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是個沒什么主見的人,他本來已經大概知道了這個女人是什么目的,但一聽到女人撒嬌就靜不下來了。
轉身就要往女人的籠子走去。
我一把拽住瓊斯的胳膊,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瓊斯也呆萌的看著我,然后又看了看籠子,似乎正在做選擇。
“哥哥,人家蹲在里面可難受了,你就把人家放出去透一會氣吧?”女人一邊說一邊咬了咬嘴唇,看來是個很會討男人喜歡的女人。
瓊斯一看更糾結了,滿臉的囧寫在臉上。我看瓊斯糾結的厲害,于是拍了拍肩膀,讓他去一邊站著。
“我來處理,你帶著幾個兄弟,去第四排看一下有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記住,聲音小一點,別吵到那些東西。發現有什么不同,立刻回來。”
“不是戰擎我......”
“沒什么不是,快去。”我用命令的口吻把瓊斯和其他幾個人支走后,慢慢走到女人在的那個籠子,把門鎖拿在手里看了看。
門鎖還好。
女人看來的人不是瓊斯,立馬就把臉上的諂媚收了起來,恢復到之前臉埋膝蓋的樣子。
“咱倆聊聊唄。”我見這個女人似乎不想跟我多說話,只能自己先跟她說話了。
誰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是什么定時炸彈,對于這顆炸彈,要么拆掉,要么把她丟的遠遠地,讓她自己爆炸。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女人很不愿意配合,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并沒有害怕的樣子。就好像只是平常的一段對話,如果換成其他的環境,可能就變成我想跟女人搭訕可搭訕失敗而且還被女人諷刺了一樣,。
沒錯,是諷刺,而不是害怕,甚至連害羞都沒有,就是那么的理直氣壯。
不過沒關系,我林浩有的是時間在這耗著。
“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想我們也就不用出去了。我覺得這里挺好的,而且還有那么多,春光乍泄的小姑娘。”
“喜歡哪個直接進籠子來一炮,我又不吃虧。”為了讓這個女人暴露身份,我還真的是用出了下三濫的手法啊......
“這些姑娘也是人,所以麻煩你尊重一下生命可以?”女人顯然被我這種無恥條件氣到了,甚至直接用命令的語氣,命令我不要去傷害其他姑娘。
在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樣的女人,可以在黑暗的地方不害怕,還能一臉鎮定的保持清醒,不被外界事物所干擾?
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這種人,要么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要么就是有國家秘密培養的。就比如我,是老羅帶出來的人,是烈火的精英。
就是不知道我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哪個國家的人,又是誰培養出來的。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女人:“要我不動他們也行,你老實說,你是誰。”
“呵,不愧是烈火的精英啊。”女人突然笑了。
我聽到女人莫名其妙的這句話,整個人心里咯噔一下,看來這個女人認識我。但我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有時候裝傻也是一件好事,“現在是你在這個籠子里,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你覺得這個籠子,能困得住我?”女人偏著頭,露出一個陰冷的笑。
“你可以試試。”耍心機嗎?來呀,一起玩心理戰啊!
“我沒心情跟你玩這樣的游戲。”女人似乎沒什么耐心,這一點跟薛敏倒是很像。不過沒薛敏可愛。
“既然沒心情,那麻煩你配合一下。”最起碼得先告訴我,自己的身份吧?“你什么時候來這里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我進來牢房時,第一排的籠子里的那些姑娘,似乎沒有一個是像這個女人一樣,鎮定,安靜,而且頭腦清晰的。
“昨天。”
昨天?昨天的我在醫院陪著阿庫婭做手術,昨天的我在安排老陳拿藥粉做檢查,昨天的我還為現在的行動做著準備。
更重要的是,昨天的瓊斯,還在這里死死地看著這個地方,怎么可能會進得來?難道這里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出口?
“你從哪進來的?”雖然這樣問很不禮貌,但我真的很好奇,而且多條路走出去似乎也挺不錯的。
“我好像沒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吧?”女人冷笑著,似乎這個答案他永遠都不會說的。畢竟,這也是她以后出去能逃生的一條出路。
“你叫什么名字?”這個總能說了吧,而且說出來后,我還能讓老鄂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具體資料。
“阿阮。”
“全名?”阿阮?什么鬼,這個世界上叫阿阮的人那么多,拿這個名字讓老鄂來查的話,我覺得我回去會被老鄂殺死。
“裴琳阮。”名字倒是挺好聽的,裴琳阮?華國姓裴的,似乎很少......
“放心吧,我不是華國的。”
阿阮看我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于是直接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不是華國的,那就不是同一個陣營,但是看女人的樣子,似乎也不是敵人。
要是敵人的話,怎么可能會在籠子里?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的目的就是什么。”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過我可不是為了女人,我跟你不一樣。”
為了女人?她說的,應該是蘇倩和李婷吧。也是,要不是因為突然發瘋的李婷和滑胎的蘇倩,我大概不會接這個活。
“那這個籠子原先的人呢?”
既然這個女人是后進來的,那就說明這個籠子里原來肯定也有一個姑娘,可現在這個籠子里只有這個女人,那另一個女人呢?
“被我殺了。”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平靜的就好像殺一個人就像宰一只雞那樣簡單。
“尸體呢?”殺了人總該有尸體留下吧,就算這里光線不好,但也不可能讓一具尸體莫名其妙的消失吧?
“尸體,呵呵。”女人突然笑了,“你說這些小姑娘是怎么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