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比較靠近他們的地方,正站著兩個年輕女人,都穿著性感的禮服,看到席寅深朝自己看過去了,這兩個女人便都露出了矯揉造作的害羞笑容,而且還故意換了一個更能展現(xiàn)她們的身體曲線的站姿。
“根據(jù)席總豐富的情場經(jīng)驗,這兩個女人是什么意思,您應(yīng)該很清楚吧?她們的暗示這樣明顯,您可別讓她們失望了……”蕭昕顏頓了頓之后又繼續(xù)說道:“對了,我去旁邊尋點吃的,就不耽誤席總給自己找今晚的伴了。”
說罷,蕭昕顏便優(yōu)雅的提著自己的裙擺往不遠處的美食區(qū)走去。
蕭昕顏的嘴上雖然都會帶著得體的笑容,但她整個人卻會給人帶去一種特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也就是大家常說的高冷。
也許美艷的女人,都會讓人覺得特別的難以接近吧。
席寅深將目光從那兩個投去各種暗示信號的女人身上收了回來,然后看向了蕭昕顏一點點遠去的背影。
他的眼眸不由得微微瞇起,像是在盯著自己看中的獵物一般。
他現(xiàn)在,打算換換口味了,像那種會主動投懷送抱的,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
他更想見識到的是,表面看起來清高的蕭昕顏,她在床上放蕩起來,會是怎樣的。
帶著笑意的眼眸,一點點的變得陰冷起來,在他的周身也籠罩了一層陰冷的氣場。
正如穆小染所說的那樣,席寅深就是一個笑里藏刀的男人,誰也不知道他那春風(fēng)般溫暖的笑容里,會不會藏著綿綿的針。
蕭昕顏剛剛走到美食區(qū),她盯著桌面上的那些甜點,卻覺得眼睛有些發(fā)花,而且就連身體也在一點點的發(fā)熱。
雖然如今是夏天,但這大廳內(nèi)開著充足的空調(diào),按理說不該產(chǎn)生這種燥熱感的。
這種難受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找一個冰庫鉆進去。
眼前來回走動的人群,讓她覺得眼睛有些發(fā)花,于是她便打算走出去透透氣。
可是走到了外面,那種感覺非但美艷減輕,反倒是更加重了幾分,她很想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可這里是安全通道,隨時都有人經(jīng)過……
就在她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正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離開的時候,有一個人走到了她的面前,用關(guān)切的口吻問她:“蕭助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蕭昕顏認得這個人,是設(shè)計部的設(shè)計師之一。
她點了點頭,難受的情緒早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
“我知道樓上有專門的休息套房,我?guī)闳バ菹䞍喊桑悻F(xiàn)在的面色非常的難看。”
蕭昕顏還在想,是不是自己太久沒喝酒了,所以剛才的那一杯紅酒就讓她產(chǎn)生醉意了?
現(xiàn)在能找到一個安靜點的地方休息一會兒也好。
所以蕭昕顏便沒有拒絕,而是任由這個同部門的女員工將她帶上了五樓的套房休息區(qū)。
等到她被帶進套房之后,她整個人已經(jīng)熱得難受了,就連一句話都不想說,她甚至連那個女員工后來還跟她說了什么,也都聽不進去了。
那個女員工看到蕭昕顏酒里的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于是她便離開了這間套房,然后打了一通電話:“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蕭昕顏帶到夜少等會兒要休息的套房了。”
“夜少快到了嗎?”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我剛剛?cè)ゴ蚵犨^了,說是快要抵達酒店了。夜少這剛從機場趕回來,按照他的習(xí)慣,一定會先來套房沖個涼水澡,然后給自己換身衣服的。”女員工非常篤定地說道。
“好,那你去把媒體記者安排好。”
“您交代的事情,我肯定會做好的。”掛斷了電話之后,女員工又回頭將這條走廊掃了一圈,生怕會被人尾隨。
確定身后并沒有之后,她才往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樓下的宴會大廳,蕭昕顏的消失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的目光都被公司的代言人顧南湘給吸引住了。
顧南湘絕對算得上是女王級的人物,經(jīng)過這兩年娛樂圈的打磨,她已然讓自己變成了鏡頭前的女王,自帶強大氣場,似乎只要是她在的地方,都能讓其她女人黯然失色。
門口有一群的媒體記者想要采訪,卻被酒店的保安給攔住了。
一個人紅不紅,從這張場面就能看出來了,門外的那群記者都快擠破頭了,足以見得現(xiàn)在跟顧南湘有關(guān)的新聞,是多么的有價值。
樓上,南昊陽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站在樓梯扶手邊上,看著跟經(jīng)紀人站在一塊兒的顧南湘,然后回頭看了裴啟言一眼:“你就不想……過來看看她?本人可是比電視上還要漂亮啊。顧南湘真的是丑小鴨變天鵝的典型。”
說到這里,南昊陽似乎要開始回憶了:“她正在讀書的那會兒,夠土吧?說她是整個設(shè)計學(xué)院最不會打扮的人,都不為過。那渾身上下穿的都是什么啊?不過你的眼睛還挺毒辣的,怎么發(fā)現(xiàn)她那隱藏的美的?”
裴啟言雖然仍舊冷靜的像一尊雕塑,但席寅深卻注意到裴啟言那暗暗抓緊的雙拳。
果然,被裴啟言自始至終揣在心里的名字,還是顧南湘。
總覺得顧南湘的歸來,將在A城掀起一場風(fēng)暴。
“咱們?nèi)齻大男人坐在這兒似乎有點太無聊了。”南昊陽剛丟出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之后,他便直接對一樓的顧南湘喊道:“顧南湘!”
樓下的宴會廳雖然熱鬧,但經(jīng)過南昊陽的大嗓門一喊,還是足夠讓顧南湘聽見的。
不僅顧南湘聽見了,在場的其他人也聽見了,紛紛不約而同的往二樓看過來。
坐在里面休息區(qū)的裴啟言,他的臉馬上就沉了下來,他咬著牙質(zhì)問道:“南昊陽,你找死嗎!”
“該面對的事情,不都得面對嗎?不把傷疤揭開,那傷疤只會永遠存在。”南昊陽回頭對他說了這么一句頗有道理的話語之后。
他便笑瞇瞇地對樓下的顧南湘說道:“好久沒見了,上來玩一會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