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千晴裊的房間,千月墳一把將千晴裊推倒在地,千晴裊惶恐的看著她,她要干什么?
千月墳看著真正花容失色的千晴裊,很是滿意的執(zhí)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讓秦氏死嗎?”
千晴裊看著她的眼睛呆呆的搖搖頭,千月墳放開她,只留給她一個剛毅的背影。
“因為她阻止了我的腳步,我說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最后一句話,她說的特別恐/怖,千晴裊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心中的恐懼被放大無數(shù)倍。
千月墳突然轉(zhuǎn)過身,一雙冰冷的眼眸迸射出陰森森的寒意,再次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
千晴裊一直保持這個動作,脖子都僵了,但是,千月墳?zāi)呛孟翊蛄恐嫖锏难凵褡屗郎喩硖幵诤渲,冷汗和水珠融為一體。
“呵呵,秦氏的下場就是這樣,如果你也想,我也不會客氣!
語罷,將千晴裊摔趴在地上瀟灑的走了,千晴裊看著她的背影只覺得那不是以前的千月墳。
千月墳路過,沒想到千凡杜的速度也快,將軍府很快就掛上了白綾,點上了白燈,棺材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日暮——
千月墳被丫環(huán)叫去祭堂,秦氏的尸體被擺放在中央,千凡杜和千晴裊跪在地上哭喪,手中的紙錢不斷的被火燃燒,點起火星。
千杌和下人都默哀,秦氏被放在棺材里,一身華服和精致的妝容。
千月墳嘴角冷笑:呵呵,女人最風光的有兩個時候,一個是出嫁時,一個是入葬時。
天空陰沉沉的,此時的將軍府哭聲哀怨,無疑更增添了沉重,壓抑的氣氛,千月墳靠著門邊上,靜靜的看著他們,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鈴鈴…
鈴鈴…
鈴鐺的聲音響起在千月墳的耳邊,千月墳嘴角一勾:黑白無常來了。
這時的天空竟然刮起了大風,將白綾和白燈都吹掉,所有人驚慌,怎么會出此現(xiàn)象,這可是一個不好的兆頭。
大風將花圈和紙錢吹走,所有人將門關(guān)上。
澎…
大風竟然硬生生將門吹開了,千月墳站在棺材讓對著秦氏的尸體說:“有人來找你了。”
陰冷至極。
黑白無常帶著哭喪棒和鎖魂鏈進來,看見千月墳在,恭敬喊:“參見公主。”
千月墳點點頭,黑白無常搖動手中的哭喪棒,然后秦氏的魂魄就從她的肉體脫離出來了,黑白無常又用鎖魂鏈鎖住秦氏的魂魄。
秦氏企圖掙扎,卻被鎖魂鏈死死的捆住,黑白無常帶秦氏的魂魄離開,秦氏一直大喊:“不要,我不想走,不要!
秦氏看著自己離他們越來越遠,自己的心也就越來越痛,黑白無常帶著秦氏的魂魄離開后,風停了,恢復(fù)了晴天,剛才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奚落不知道從那里出來,端著孟婆湯陰森森的問千月墳:“公主,你要喝孟婆湯嗎,倫家重新做過的!
望著散發(fā)著黑暗料理的氣味的孟婆湯,千月墳反感的搖搖頭,“你怎么會在這?”
“倫家一直在這!鞭陕浠卮鸬睦硭鶓(yīng)當。
“白天不是不可以出來的嗎?”鬼一般在晚上是不能出來,而且,祭堂門前還有關(guān)羽張飛,她是怎么進來的。
“倫家靠千家的列祖列宗進來的,關(guān)羽張飛也攔不住倫家。”奚落得意的說,一張?zhí)}莉臉很是好看。
“哦!彼氖澜缬^又被刷新了。
“徒兒!
一個欠湊的聲音響起在千月墳的耳邊,千月墳疑惑的看看又搖搖頭,她師父已經(jīng)ko了,怎么可能會叫她。
“徒兒,為師在這!
又是欠湊的聲音,千月墳呵呵,他不會沒死吧。
“咳咳,為師只是回到這里了,什么叫沒死。”欠湊的聲音怒罵。
“呵呵!鼻г聣灷湫。
千玄一臉鄙視的看著她,“老夫好歹也是你師父,至于嗎?”
“你怎么不去投胎?”當初忽悠她說傳授完鬼靈就去投胎,現(xiàn)在在這里跟她說話的是那個智障。
千玄尷尬的笑笑,“我不用去投胎,只是讓我回到了元嬰時代!
“所以說你現(xiàn)在是個小baby。”
千月墳突然說個英語單詞出來,千玄一臉鄙視的看著她,說人話。
“小孩子!毕氲角莻小孩子她就覺得好笑。
“咳咳,沒錯,為師現(xiàn)在是個小孩子!鼻坏貌怀姓J,誒,沒辦法。
“真可笑!鼻г聣炚f,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那你現(xiàn)在的肉體呢?”
“在棺材底下。”
聞言,千月墳探身下去,果然在棺材底下看見了一個小屁孩,嘴角上揚,把他扯出來,遲疑:“他們看不到你?”
千玄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點點頭,千月墳把他丟給奚落,奚落抱著千玄,端起她的孟婆湯,一臉奸笑的說:“老祖,要不要喝孟婆湯?”
千玄看著冒著綠煙的孟婆湯惶恐的搖搖頭,準備跑掉,奚落陰險的抓住他,撬開他的嘴,滿意的說:“老祖,倫家這里還有好多呢!”
“咳咳!
“咳咳!
千玄拍著桌面掙扎,兩眼已經(jīng)空洞了,他的靈魂已經(jīng)出竅了。
千月墳看著他們的場景又想起她和他之間的事,他總是惹她生氣,呵呵。
千月墳嘲笑的搖搖頭,她怎么會想這些,這可不是她正常的思維,她到底是怎么了,總是會胡思亂想,而且還特別容易生氣。
千月墳自嘲的笑了,走出祭堂回到異水苑,恰好素水和錦奕還有奚落來作客,熱鬧的很。
她不喜歡喧鬧,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千玄趁機擺脫奚落的孟婆湯,走到她身邊問她:“徒兒,你怎么了?”
“沒什么。”
“惹,別以為為師不知道!鼻首鞲呱,想要讓她看清楚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你知道什么?”千月墳字雙眸不夾雜任何的東西,語氣冰冷到極點。
啊咧Σ(°△°|||)︴
他好像說錯了什么,怎么覺得被鬼盯上了。
千玄一臉苦逼的看著她,語重心長的說:“徒兒,有些東西不是你不要就能不要的,反而是,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無論你們再有多少轉(zhuǎn)折,錯過,你們最終還是會在一起。”
呃,他會不會說得太清楚。
“師父,您老人家知道太多了。”千月墳冷笑,讓千玄背后一冷,冷汗都出來了。
“咳咳,徒兒,去看看他罷!鼻溃膊皇菦]經(jīng)歷過。
千月墳看著他沉思一會兒,最后還是決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