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沒看錯吧?那個不是那個女魔頭嗎??”
“她追的那個小子是誰啊??好像沒有見過!
“等等,那個好像是今天新來的吧?”
“那個是林浩?”二龍瞇著眼,這才看清楚薛敏追到的人是誰,竟然是林浩,不是林浩這是在干嘛?
“二龍你認識那小子?跑的倒是挺快的,女魔頭都追不上!币粋男人好奇的湊到二龍旁邊,“你說,女魔頭追的上那個新來的嗎?”
“肯定追的上了,女魔頭這個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那可不一定,你看,那個女魔頭到現(xiàn)在都沒有追上!
“你們聊什么呢??要不要我?guī)湍銈兯伤山罟?”突然,一道陰森森的聲音響起,眾人頓時心里發(fā)涼,我去,完了完了。
“那個,頭兒,那個女魔頭,你看。”二龍指著還在追逐的兩個人說道。
男人瞇著眼,看向那個方向,薛敏拿著教鞭,往前面的林浩身上抽,可是就是抽不到。
兩個人的距離雖然很遠,薛敏眼里噴火的追著林浩。
“林浩,我殺了你!”時不時可以聽到薛敏憤怒的聲音。
薛敏就像是不要命一樣的追著我,我都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女人,真的是,神經(jīng)了嗎?
追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的速度越來越慢,我也感覺到了吃力。
薛敏手里的教鞭已經(jīng)不知道掉那里了,她現(xiàn)在也是連揮鞭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終于,薛敏暈了過去,這個時候,時間已經(jīng)接近正午了,我小跑到薛敏旁邊,薛敏突然鎖住我的喉嚨,“我,咳咳!
“別動,先小跑一會!蔽野蜒γ舴隽似饋,兩個人開始了小跑,這也是給身體一個適應(yīng)的階段。
薛敏雖然是個女人,但體質(zhì)是完全不弱的。
我雖然和當(dāng)兵的比不上,但跑個步我還是可以比的,跑步也是有技巧的,一開始薛敏也是有技巧的,可是后來被怒火沖了頭,亂了氣息,也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咳咳,對不起啊!”我干咳了一聲,最后還是說了一聲對不起。
薛敏冷哼一聲沒有理我,我全當(dāng)薛敏原諒我了,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
“厲害啊,林浩!币蝗喝藝×宋,能把女魔頭跑癱成這樣,還真的是個人才啊!
“幫我拿兩瓶水!笔俏依^續(xù)扶著薛敏跑著。
可能是我這個位置問題我甚至可以看到薛敏白襯衫里面的黑色內(nèi)衣,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溝。
這也算是福利吧。
薛敏突然抬起頭瞪了我一眼,似乎是感覺到剛剛我的視線了。
很快二龍就把水拿過來了,我讓薛敏先坐在那里,然后喂了幾口水給她。
薛敏似乎緩和了不少,然后我直接把剩下的水喝完了。
“我去!蹦切﹪^的兵看到我直接把薛敏喝剩下的水喝完了,驚訝無比。
“間接性接吻?這小子,還真會占女魔頭的便宜。”二龍有些無奈的把拿的另一瓶水給了薛敏。
薛敏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拿著水就直接走了。
“你去哪?”
“我去洗澡,臭死了!毖γ艮D(zhuǎn)過頭狠狠的刮了我一眼,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
“林浩,你簡直是個人才啊,以后你就是我浩哥了!倍堝N了一下我的肩頭,哈哈大笑著。
“本來我還在想那女人為什么要讓我把你帶給她訓(xùn),現(xiàn)在我明白了,你和她估計結(jié)梁子了,不然也不會一直追著你打!
“我去,你賣我?那女人就是個瘋婆子。”一聽是二龍故意把我丟給那女人的,是頓時不樂意了。
“咳咳,兄弟,理解我一下,我打不過她!
二龍有些尷尬:“那個女魔頭簡直是可以要人命!要是我打的過她,我肯定不會把你交給她!”
我估摸著,是這女人猜出來我是新來的,就是想著整我,結(jié)果很尷尬。
“好吧,原諒你了。”我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那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好像都很怕她。”
“這個,林浩小兄弟,我來告訴你吧!”一個廋高的男人湊了過來,“我叫廋猴!
“那個女人叫薛敏,來的第一天就把我們這最能打都一個個撂倒了!”
“她是我們這里唯一的一個女教官,我們這里當(dāng)然有人不服她,可是很快那女人就刷新了我們的看法,她簡直就不是個女人,就是個長著娃娃臉的惡魔!
二龍說著,臉上還帶著恐懼。
“這女人之前出過一次任務(wù),據(jù)說她一個人把一整個販毒集團給炸了,然后一個人又把幸存的全部綁起來,吊在樹上!
“你可以想象一下,一群大男人就這么很沒有面子的被倒掛在樹上那是個什么樣子的場景?”
我估計我會心情復(fù)雜死,這女人也有點太可怕了吧!
“這女人炸炸彈也是有一手的,當(dāng)然,做炸彈也是很有一手,我們最怕的就是這女人一個不開心就把這里炸了,所以,女魔頭因此而來!
好吧,我可能理解他們?yōu)槭裁催@么害怕那個女人了!
“上面不管嘛?”
“上面的話就是,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你還是個男人嗎!”聽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我開始同情他們了!
“不過啊,,林浩小兄弟,你可能要慘了,你逃得過第一次,可能逃不過第二次,隨遇而安吧,我們祝福你!
等等為什么說的好像我馬上就要死掉了一樣?
“等一會就要吃飯了,你趁著她去洗澡你也去洗吧!現(xiàn)在也沒有人可以管你,因為她是你的教官。”
“哦,那我先回去洗一下澡!”
錢牽感覺自己涼了,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蛋疼,誰會明白蛋疼的痛!
我一進門就看到錢牽一臉生無可戀的捂著褲襠躺在床上。
“沒事吧??”
“我好心的問了一句!
“你感覺我沒事嗎??”錢牽反問了一句,“那個虎娘們還是人嗎?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咳咳,冷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