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劉允殊知道這樣的事實,她不知道他會是怎樣的心境,反正,應該是笑不出來的。
“姚雯,那你馬上就辭掉這里的工作吧,至于我們的婚禮,我也會盡快安排下去的。不過,在這之前,咱們可以先把結婚證領了。”劉允殊已經開始做起了安排。
看著他掛在眉梢之間的期待跟喜悅,姚雯看得出來,對于她愿意嫁給他的這件事,他是真的高興。
但她卻沒法像他那樣,無所顧忌的笑出來。
因為,她還有沒做完的事情。
在她答應了劉允殊的求婚之后,她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之后,便馬上先給蕭昕顏打了一通電話:“我跟劉允殊會盡快領證結婚,等到婚后,我會找時機從他的口中套話的。”
這樣的消息,對于蕭昕顏來說自然是很好的消息:“謝謝,謝謝你愿意配合我。”
“你也不必向我道謝,如你最開始來找我的時候所說的那樣,我接受你的提議,是因為我愛劉允殊。因為愛,所以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進地獄,更不可能看著他將自己變成徹頭徹尾的魔鬼。”
“不管怎么樣,劉允殊他都該感謝,能遇到這樣的一個你。”蕭昕顏覺得,跟已經喪心病狂的劉允殊相比,姚雯的確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
好在有姚雯,不然,她也很難找到著手點。
“感謝?但愿事情發展到后面,他真的會感謝我,而不是恨我,或者是對我心灰意冷。”姚雯在說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垂眸苦笑了一下。
她真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跟劉允殊走到一起,竟然是因為她想要從他的身上尋找證據,然后將他從如今的這個位置上拉下來。
對于這樣的事實,姚雯的心里頭是真的很難受。
“有些事情,等他想通之后,他就會知道,你是因為愛他,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你不是在害他,而是在救他。”蕭昕顏安慰道。
蕭昕顏又跟姚雯閑聊了幾句,然后她便掛斷了電話。
她電話剛掛斷,便看到了從書房外走進來的厲佑霆。
“跟誰打電話呢?”厲佑霆看到她剛掛斷了電話,便這樣隨口問了一句。
“姚雯,她說她跟劉允殊馬上就要領證結婚了,等到婚后,她就會找機會去找證據的。咱們想要的真相,或許馬上就會水落石出。”蕭昕顏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的陰冷。
說到劉允殊,厲佑霆的眉眼之間馬上也浮現了一絲的笑意。
他神秘兮兮的走到了蕭昕顏的身側,然后伸出了手攬住了蕭昕顏的肩膀:“你要不要考慮給我一個吻,然后換我這兒的一個好消息?”
“你跟一個孕婦談條件,這合適嗎?你不是說,只要我愿意幫你生二胎,你就一切都聽我的嗎?”蕭昕顏立刻擺出了一副很委屈的模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被蕭昕顏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厲佑霆只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惡人,將她給欺負了一樣。
他也不敢再找她索吻了,而是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對,我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那剛才的話,你就當我沒說吧。”
“是什么好消息啊?”蕭昕顏馬上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給劉允殊準備了一份驚喜。我想,他很快就能收到這份驚喜了。”厲佑霆的眼眸里閃爍著篤定的光。
“你到底給他準備了什么驚喜?”蕭昕顏直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她對于他所說的驚喜,真的非常的好奇。
他越是不肯說,她就越是好奇。
“應該很快,你就知道答案了。在這事兒傳開之前,我還是先給你留一個懸念。”厲佑霆還是不肯說。
“說了半天,還是什么消息都不可能透露給我啊,你不覺得你說了就跟沒說是一樣的嗎?”蕭昕顏丟給他一個白眼。
“怎么能說,我說了就跟沒說是一樣的呢?我這不是讓你期待一下嗎?很快,就有一個好消息傳來,我讓你期待一下。至于到底是怎樣的好消息,咱們拭目以待。”厲佑霆朝她揚了揚眉,卻還是沒有透露具體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不過,正如厲佑霆所說的那樣,就讓自己期待一下吧。
盛輝地產。
黎雅筠現在已經正式來到盛輝地產上班了,她剛到盛輝地產,便送給了席寅深一份大禮,就是某塊地皮即將要開賣,而她跟這位老板恰好有著不錯的交情,所以,她跟席寅深便打算先過來跟這位老板見一面。
見面的地點是某個酒店的包廂。
“有把握拿下這塊地皮嗎?”席寅深負責當司機,他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黎雅筠。
而他在開車出發之前,其實是讓黎雅筠坐到副駕駛座的,這樣也比較有利于促進老板跟員工之間的感情,但黎雅筠卻非常不給面子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她當時給出的回答是:“想要促進感情,有很多方式,我覺得加工資,這就是最好的能促進老板跟員工之間的感情的方式。”
聽到黎雅筠這樣說,席寅深馬上搖了搖頭:“算了吧,這樣的方式我并不是太愿意采納。”
然后,黎雅筠便坐在了車子的后座。
“沒把握,就想辦法讓這件事變得有把握。”黎雅筠從來都不相信運氣,她只相信努力。
人生這么長,你不可能永遠都靠著所謂的運氣去過關斬將。
但你的努力,卻一定會一次次的給你帶來幸運跟收獲。
以前,她也曾相信過運氣,更相信過男人,但她相信的下場就是,讓自己輸得一敗涂地。
不過,以前的那個柔柔弱弱的黎雅筠,早已經死了。
現在的這個黎雅筠,是打不倒的戰士跟女鋼鐵俠。
“有你在,我頓時覺得心里有底氣了。總覺得好像看到了一條擺在我們面前的光明大道。希望往后余生,你都會在。”席寅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很調皮的沖著后視鏡拋了一個媚眼。
但黎雅筠卻一點都不領情:“你別說這種奇怪的話,我不知道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