老廖聽到客廳的動靜好奇的伸頭看了看,瞧見夭小妖正撲在我懷里哭泣,嘿嘿一笑又縮回身子。
“我是不是要坐牢?動手的時候我一點不怕,可現在我不想坐牢,我想陪著你。”
聽著她那情意綿綿的話語,我感慨萬千,崔言死不足惜,可這丫頭要為此付出代價的話
“不會的!相信我,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堅定的說道,雖然眼下腦海中一片混亂,然而無論怎樣我都要阻止此事的發生,即便做出一些違法甚至違背道德的事我也在所不惜。
夭小妖抹了一把眼淚抬起頭來:“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保證,一定不會讓你坐牢的。”我擠出一絲笑容拍了拍胸口。
夭小妖抽泣著點了點頭,為了避免這丫頭繼續擔心此事,我又問起了齊局怎么告訴他我的藏身之處的。
原來齊局這老狐貍對我身邊出現過的人都做過調查,夭小妖的身份他自然也就清楚了,公羊胄這種隱士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滿是神秘色彩,可到了他那種位置,還是能接觸到許多上層人物才知道的秘密的,于是他很爽快的告訴了夭小妖我的藏身之處,我不知道崔言的事他會怎么處理,起碼從傍晚事發到現在也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我并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不過這大過年的出這事,我想老狐貍肯定要跳腳罵娘的,當然從另一方面講,崔言這種貨色死了也好,雖說成了一具尸體,卻也總比蹤跡皆無要強,反正老狐貍擦屁股的事做的不少了,多此一件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