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拼命掙扎著,然而她怎么可能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力氣大?
特別是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
莫塵軒望著身下的女人,心里憤怒的同時,卻是一陣口干舌燥。
她這段時間似乎瘦了很多,入手的觸感是生硬骨骼。
可不知道怎么,看著這樣的他,他竟然渾身燥熱不堪。
他眸光幽深的望著顧安安,想起自己和她的每一次,都是在他醉意朦朧之下進行的。
他故意在她的耳畔喊著夢然的名字,他看到她流著淚的雙眼,心里有莫名報復的快感,又有幾分難解的痛。
這次,他沒有喝醉。
他的意識很清楚。
他想得到她這個念頭,比以往的哪一次都要清楚。
甚至在他和她離婚的很多個夜晚,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眼前這具使他食髓知味的身體。
面前的女人,臉上再難維持平靜,那雙漆黑的眸子微微流露出幾分驚恐和不安。
很好,他討厭看到她面無表情的樣子。
莫塵軒再次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強勢的掠奪他的甜美,忘情的啃噬著,那架勢像要把顧安安生吞入腹。
顧安安不斷的拍打推拒著他。
她的力道充其量不過是給他撓癢癢而已。
莫塵軒緊緊的扣住她的后腦,火熱的吻兇猛而不容拒絕。
“莫塵軒,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顧安安的眼底閃爍著幾分淚意,被人死死的壓在沙發上掙脫不得。
她好恨!
好恨自己的身體還會對他產生感覺!
好恨自己的沒用!
他是害得她家破人亡,失去孩子的罪魁禍首!
“莫塵軒,我恨你!”
在顧安安這句話說出的口的瞬間,整個人被徹底的占有。
當徹底得到她的那一刻,莫塵軒感到自己靈魂都在震顫。仿佛這段時間心中的空洞徹底被填滿。
他是怎么了?
為什么連碰都不愿意去碰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夢然一下,卻對自己一直厭惡的心機女人如此的著迷?
或許,是她的味道真的太好了吧?
莫塵軒這么告訴自己,他只是迷戀顧安安的身體而已。
天亮了,顧安安終于醒了過來。
她發現自己未著寸縷的躺在沙發上,周圍已經再也沒有了莫塵軒的蹤影。
而沙發另一側,安穩的擺放著一疊厚厚的鈔票。
他把她當成了什么?
夜場陪睡的隨便女人么?
顧安安腦中有一瞬間的呆滯,機械的穿好了衣服,怔怔的看著那疊錢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從那天之后,經理對她的態度發生三百六十度的轉彎,十分的客氣和友好,甚至再也不讓她去做服務工作。
不去做服務生,就意味著拿不到小費。
拿不到小費,她就沒辦法去給母親和哥哥去交醫療費。
“安安,安安!”顧安安如同往常一樣,在休息室發呆,門忽然被推開。
一臉焦急的林姐看到她,拉著她就走。
“快點跟我走!”
“林姐,你帶我去哪里?”顧安安有些莫名其妙,這些天她像是被“冷藏”了一樣,無論是什么工作林姐都不讓她去做。
今天這是怎么了?
“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你快點去吧!绷纸慵钡臐M頭是汗,帶著顧安安走進了一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