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醫(yī)院那邊的攝像頭,倒是有拍下了行蹤可疑的有點疑似劉允殊的人,但因為當時的劉允殊戴著口罩,所以,根本也沒法證明那個人就是劉允殊。
想要找到證據(jù)扳倒劉允殊,似乎還真的是得費些心思。
這一次,劉允殊做這一切,也算是費進了心思,所以,他肯定也不會讓自己留下什么無可辯駁的證據(jù)的。
“厲先生,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希望……您可以幫我保密,這次的事情,我也很內(nèi)疚,說實話,我有的時候半夜也還會做噩夢,夢到秦老先生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墓碑那兒……”這些話,他也不敢跟別人說,只能默默的藏在自己的心里。
“我不是一個好醫(yī)生,也沒有扮演好女兒眼中的好父親,真的,我很羞愧。”林醫(yī)生在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滿臉自責的低下頭去了。
“你愿意告訴我這些,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林醫(yī)生,如果往后還有需要您幫助的地方,請您盡量配合。我向您保證,我會保您平安無恙,而且,也不會讓您女兒知道這些骯臟的事情。”厲佑霆目光誠摯的看著他。
聽到厲佑霆給出了這樣的保證,林醫(yī)生的心里頭也就放心多了。
從林醫(yī)生這兒探聽到了一些線索,但這些線索跟他之前所預(yù)想的,都差不多。
只能說,跟林醫(yī)生聊過天之后,就徹底證實了他的那些預(yù)想,都是準確的。
但卻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作用。
厲佑霆在回到了秦家大宅之后,便將自己今天所調(diào)查的事情,都跟蕭昕顏說了。
“想要讓劉允殊認罪伏法,或許,咱們還得繼續(xù)尋找證據(jù)。他這次的事情,也算是做得滴水不漏,咱們暫且,還得不到任何有利的證據(jù),能將他直接擊垮的證據(jù)。”厲佑霆說道。
蕭昕顏點了點頭:“這件事,我也已經(jīng)做好了,要跟他長期抗爭的準備。拿回飛龍集團,擊垮劉允殊,這并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完成的一件事。”
“不管需要花費多長的時間,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厲佑霆沖她淡淡一笑:“雖然目前還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但只要咱們持續(xù)不斷的查下去,一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說到意外的收獲,蕭昕顏突然揚了揚眉:“來,你跟我過來。”
“嗯?”厲佑霆有點疑惑地看著她。
她拉著厲佑霆來到了書房內(nèi)的辦公桌前,她將桌面上的一張照片遞給了厲佑霆。
厲佑霆從蕭昕顏的手里接過了照片,這是一張女孩兒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兒笑容明艷溫柔,一看就是那種心地善良又很美好的女孩兒。
“給我看女人的照片做什么?不如你漂亮,也不如你有氣質(zhì)。”厲佑霆在做出了這樣的點評之后,便將照片重新放回了桌面上。
蕭昕顏丟給他一個白眼:“我并不是要你對照片上的女人做出評價。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兒,叫做姚雯。是劉允殊的前女友,聽說他們已經(jīng)很相愛,但后來卻分手了。”
“劉允殊的前女友?”厲佑霆再度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照片。
這么溫柔的女孩兒,竟然跟劉允殊那樣的男人扯上了關(guān)系?
“是的。”蕭昕顏這些天也一直都在調(diào)查,希望能找到合適的著手點。
她覺得,這個姚雯,或許就是一個不錯的著手點。
“那你突然向我介紹這個女孩兒,是想要說明什么?”厲佑霆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好整以暇的看著蕭昕顏。
“我覺得,想要拿到證據(jù),搞垮劉允殊,或許我可以去找這個女孩兒試一下。”蕭昕顏目光定定的看著厲佑霆。
從她那堅定不移的表情來看,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下定了主意。
“她是劉允殊的前女友,她能幫你?”厲佑霆覺得這似乎不大可能。
“如果她是真的愛劉允殊,我想,她是會幫我的。如果她真的愛劉允殊,她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允殊一錯再錯,并且犯下滔天罪行的。”蕭昕顏對于自己的這個決定,似乎還挺有把握的。
“聽你這口氣,你似乎還挺有把握的。”厲佑霆淡淡一笑。
“總要試試看的,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蕭昕顏這些天也都在各種想辦法。
她分明注意到,厲佑霆這些天也消瘦了不少。
因為沒有在A城的緣故,所以厲佑霆在處理起某些事務(wù)的時候,也會比較麻煩,有的時候,深夜了都還在加班開會。
有一些文件,原本他只要親自過目了,就能馬上簽字確認下來。
但因為現(xiàn)在,他沒法接觸到這些文件,所以在審閱下來的時候,就會比較麻煩。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蕭昕顏有點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頰。
別人在婚后,都是被老婆養(yǎng)得肥肥的,但厲佑霆卻好像越發(fā)的消瘦了。
“走,下樓去。”蕭昕顏一邊說,一邊拉起厲佑霆的手,準備走出書房。
“去哪兒?”厲佑霆卻用力的將她拉了回來,笑得一臉玩味。
“我給你準備了一點宵夜,咱們下去吃吧。看到你這段時間都瘦了,我這心里頭也挺不好受的。”蕭昕顏回答道。
厲佑霆輕挑了挑眉:“不好受?你就不能換一個別的詞來代替?”
“別的詞?”蕭昕顏仔細地想了想,終于想出了一個答案:“不是滋味兒?”
厲佑霆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并且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比如說,很心疼之類的。蕭昕顏,到底什么時候,你才能學(xué)會哄自己的老公?”
“我不是做宵夜哄你了嗎?花言巧語,難不成比這種實際行動更能討你開心?”蕭昕顏疑惑的蹙了蹙眉。
她真的是不太習(xí)慣去說這些好話。
比起說這些口頭上好聽的話語,她更喜歡付出一些實際的行動。
厲佑霆伸出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目光比夜色還要溫柔:“如果你愿意給我一個深吻的話,我覺得,我應(yīng)該會更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