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也沒有再多問不過問起我在軍營里過的怎么樣,我也就是模模糊糊的描述了大概。
我們?nèi)齻人約了個館子喝了幾杯,這才散開,把李強送回家,我和錢牽這才回到軍營,三天的時間也夠我們兩個消遣了。
不過某個人可能就不樂意了。
“他們?yōu)槭裁催不回來?已經(jīng)三天了,你別告訴我批了三天的家,林浩是我的兵。”
薛敏炸毛的看著老羅,似乎只要老羅一說錯話,她就會一口把老羅要成碎片。
“恩。”薛敏抽了抽嘴角,這家伙第一天告訴她他只批了半天的家,現(xiàn)在又說他丫的批了一天的假,不是在耍她嗎?
“你。”薛敏只感覺自己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神特么,你這個人。”薛敏就差把老羅按在地上打一頓了。
“你最好先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老羅一臉冷漠的看著薛敏。
薛敏抽了抽嘴角,“對你這個人我就是火大的狠。”
“……”一個白眼……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鄙視了一大半。
“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老羅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說道,“不要亂來,就算你的婚約已經(jīng)被取消了,但這不代表你家里沒有其他的安排。”
“我說過的,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薛敏說完就朝外面跑去。
其實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回軍營第一個迎接我的竟然會是薛敏的拳頭……
不過還好,打的不是我。
“嗚嗚~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錢牽捂著熊貓眼一臉憂傷的躺在地上。
“你還知道回來?”這句話是問我的。
“恩,知道,怕你著急你信嗎?”
“信你有鬼了。”薛敏白了我一眼,然后又說道,“這幾天你去干什么了?”
“我回了一趟家。”
“對,還領(lǐng)了一個證。”錢牽插嘴道。
就該讓這個母老虎死心,這個母老虎就配不上浩。
“閉嘴,老子沒有問你。”薛敏一腳踢了過去,然后又看向我。
“這幾天我一直在等你。”
“恩,我知道,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
薛敏紅了眼睛。
“哼!”
薛敏就這么走了,傲嬌的很。
我有些無奈。
“明天風(fēng)影那幫人就來了,如果你輸了很有可能烈火就會被那幫人吞掉也就是說,以后烈火就會成為風(fēng)影的附屬。”本來烈火淪為軍營就很委屈了,現(xiàn)在又要變成風(fēng)影的附屬,這就是欺負人了。
“我不會輸?shù)摹!辈恢罏槭裁矗宜坪鹾苡邪盐铡?
“那天還會有女兵團。”雖然她并不是很待見那些女兵。
晚上,我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因為風(fēng)影要來,所以訓(xùn)練什么的,都被取消了。
我也如愿的睡到了早上八點。
和我想的差不多大家大部分都是八點起來的。
吃完早飯,薛敏就把我叫了過去,說是有事要告訴我。
“這個是那個人的資料,他是槍神也是槍癡,聽說他對槍特別感興趣,如果你輸了也沒有關(guān)系,后面還有我表哥,我表哥肯定能把那群人給壓住的!”
我知道薛敏是擔(dān)心如果那群人拿這件事當(dāng)賭注而我卻輸了,那就十分難辦了。
所以她是在給我留后路。
我和薛敏站在隊伍的最前面,看著來往的女兵,而我們表示列隊歡迎。
到了后面,老羅站了出來,迎上了那群人。
“羅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我沒有看清楚那人的臉,但是他們客套的話已經(jīng)讓我失去了聽的意思。
“恩,好久不見。”老羅獨灌一行的冷漠,那人也沒有計較,似乎也是習(xí)慣了。
“來,叫羅叔叔好。”
“羅叔叔好。”
女孩甜甜的叫了一聲。
“軍營里面全是兵,沒有你的羅叔叔。”老羅說完就霸氣的轉(zhuǎn)身走了。
我去,帥炸了。
我也是被老羅的態(tài)度感染了,霸氣又打人臉。
男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對勁,當(dāng)然肯定是被老羅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
“……”
“爸,別生氣。”女孩突然看向了我,我微愣。
不過很快女孩就移開了視線,然后跟著自己的父親離開。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不過晚上還有表演節(jié)目的,本來我不打算去,可是哥幾個加上薛敏非要讓我去。
等我到了臺上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他喵的被賣了。
“敏姐,你說我們這樣做,林浩會不會打我們啊??”錢牽看著臺子上的林浩,有些擔(dān)心的問。
“怕什么,他又不會出丑。”
薛敏白了錢牽一眼,指著臺上說,“那家伙拿著吉他不就代表他會彈嗎?”
薛敏猜的對,我的確會彈吉他,不過薛敏怎么知道我不明白。
曾經(jīng)家里沒錢,為了找姐姐,只能湊錢,我只能跑到街頭拿著舊貨店借來的吉他彈著,邊彈邊唱,唱的是人生的大起大落,唱的是人這一生的繁忙,后來我就遺忘了。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我站在臺子上,唯一可以用的就是吉他我估計我一輩子不會碰了。
輕輕觸碰琴弦。
音符慢慢的流出,原本吵鬧的兵們不再說話。
他們靜靜聆聽者。
他們好像看到了,看到了他們多年沒有見到的親人,看到他們早已逝去的童年。
逝去的美好。
曲終,我放下吉他就跑了,此地不宜久留,該逃的還是要逃。
當(dāng)然我不是逃,我是去找人了。
薛敏幾個跑的也快一聽我下來了,跑的跟兔子一樣。
當(dāng)然,他們的心還在那吉他和歌聲下無法回來。
“原來浩哥唱歌這么好聽,完全不輸給那些明星。”錢牽一邊說一邊看著窗戶外,生怕林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把他們?nèi)齻按地上揍一頓。
“對了,敏姐,你怎么知道浩哥會唱歌的?”
“我聽到過。”
那天,林浩來的很早,她站的不是很遠,卻能聽到他的歌聲,可是當(dāng)她開口問的時候這家伙就是死不承認。
“哇,那敏姐你還真有福氣,浩哥那個樣子好像很不喜歡唱歌一般可是當(dāng)他開始唱的時候,好像除了他的歌聲,世界上沒有什么可以讓人留戀的了!”
“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去天堂好了。”我冷冰冰的聲音自他的后腦勺響起。
完,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