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二公子,到底跟我們天上人間有多大的仇?”李強拍著桌子問。
“張二公子的朋友住了一晚上之后,就離開了。”四爺沒有在意李強的無禮,“接著就被查出天上人間私賣毒品。時間剛剛好,就是你們?nèi)埓ㄈ芏吹哪菐滋臁!?
“對了,你們?nèi)埓ㄈ芏床槌鰜硎裁戳藛?”四爺突然反問我們?
我看著四爺點煙的手,慢慢的說,“什么都沒查出來。”
四爺聽完之后,沒有其他的表情,似乎很早就知道一樣。不過,換成是我,我也會是這個樣子。
很明顯的調(diào)虎離山,如果我一直在天上人間坐鎮(zhèn),那么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我都能夠立刻按下去,如果我不在天上人間,消息傳達不夠快捷,那么就能給天上人間帶來重大的打擊。
就比如這一次。
張家二公子首先將林悅約出去,然后制造失蹤案,接著引起天上人間的注意,把矛頭指向龍川溶洞,而他應(yīng)該早就料到,天上人間的現(xiàn)任老板是不會輕易接受自己員工失蹤這樣的事的,就算是表面說不在意這件事,但暗地里還是會去找人!靶鹿偕先稳鸦稹保@種有損名譽的事,傻子才會做。
“瞎說!崩顝娐犕晡艺f的,直接反駁了起來,“四爺我告訴你,我們查出來人是在云霞洞丟的。但是還沒找到怎么丟的,天上人間就出事了,于是我就跟浩哥趕著回來處理這件事了。”
“林悅死了!蔽乙娎顝姸家呀(jīng)說的那么直白,也就沒有再隱瞞,“是當(dāng)時我們住的旅館老板娘告訴我的!
“那個老板娘怎么知道的!難道是她做的?”李強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里滿是不解。李強的反應(yīng)在我意料之內(nèi),但現(xiàn)在的我來不及做那么多的解釋。
“那個老板娘,不知道四爺認不認識,她說她是師父的徒弟,可據(jù)我所知師父并沒有女弟子。當(dāng)時我懷疑她的用意,沒有多問,但她卻是實實在在的告訴我,林悅死了。”
“我勒個去。浩哥,你說你這樣夠意思么,我那么慫都陪你去探險了,要不是我是個男的指不定就被拖走了,你知道那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訴我呢?”李強嚷嚷著,“那李璐呢?活著沒?”
“老板娘說過幾天就放了李璐!
四爺一邊泡茶,一邊靜靜地聽著我們的談話,突然來了一句,“這個李璐,是干什么的?”
李強聽了這話立刻安靜了,畢竟李璐說到底還是李家人,這個時候被聞起來,李強自然有些尷尬。
“這個,就要問李強了!蔽野言掝}拋給李強,李強瞪了我一眼,還是沒辦法的給四爺解釋,“李璐那個小丫頭片子...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
“她是我表妹,我們李家在前年張家私生女失蹤的時候就跟他們家鬧翻了,我是想不出來李璐到底為什么失蹤!
“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該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彼臓斖蝗婚_口。
也是,那幾天李璐剛好也去龍川溶洞玩,那么發(fā)現(xiàn)一些有關(guān)林悅的事也不足為奇。李璐這個姑娘雖然愛玩,但是對是非公正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也許是林悅被害時,剛好被李璐撞見,為了防止走漏風(fēng)聲,只好將李璐也綁走。
“我有一點不明白,就是這個張家,對天上人間得有多大仇!蔽覍χ臓,緩緩的說。
“張家跟天上人間的過節(jié)我不清楚,但是張家是為市長做事的!彼臓敍]有直接點破,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也許是市長知道了我是校長徒弟,而我手里的天上人間才剛剛起步,又沒有校長的支撐,是最好揉捏的軟柿子。
直接從我下手,斷了校長報仇的念想,這才是這件事最后主導(dǎo)者的目的。
在四爺這聊了一會后,我便帶著李強離開了。
該打聽的我也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甚至連幕后主使都猜到了。
“浩哥,現(xiàn)在怎么辦!崩顝娨贿呑,一邊問我。
李強這么問我,我就知道他已經(jīng)猜到了。根據(jù)四爺?shù)南,這件事的始末也能猜出來個大半,不過是為了壓制我,只有把我壓制住,才能讓校長死心。
當(dāng)初校長讓我替他報仇時,我雖然覺得校長和市長之間太過小肚雞腸,可現(xiàn)在看來,校長的恨并不是無緣無故的。
單憑他知道我是天上人間老板,就想方設(shè)法對天上人間下手,手法如此黑暗,就算不是為校長報仇,單是為了我自己,我也要把市長拉下來。
“我們現(xiàn)在,去z市!蔽掖蜷_車門,坐了進去。
“?為什么我們要去z市?”李強不解,畢竟現(xiàn)在天上人間正是危險關(guān)頭,現(xiàn)在去距離s市六百公里的z市,這是要跑路嗎?
“不是浩哥,我們不能這樣。楊云好歹也跟了咱幾個月,咱不能就這么跑了!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我做不出來!闭f著李強就要下車。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我拍了拍李強的肩膀,“你想一下,現(xiàn)在最能幫助我們的,會是誰!
李強聽完后平靜了下來,是啊,現(xiàn)在能幫助我們的,會有誰?
四爺是不會明著幫忙的,畢竟四爺混道上,只能暗地里打探一下消息,加上這件事牽扯到了政府,四爺就算在有錢有權(quán),也干不過政府的,更何況這次的幕后主使是市長。
龍哥早就被我?guī)藴缌,更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
秦姐那邊正在準備嫁人的事,她是不可能那么快來給出幫助的,而且她的未婚夫是市長兒子,這個時候更是不能出現(xiàn)任何紕漏。
所以能找的,只有水雨軒了。
“浩哥,你該不會是想去找水雨軒幫忙吧?軒二爺那脾氣,你覺得可能嗎?而且人家憑什么幫我們!崩顝妼に剂艘粫,說出了和我心中相同的答案,水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