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王府——
千月墳在府里學針線,按照火燭國的傳統文化,新娘是要自己繡嫁衣的,而她,一個舞刀弄槍,從小就是在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人,這點細活她干不了,但是,她又不得不干,只好硬著頭皮坐在嫁衣前,繡出一只鳳凰,逆光飛翔的鳳凰。
司溯出現,突然見她在刺繡也是挺震驚的。
“公主,喜帖已經送過去了,孤云的神色不太好。”千月墳特意囑托他要觀察一下孤云的臉色。
“我知道了,下去罷。”
“是。”
司溯退下,她的面前就出現一條時空裂痕,一只白色的小貓從里面出來,跳到她的嫁衣上,用人畜無害的瞳眸盯著她,奶聲奶氣的說:“娘親,我送完了。”
“嗯?”
“娘親,外祖母讓我告訴你,到時候她一定會參加的。”靈玖窩在嫁衣里,希望得到她的贊揚。
“好了,下去找初曉玩吧,初曉和曉玖都等著你呢。”
“哦…”帶著失落下去,故意將聲音拉長,等待她的贊揚。
最終還是沒有等到她的贊揚,靈玖失落的下去找初曉,千月墳看著小鬼靈二精怪的樣子,無奈一笑。
“公主!”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不過幾時的安靜,千月墳抬頭看,素水笑嘻嘻的臉就呈現在眼前。
“你們怎么來了?”看著錦奕問。
“她咯。”錦奕無奈的聳肩,她就是整天亂跑,一定都不讓他省心。
“你要是不情愿,今晚你就不用和我睡一張床。”
素水不屑的看著他,拿出一家之主的高貴氣質威脅他,錦奕馬上就慫了,討好的上前說:“娘子啊,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那你說今晚怎么弄?”面對他的乞尾討好,素水傲嬌的抬頭道。
“我同娘子一起睡。”
“算你還有良心,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下不為例。”
“謝謝娘子,還是娘子最好了。”錦奕道。
千月墳掩面淺笑,素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公主,你別在意啊,他這個人就是不正經。”
“沒事。”她倒是挺羨慕他們的,偶爾小打小鬧促進感情。
素水看著她十個手指頭都扎破了,“那公主,我們先去玩咯,你慢慢繡。”
“嗯。”
素水走后,總算是又安靜了,傲天墓從皇宮回來,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千月墳起身為他倒杯茶道:“今日也累了吧。”
傲天墓接過茶抿了一口道:“確實有些累,不過為了你,也值得。”
“少貧嘴。”千月墳放下茶杯坐在他面前。
“你剛才可在抱怨我?”挑眉道,千月墳心虛的道,“沒有。”
她的臉紅出賣了她,傲天墓像抓到了把柄一樣,起身抱住她,釋懷道:“原來我的夫人也會撒謊。”
“那你知道了還問,不是存心的嗎?”
“那為夫也是想看看夫人是不是真心想告訴為夫。”
“那你滿意咯。”被他抓到了把柄,很明顯的不服氣。
“夫人這是生氣了?”
“沒有。”打死不承認。
“那不要逼為夫咯。”
語罷,傲天墓就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輕輕的去觸碰那敏感的耳垂,千月墳渾身一顫,臉頰不禁泛紅。
傲天墓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吻上她的頸間,輕輕的吮吸,千月墳像觸電一般顫抖著身子,從頭上摟住他的脖子。
笑。
雙手邪惡的撫/摸上她的胸/部,用指尖感受柔軟,手感不錯。
千月墳覺得無地自容,被他觸碰到敏感點,渾身顫抖不已,手更加用力的摟住他的脖子,傲天墓感受到她的熱情,邪魅冷笑,將她抱到床上坐在自己的腿上,快速的解/開她的腰帶,低頭吻住她的胸/部。
“不,不要親。”千月墳臉頰滾燙,雙眸撲朔迷離,好不羞赧。
傲天墓在她胸親留下一個草莓,滿意的抱著她,千月墳用迷離的瞳眸看著他,楚楚可憐的。
“你耍流氓。”千月墳不服氣的罵,傲天墓得意笑道:“也只對你。”
“………”她竟無言以對。
“墳兒,以后我們便是夫妻了,這事一定要好好練習,不會可就難辦了。”
“那你把那書還給我。”
“不行,不能看這么下流的書。”
“那你又讓我練習,沒個例子我怎么學。”
“練習是要自己動手,光看是沒有用的,為夫作為師父,自然要身體力行,好好的教你。”傲天墓得瑟的說,千月墳無語的看著他。
“不滿意?”
“你不是舍不得嗎?”
“這就不一樣了。”
“怎么不一樣?”
叩叩叩……
曲風在門外敲門道:“王妃,鬼后來了。”
聞言,千月墳從他懷里起來,看著自己有些紅腫的脖子就來氣,但也沒辦法,硬著頭皮出去找藍清玉。
——正廳——
千月墳上前微微行禮,“娘。”
藍清玉點頭,拉過她的手坐在一旁,淚眼婆娑道:“還是留不住啊。”
“娘,我會回去的。”千月墳能體會她的心情。
藍清玉看著她脖子上有些紅腫,問:“月墳,你的脖子怎么了?”
“呃,這個,是被蚊子咬的。”眼神四處瞟,明顯是說謊。
藍清玉想到什么,體諒的笑道:“月墳,娘也懂,你們以后就是夫妻了,一些東西還是要知道的,也是要會的,成親之前練習一番也是可以的。”
聞言,千月墳嘴角牽強的笑笑,尷尬。這都能想到,都怪傲天墓非要這么明顯。
“月墳啊,這禮儀還是要有的。”藍清玉是過來人,語重心長的教育她。
“什么禮儀?”她怎么不知道。
藍清玉苦澀一笑,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這么多年了,沒能照顧她,“女子出嫁前,是不能同新郎見面的,不然這日子以后就不順利了。”
“娘,這禮儀未免太強硬了些。”她竟然不知道還有這些禮儀,麻煩。
“月墳,我懂你們的感情,但這禮儀還是不能破啊。”語重心長。
“那好吧,今日天色晚了,明日就回去。”
“好,月墳吶,你的嫁衣準備的怎么樣了?”
“還沒。”
聞言,藍清玉看著她扎破的手指,心疼的說:“月墳,這幾天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女子出嫁時一定要有爹娘陪伴,你爹沒有那么多時間就由我代替了。”
“謝謝娘。”千月墳道,她參加過很多婚禮行刺,都是有這么個場面,還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