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板提供給她的詞分別是,微胖,玫瑰花,西裝帥哥。
她便心想,這應(yīng)該是一個手持玫瑰花的微胖的帥哥吧?然后穿著一身的西裝。
不過,她將全場的男人掃了一遍,卻也還是沒看到手持玫瑰花的男人。
這便讓她稍微有些疑惑了。
“美女,跳一支舞,怎么樣?”就在許諾環(huán)顧著四周的時候,有人主動過來跟她搭訕了。
許諾正忙著找人呢,哪兒有閑情逸致去搭理對方的搭訕?
許諾便不耐煩的將頭給扭開了,并且繼續(xù)在茫茫人海中搜尋著她今晚的目標:“在哪兒呢?這個人該不會是在誆我吧?”
“喂,你怎么還不理人的呢?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啊?”這個人再度跳到了許諾的面前,并且擋住了許諾的視線。
許諾正在找人,現(xiàn)在卻受到了這個人的影響,她的心里頭也是有些不快的。
她一臉不滿地看著這個人:“你沒看到我正在找人嗎?沒看到我沒空搭理你嗎?就算這里是社交場合,但社交首先是建立在雙方都愿意的基礎(chǔ)上吧?你這樣死纏爛打,沒意思吧?”
說罷,許諾便打算扭頭走掉了。
真夠掃興的,怎么就碰到這種人了呢?
但這個人根本就不讓她走掉,這個人直接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甚至還一把摘掉了許諾臉上的面具:“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貨色,竟然敢這么橫!這么跟老子說話!”
“你干什么!你……”許諾的面具就這么被摘掉了,她的心里頭自然是有點怒火的。
正當她準備沖這個人發(fā)飆的時候,她卻聽到了這個人不屑的諷刺:“哎呀,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向來清高的許諾許大小姐嗎?”
許諾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她便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你是誰?”
他們這兒的動靜,引來了在場其他人的側(cè)目跟關(guān)注。
每個人都是愛看熱鬧的。
“我是誰這重要嗎?重要的是,你竟然也會來這樣的場合啊?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不管誰追你,你不是都不當一回事嗎?那清高的模樣,就像是不可侵犯的女神一樣。”
“可就算你再清高,再高高在上的,那又怎么樣?最后不還是差點被人給上了嗎?你后來轉(zhuǎn)學(xué),也是因為這件事吧?那群人是怎么欺負你的啊?是不是特別的刻骨銘心啊?”
那段記憶對于許諾來說,原本就特別痛苦。
現(xiàn)在在這樣的場合,又被這個人給拎了出來。
而且還有這么多人都聽到了,這些人甚至在用那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她。
說實話,這樣的目光,讓她非常難受,讓她有一種渾身被扒光了然后丟去示眾一般的感覺。
許諾一臉惱火的瞪向了這個人:“你就這么喜歡揭別人的傷疤嗎!這樣做,可以讓你非常有成就感,還是讓你自豪?”
“就是覺得,你的那些故事,也該讓大家都好好來聽一聽啊。大家都看過來啊,這位美女,別看她現(xiàn)在看起來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但人家當年,那可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雨的。對于一個女孩兒來說,那樣的事情,是多么的糟糕啊!”這個人聲情并茂的開始把更多人的注意力引過來。
許諾低下頭去,她很想要反駁這個人,但她沒什么可以反駁的。
因為人家說的,都是事實。
只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到底為什么會存在這樣的一種人。
竟然將揭開別人的傷疤,當作自己的一種樂趣。
“閉嘴!”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擠開了人群,并且徑直沖到了這個人的面前,然后揪住了這個人的衣領(lǐng):“你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兒,有意思嗎!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你特別的帥氣啊?我告訴你,這樣的你,真的是LOW到爆了!”
“你算什么東西啊?竟敢對我說這樣的話?好啊,既然你跑來多管閑事,那我就先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說罷,這個人便打了個響指。
在他打了個響指之后,竟然從人群中同時走出來好幾個人。
這幾個人也都戴著面具,每一個人看起來好像身上都帶著殺氣。
那一刻,許諾只覺得有點大事不妙。
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這個男人的幫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雖然不知道這個過來替她打抱不平的人是誰,但她現(xiàn)在必須得拉著他一塊兒離開。
惹不起,還跑不起嗎?
然而,她根本就沒有帶著這個人一塊兒逃離的機會。
因為很快,那個替她打抱不平的人就被那幾個從人群中走出來的人給團團圍住了。
“你們別碰他!這是我的事情,你們別碰他!冤有頭債有主。”許諾可不是那種會無故牽累別人的人。
而且,在她看來,欠下人情債,這是最麻煩的一件事。
她可不想虧欠別人。
況且,這個人跟她素昧平生的,就為了她受了傷,這讓她的心里如何能好受呢?
“要不要道歉?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向我道歉的機會。如果你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跪下向我道歉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剛才那個男人氣焰囂張的對這個來英雄救美的人這樣說道。
他完全就沒去搭理許諾說了什么。
許諾著急得想要沖過去,去找這個男人把話說清楚,讓他把一切的賬都算在她頭上。
但這個人的那些幫手,卻直接將她攔在了人群外,不讓她靠近這個來幫她的人。
“你們干什么這是!想要仗勢欺人嗎?你信不信,我直接打電話報警!”許諾不停的告訴自己,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慌,必須得保持冷靜跟淡定。
然而,她的威脅也并沒有奏效,似乎根本就沒有人理會,她在這種時候都說了些什么。
“道歉?你也配嗎?我哪句話說錯了?該道歉的人是你吧?你欠人家姑娘一句道歉!”這個人的脾氣也非常的犟,絲毫都沒有要服軟的意思。
“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那我就只能給你點顏色看看了。兄弟們,上!”這個男人一聲令下之后,那位跑來打抱不平的男人就被團團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