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私自跟別人建立合作關(guān)系,是組織上所不允許的。
不過,我只想查清楚李婷和蘇倩到底怎么了,這也算是個人吧?
“我個人和你合作。”只要不涉及兩個國家之間的核心任務(wù),私自建立合作關(guān)系,并不違背我任務(wù)的初衷。
于是我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了。
女人聽完之后眉毛一挑,把手從籠子里伸了出來:“握手,我也和你建立個人合作。”
我伸出手,握住阿阮的手:“不涉及雙方國家,不提中心任務(wù),只查這件事的始末,行?”
“OK。”
“喂喂喂你倆干啥呢?”瓊斯把裝尸袋放下,回過頭就看見我跟阿阮把手握在一起,立刻飛馬過來把我的手拍飛。
“你們怎么能趁我不注意就拉小手!”瓊斯氣的跳腳,“還有你,戰(zhàn)擎!之前就是你說的,這個女人很危險離她遠一點。你看看你現(xiàn)在在干嘛!”
“你現(xiàn)在完全就是,勾結(jié)外人,勾肩搭背,行為詭異,排除異己。”
......
我大華國的臉都快被瓊斯丟盡了。
“不是,我的大少爺,誰教你這樣用成語的?”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大華人,我是真的聽不下去了,“除了第一個詞,你其他詞都錯的!就你這個語文水平,怎么討你的甜心開心?”
果然,一提老鄂,瓊斯瞬間正常了不少。
“對對對,甜心甜心。哎呀話說我們都出來那么久了,為什么我甜心還不給我發(fā)消息啊!”瓊斯突然嬌羞,“人家想死甜心了,她不會跟杰森那個怪大叔在一起吧?”
“不對啊!戰(zhàn)擎,別想轉(zhuǎn)移話題。”瓊斯突然正常起來,“快說,你倆剛剛手拉著手的,在干嘛!?”
明明就是這個男人說的,女人很危險,不能開籠子門,不要離得太近,可本大少爺去給他看路去了,他卻跟籠子里的女人勾搭了起來。
幾個意思?不把本少爺當(dāng)兄弟嗎?
瓊斯越想越不開心,越不開心就越氣,越氣臉就越紅,在這光線不好的牢房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他怎么樣了。
“你淡定一點行不行,我不就是跟人家小姐姐建立了一個合作嘛,不要那么大驚小怪的啦~”瓊斯這個反應(yīng),確實有點超出我的意料。
“好吧好吧,不過,你們是要合作什么呀?”雖然瓊斯知道這個女人有點厲害,但是能讓我主動去建立合作的人,少之又少,起碼從瓊斯認識我以來,這是第一次。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放心吧,你兄弟不傻,不會吃虧的。”
也是,跟戰(zhàn)擎搭上邊的,好像都沒什么好下場。
“呵呵,呵呵,那你們加油哈。”瓊斯說完之后就安靜了,但突然又叫了起來,“哦對對對!戰(zhàn)擎啊有個事我還沒說。”
“什么事?”
“我們剛剛照你說的,去第四排了呀,不止找到這個女人的尸體,還找到一面跟我們在樓梯上找到的墻面一樣的門。”
“那你們有用耳麥試過嗎?”既然找到了,那應(yīng)該會像我做過的那樣,試一試吧?
“沒有。”瓊斯說的理直氣壯。
我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不是,我不敢嘛。”瓊斯賠著笑,“你看第四排籠子里那些東西,多可怕啊!萬一這后面關(guān)著一個自由的怪物,那我把耳麥放進去豈不是很危險?”
嗯,說的倒是有板有眼的。
“所以讓我去遞耳麥嗎?”瓊斯是想告訴我,我去做比他去做更安全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嘛。”瓊斯似乎是聽出了什么,“你別生氣嘛!你剛剛不是做過這個事嘛,你有經(jīng)驗啊,所以你去做的話可以保險一點的。”
“而且萬一我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叫出來,吵到第四排那些怪物,那不就涼涼了!”
這樣一說,好像很有道理哈。
“好吧好吧,我再去一趟行了吧?”瓊斯看我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于是又主動提出要再去一遍。
不過我覺得,他再去十遍應(yīng)該還是這個樣子。
“瓊斯,你在這看著他們,我去吧。”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而且我也不想讓瓊斯因為這點事讓我們之間產(chǎn)生間隙。
“對了,你在把那個尸體好好的處理,看一下能不能把這具尸體先送到白室。”這里的空氣本來就已經(jīng)很不好了,再加上一具尸體,可能會讓空氣變得更惡心。
這樣一想我突然覺得鼻子里全部都是肉體腐爛的味道。
瓊斯見我不生氣了,立刻屁顛屁顛的安排另外兩個兄弟先去把尸體送到白室,自己則是搬個小板凳坐在阿阮的籠子前,和阿阮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安排好這邊之后,我一個人走回第四排。
我繞道第四排的后面,再走進去。
之前我只是到箱子前就止步了,可這次我決定再往里走一點。
箱子再往前的空地,明顯比放箱子的位置光線更昏暗,但視物還是沒有問題的。瓊斯他們把一個酒瓶放在一面墻前,而墻角比較黑的位置,大概就是尸體的位置吧。
我走上前,把瓶子拿起來,然后清晰的看到一位瓶子的拿走而凹陷的位置慢慢恢復(fù)原樣。
“看來這個墻,也是個適合被研究的東西。”
我把耳麥塞進墻壁里面,然后等著老鄂給我答復(fù)。
畢竟我的耳麥不是瓊斯給我的,所以連接的也不是現(xiàn)在在白室的設(shè)備員。
“老鄂,幫我看一下這個墻的后面都是些什么。”不管老鄂現(xiàn)在在干啥,先把這個事解決了再說,“還有,幫我查一下剛剛籠子里的那個女人,叫裴琳阮的。”
“戰(zhàn)擎你腦袋有坑嗎?大晚上的讓人家?guī)湍悴椴椴榭纯纯吹摹!边^了很久,才聽到老鄂回答,應(yīng)該是在睡覺,被我吵醒了吧。
“還有,你都跟人家小姐姐合作了,你還調(diào)查人家,真不禮貌!”
“算了算了,看在你那么晚還不得安寧的份上,我老鄂就大發(fā)慈悲的幫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