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華夏這么久以來,林浩對帝都并不是很了解,只從很多人口中得知,帝都表面上無比和諧,但暗地里卻風起云涌,做個平平常常的老百姓還好,要是沾惹那些什么家族,搞不好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被人戲稱為最黑暗的城市。
“我說姐姐,你就別吹牛了,大家都知道帝都最厲害的是獨孤家,什么慕容家,聽都沒有聽說過!绷趾茲M臉不屑地說。
他想從女子口中得知一些關于帝都的消息,種種情況迫使他早晚要北上。不管是自己、小思、肖琴的身世還是曾經對紫荊集團的承諾,他都必須這么做,女子彷如一個謊言被當場拆穿了一般難堪,即使雨水拂過,但林浩還是看到了她臉上極不自然的表情,但很快她便又信誓旦旦般地說:“那是你們孤陋寡聞罷了,不怕告訴你,慕容家可是有著皇室血統,甩別人幾條街!
女子對林浩非常中意,像林浩這樣的身手,要是能為慕容家所用的話,那肯定讓慕容家在其它家族面前更能抬頭挺胸。林浩卻不以為然地冷聲說:“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跟我說皇室血統,你們想干嘛啊?造反?你們有飛機大炮嗎?真是笑話。雖然你是女的,我本無意為難你,但是你當著我的面,傷害我女人和我妹妹的家人,你今天勢必走不出這里!
他本想說親人,但心中一遲疑,還是選擇了用家人這個詞。他的聲音不大,但卻擲地有聲,一旁的小思倍感欣慰,臉上又招牌般的紅暈了起來,甚至有些微微發燙。女子本無意與林浩作對,她很欣賞林浩的身手,她想要的只有小思的命以及完成不許進出的任務。見林浩冥頑不靈,女子多少有些生氣,她雙手上下擺動,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說:“你不是我的對手。”
從歐洲大陸到華夏,林浩見過太多自以為是猖狂無比的人,所以心中并不以為然,淡然一笑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浩哥,她真的挺厲害的,你要小心!毙∷祭趾频囊滦潢P切地說。她本想說兩人一起上,但終究還是沒有這么說,畢竟她知道男人是要面子的,何況她相信林浩會贏,只是叮囑他小心,以防意外的發生。
輕輕的摸了摸小思的頭發,林浩微微一笑說:“小心是會小心,要是萬一打不過怎么辦?要不給個愛的鼓勵唄,也許這樣就激情四射了。”
他的話使得小思遲疑了一下,一時之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林浩在說什么?等她明白了之后,便羞澀的低下了頭不再做聲。
“難道你們不知道秀恩愛會死的快嗎?都給本小姐去死。”女子內心被徹底完全激怒,眼中遍布血絲面露兇相朝小思襲去。
雖說她的目標是小思,但林浩豈能讓她傷害小思?根本不用考慮,林浩一個躍步便迎了上去,牛皮還真不是吹的,從女子和小思的戰斗就能看出,女子絕非浪得虛名之輩。兩人你來我往交手了差不多兩分鐘,梨花帶雨互不相讓,雖然林浩幾番羞辱,但女子卻依舊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小思身上,有意無意的便想避開林浩襲擊小思,卻一次次的被林浩逼退。
“喂,男人,別以為本小姐惜才你便得寸進尺啊!你要是再不讓開的話,我了要先滅你了!迸颖涣趾萍m纏得十分惱火,面色十分難堪的盯著林浩說,說話間她從口袋中掏出了兩把寒光四射的短刀,雨水打在刀刃上,竟然完全直接滑落,可見短刀之光滑和鋒利。
她的目標是小思,卻對林浩兵刃相見,可見她對林浩真的是忍無可忍。林浩一開始只是在試探女子的身手,并沒有全力,一番打斗下來,林浩早已摸清女子各種著招式的套路。兩把短刀看上去顯然不是普通的短刀,林浩卻幾乎完全無視的朝女子揮了揮手說:“來吧!三分鐘之后,你將是我的奴隸,為你做的一切壞事承擔你應該承擔的后果!
女子哈哈大笑,她還想說五分鐘之內讓林浩二人尸骨無存呢!憑借幾年苦練,她堅信世界上能讓她三分鐘倒下的人絕對不存在,除非是天上的神。女子饒有興趣地說:“好!我們打個賭,我保證不躲,你要是三分鐘能撂倒我,從此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反之,你要是辦不到,從此以后什么都聽我的。”
如此賭法,著實讓一旁的小思給嚇了一跳。女子的身手,她深有體會。別說女子覺得林浩在信口雌黃,就連一直毫無理由堅決相信林浩的小思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剛想要勸說,林浩便已漠視一笑說:“成交,雖然我也不知道奴隸能干什么。”
說話間一條黑影一閃,便朝女子身邊襲去,女子大吃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想:見鬼了?他怎么能這么快?這身手,恐怕我師父都要望塵莫及。
就在她一愣之間,林浩的拳頭已經分左右兩邊朝女子身體中部打來。女子反應也是非常靈敏,趕緊一個躍步朝后避去。但在她一愣之間,還是慢了一些,避開了左邊的拳頭,右邊的拳頭卻輕輕擦過了她的手臂,只是輕輕擦過,但卻還是感覺到骨頭中涼颼颼的一陣疼痛。
“男人,你好不道義,居然偷襲。”女子慍怒,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短刀朝林浩心臟處刺去。
“本來就沒有規定什么時候開始,我怎么算偷襲呢?再說了,你說過你不躲的,但你還是躲了,就算扯平了!绷趾撇坏珱]有躲閃的意思反而雙手快速的擦向兜里,迎了上去。
那種情況不躲,女子才會真的覺得自己傻了,見林浩撲了上來,女子心中大喜暗想:男人,你死定了,我的短刀可是經過幾十天大火鑄造而成,幾乎削鐵如泥。
“你輸了,乖乖做我的奴隸吧!”兩道寒光一閃,哐當一聲響,林浩佇立在雨中悠哉悠哉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