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億華夏幣?驚人的數字,簡直就是天價,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攸寧肯定會迫不及待的答應對方。五億是個什么概念?她可以揮霍一輩子。
見攸寧不說話,對方顯得有些不滿了說:“攸寧小姐,人不可太貪心,不然你一分都會得不到。”
話里帶著威脅,攸寧此時才回過神來,她望了一眼肖琴和小思,小思拿了一張紙,用筆快速寫了幾個字。攸寧明白,她不慌不忙地說:“您的價實在是讓人太滿意了,但是我需要考慮一下,明天給你您答復。”
“明早八點我給你電話。”對方顯然不愿意和他多說,話剛落,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攸寧也算是舒了一口氣,而肖琴和小思卻面色凝重了起來,她們基本是一無所獲,不過對方既然有這么大的手筆,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見這邊的情況告知了林浩,林浩和俞可兒快速的趕了過來。他并沒有表達些什么,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嚴肅地說:“牛哥,情況怎么樣?”
“電話是…是…。”另外一邊的牛皮吐吐吐吐的,然后就沉默了。
“怎么回事?”林浩耐著性子問道。
牛皮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電腦屏幕和幾個滴滴作響的機器。猶豫了一下說:“我這邊查到電話是我們劉家打出去的,我安排人尋找信號的具體地址,卻怎么都找不到。”
掛斷電話,林浩沉默了。他手里的香煙一根接著一根。能隨便開口就是五億華夏幣的人,在寧市絕對是極少數。而信號源又是在劉家。那只有兩種解釋:一是打電話的人是劉勝,做為一直沒有露面的劉家大BOSS,絕對有實力出這個價。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劉勝為什么要買血印呢?難道他和蝴蝶之翼有什么關系?
還有一個可能,蝴蝶之翼的人隱藏在劉家打出了這個電話。林浩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他狠狠地將手里的煙踩滅,狠聲說:“交易。”
猜測的太多,那都是交易,只要將對方控制住,就不怕不知道其中緣由了。肖琴的臉色微變說:“浩哥,我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像海杺的聲音。”
海杺?他不是應該控制在新工廠嗎?怎么可能同時出現在劉家打這個電話?肖琴這么一說的話,小思也如恍然大悟一般說:“沒錯,雖然改變了,但我也覺得是海杺的聲音。”
這就奇怪了,難道海杺會分身之術?林浩見識過太多的厲害人物,但分身術這種東西,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一拍大腿說:“難道新工廠那個不是真正的海杺?你們確定嗎?”
“如此一說的話,我就確定了。我聽過海杺的聲音,但從沒見過本人。工廠那人來到寧市的時候,他是帶著信物來的,所以,我們把他當成了海杺,但他的真實身份卻沒人去查證。”小思仔細地分析說。
這么說的話,就能解釋為什么蒼狼撬不開工廠那海杺的嘴了?因為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卻也有很多事情就解釋不了的,比如唐思思不可能認錯人,而且肖琴和小思都聽過海杺的聲音,工廠那人卻聲音能和海杺一樣。
“小思跟我去新工廠,肖琴留下來保護可兒和攸寧。”林浩不假思索地說。
說完他便朝外走去,小思也趕緊跟上。他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肖琴比小思理智,假如這時候有人來,小思肯定會直接將人撕碎,而肖琴不會。而且有蒼狼和師玉在暗中,林浩不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
車快速地朝新工廠駛去,小思此時已經沒了害羞,她滿腦子都是想不通的問題。而林浩也在想問題,如果新工廠那個真的是假海杺,那事情就要好辦多了,只要牛皮連夜將在劉家的人,語音都錄一次,交給肖琴和小思,就能揪出這個打電話的人。
不管怎樣,時間顯然不多,林浩打算雙管齊下,他給牛皮和劉力都分別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們幫忙。這兩人對林浩的話一點都不敢含糊,現在劉勝不出面,劉家頗有一種在林浩控制之下的假象。
很快兩人便到了新工廠內,十三門的人早就在等候林浩了,他們恭敬地給林浩打開車門,林浩非常嚴肅地說:“以后大家是兄弟,我們不是黑社會,沒必要來這一套。”
說話間眾人到了一個小屋子前,林浩和小思快步走了進去,海杺正躺在床上,經過十三門那名醫生出身的兄弟之手,海杺的恢復狀況非常的好。
“海杺,你的死期到了。”林浩不由分說的直接從口袋里掏出那把閃閃發光的匕首,一步步的朝海杺靠去。
海杺一步步的朝角落靠去,忽如其來的變故著實把他給嚇了一跳,他口不擇言地說:“大哥…大…大哥,我做錯了什么啊?”
而林浩只是一步步地朝海杺逼去,海杺顫抖的望著林浩,忽然他看到了旁邊的小思,趕緊說:“小思,快…快…快救我,我出去給你升職。”
小思只是冷哼了一聲,她對這男人早就嗤之以鼻了。林浩出手非常的快,匕首直接朝海杺刺去,可以說毫不留情。
“大哥,我不是海杺,我不是海杺啊!”男子嚇得尖聲一叫脫口而出,眼睛也閉上了,他實在不敢面對自己的死。
出手快,收手更快,林浩的匕首停在了男子的喉嚨處,他冷聲說:“給我起來說清楚,不然老子讓你見閻王。”
“我早就和那大哥說過了我不是海杺,他們就是不聽。”男子哭喪著臉說,不過好歹是撿回了一條命,也算是萬幸。
“你跟誰說了?”林浩認為蒼狼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他不怒而威說。
“那個穿黑衣服的大哥啊!”男子怯聲說。
果然不是蒼狼,別的人就能理解了,林浩目光如炬地盯著男子,男子一點也不敢耽擱地接著說:“我只是海杺請來的冒牌貨,我從小就和海杺一起長大,所以我一直都是在用他的身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