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為什么要去說清楚?”菲琳娜嘲諷的回答說道:“你真當我還是小孩子,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好了,芬妮,你風光了這么多年,該知足了!至于祖父未來的打算,那是他的事情,我不過問。但是該屬于我的,我也不會輕易放手。你與其有時間在這里警告我,不如去祖父面前做個乖孫女,討好他,讓他把他都財產都留給你!如果沒有別的什么事情的話,那就先掛了!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可不像你,從小到大都是被家里捧著哄著,成為了國家的女神代表,我還是要靠自己的雙手賺錢的!”
說完,菲琳娜毫不客氣的就掛掉了電話,完全不理會電話那端的芬妮已經跳腳了。
關她什么事兒?
Y國與華國是不同的。
在華國,孝道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如果一個人不孝,那么這個人的整個人設都是崩塌的。
可以說,孝順是非常重要的衡量標準。
所以,當年賀逸寧跟沈柒在一起的艱難過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孝道。
而Y國是完全不同的。
這個國家完全沒這個概念。
父母對孩子有撫養的義務和責任,但是孩子對父母卻沒有贍養的義務和責任。
因為這個國家的人,都是由國家養老的。
只要到了一定年齡,全部由國家負責養老和醫療等等方方面面的問題。
如果將來癱瘓在床上,也是由社區決定派遣護工進行照顧。
所以這個國家的親情,相對來說,比華國薄弱了很多。
而且這個國家的人,也不會用孝道壓制年輕人。
所以,這個國家的人,相對自由,卻也相對人情淡漠。
菲琳娜對自己的父母有感情,對那個祖父卻沒什么感情。既然沒感情,她就沒必要去刷什么存在感。
也沒人會指責她不重孝道。
芬妮跟菲琳娜雖然是堂姐妹,但是彼此關系不好,也就不用演戲,裝什么兄友弟恭。
兩個人互相掐起來,那是經常有的事情。
從小到大,都不怎么對付。
而現在,芬妮擔心首相會因為菲琳娜出了成績,現在又跟華國的人走的親近,就對菲琳娜另眼想看,最后把家族的財產份額,多給了菲琳娜。
所以,芬妮就更懶得跟菲琳娜演戲了。
兩個人就這么在電話里掰了。
好吧,他們本來就沒好過。
打完了這個電話,菲琳娜倒是覺得出了口氣,覺得心情爽的很。
再一想起,沈從子的邀請,不由得心動了起來,真的想跟著他們一起去華國看看了。
菲琳娜是音樂家,而且還是出了名的音樂家,她要去華國,其實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是她不想以音樂家的身份去,而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去。
這兩者的意義可不同啊!
在菲琳娜幻想著跟沈從子發生點什么的時候,沈禾跟喬爾繼續偷偷的見面約會,沈睿也帶著于小宛玩了不少的地方。
國王陛下跟首相也在緊急磋商,到底要不要聯姻的問題。
而此時國內的施然跟小喆,也取得了進一步的進展了。
施然已經帶著小喆回家吃了好幾次的飯了,兩個人目前的狀態,基本上就是戀人的姿態,就差施然的最后一個表態了。
可是施然不著急,別人也干著急。
好在小喆是真的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啊!
施然不著急,她也就不著急。
反正現在的狀態,她也已經很滿意了。
以前的施然,可是一直躲著她,從來不會給她機會的。
現在的施然,基本上大部分時間都給了她。
小喆又不是傻子。
一句話雖然很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心。
施然的重心,在一點點的朝著小喆的身上轉移過去,小喆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兩個人就這么默契的相處著。
這一天,施然忽然給小喆打電話,約小喆出去走走。
小喆也沒多想,就這么一口答應了下來。
小喆每次跟施然見面,都會好好的打扮一下。
就算不做他的女朋友,她也不能給施然丟臉。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小喆就這么按照以前的慣例,按時出現在了施然的面前。
今天的施然,似乎很帥啊!
嗯,比往昔帥了那么一丟丟。
因為,以前的施然也很帥。
“我們要去哪里?”小喆自然而然的問道。
以前,她也是這樣詢問的。
施然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喆一眼,開口回答說道:“今天帶你去個特別的地方。”
小喆一愣:“嗯?特別?”
施然為小喆開了車門,說道:“帶你走走我小時候走過的地方。”
小喆雖然還是很愣,但是還是順從的上了車、
不管施然帶她去任何地方,她都會順從的跟著去的。
哪怕那個地方是地獄。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跟上去的。
施然嘴角一翹,轉身來到了駕駛室,關上車門,踩了油門就沖了出去。
施然帶著小喆去了M市。
在一個非常小非常小的小胡同里停下了。
小喆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解的轉頭看著施然。
施然解釋說道:“我媽媽的出身也很復雜。她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出車禍去世了。所以,我是沒有姥姥姥爺的!我媽媽寄居在叔叔的家里,飽受折磨,后來靠自學,找到了證據,將我的叔叔送進了監獄,也因此得罪了家里的其他人,所以,我媽現在跟以前的家人,算是徹底斷絕了任何關系。這里就是我媽媽大學畢業之后住過的地方,也是我出生的地方。”
小喆這才轉頭,繼續看著這條已經破舊不堪的小巷子。
施然下了車,小喆也跟著下了車,與他一起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我們在這里住的時間并不是很久。因為我媽媽要時刻躲避來自梅家的追捕。那個時候的梅家,并不想讓我出生。所以,他們逼著媽媽打掉我。但是我媽媽不同意,因此天天東躲西藏,躲避梅家。”施然站在一個很小的院子,對小喆說道:“我對這里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不過,我媽說是在這里,那么大概就是沒錯的!在我出生之后,我跟我媽的日子過的很艱難,艱難到幾乎沒辦法生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