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麗按照我說的做了,她答應了毛四。
我跟楊思麗說,她在抓到毛四之前不能離開,希望她可以理解,我怕她會跟她哥說這個事情,盡管她說她不會說的,她一直在問我,她哥可能跟那些人一起害我嗎?她是擔心她哥那樣做的,因為那樣做肯定是違法的,到時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跟楊思麗說我只是怕而已,怕她哥會通風報信,畢竟她哥忌恨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跟楊思麗說的很真切,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們的性命就在她手里,如果不抓住他們,我們以后很可能被他們給干掉,而現在楊思麗可以有這樣的能力幫助我們。
我看著楊思麗,很真切地說:“思麗,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你心懷正義,關心社會,一心想去做轟轟烈烈的事情,像個女英雄那樣,而我也是這樣的人,我們都希望崇州能夠越來越好,我們熱愛這個家園,這說的也許有點大了,可是不管怎樣,那些壞人被繩之以法,他們就會少去禍害一些人,于公于私,這些年,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兩方面的動力都有,我想活著,我也想得到表揚,讓人贊揚我,思麗,這幾天,你就在這里,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可以跟你哥通話,跟家人通話,不過我的人會在旁邊,這對于你來說不公平,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對不起!”
楊思麗點了點,不過她低頭說了句:“如果事情成了,我如果愛上你了,怎么辦?”
人世間,大多時候,最怕一個情字,當你去用情去跟一個人接觸的時候,男女之間有時候,也許不該去太交心吧,如若你不愛這個人。
“那是我的榮幸,以后哥會好好疼你的!”,這樣說后,楊思麗說:“好的吧,我都聽你的!”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毛四果然去了酒店,當時他很興奮,想的是可以跟楊家大小姐那樣,他自然美的不行。
抓到毛四后,毛四被帶來了,當時是晚上,抓毛四的時候,做的很完美,我們的人下車,正好跟毛四帶的一個人靠近,做的很隱蔽,當時周圍的人都沒有發覺。
見到毛四后,我給他根煙,他哆嗦著說:“我不認識你,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有什么恩怨?”,他的手哆嗦著,我說:“我們之間沒有恩怨,抽吧,這點勇氣都沒有嗎?”,我點上,他接過煙笑著說:“我知道你,林老板,我想我們之間無冤無仇,你又是崇州有頭有臉的生意人,你不會害我的,我敢肯定!”
“我是不會害你,但是你在幫助別人來害我,毛四,你認為幫我,和幫他們,能夠得到的利益哪個更多?我知道,楊思豪嗎?很有實力,可是我既然抓到了你,我什么都知道了,他靠不住的,其他兩個人,你能靠的住嗎?你能撈到多少好處?如果你出來混,是講江湖義氣,他們對你有恩,你無法背叛,那好,你可以做個漢子,我佩服你,但是我不會放過你,如果他們對你沒有恩情,出來混是為了錢,那不如跟著我,你是個聰明人,周家已經栽了,那么多人都跟著栽了,你還不明白嗎?看不清形勢嗎?”
我想但凡有點頭腦,都會去好好考慮我說的,只是他也許有顧慮,我說的算數不算數。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話?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殺了我,你背負人命,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毛四在那里吸了口煙又說:“的確,我知道很多事情!”,他這句話讓我知道,他想要錢,他知道我的實力,他也知道已經落入我的手里,就算不跟我合作,我不會輕易放了他。
我想了下,走過去拿過一瓶酒,自己倒上,放下瓶子,他拿過來自己也倒上了,他大概是為了鎮靜,他知道我不可能在酒里下毒,他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不然我沒有必要抓他。
“如果你手里有不可饒恕的罪行,我恐怕不能幫你,如果你沒有,你跟我之間,沒有那么大的仇恨,我也是帶著兄弟做事的,你拿錢,給人家做事,人家讓你干嘛,你就干嘛,而如果你再幫了我,我在社會上這么多年,我如果連這點最起碼的規則都不講,我也不可能有這么多兄弟跟著我,走到今天,你說是不是?”
“雖然我們第一次接觸,但是林老板,我知道你大概的為人,都說你對兄弟夠義氣,關于周天明的案子,說是你把事情攔在自己身上,以前有個人背叛了你,你沒有追究他,讓他離開了你,我知道這事,我想一個背叛你的人,你都放過了他,那你自然不會對我怎樣的,我就是拿命換錢,我就這條命,我不怕什么!”
“別這樣說,我也是拿命換來的今天,曾經都是一無所有的人!”,話雖這樣說,但是我跟你不同,你是在犯法,我可沒有為了錢,去充當別人的打手,去傷害無辜的人。
“那既然如此,你給我在國外的賬戶先打一筆錢,我看看你的誠意!”,他說后,我想了下說:“你太小看我了,毛四,你要的錢,對于我來說算事嗎?”
毛四不說話,我說:“好的,沒有問題,你在我手里!”
按照毛四說的做了,毛四答應跟我合作,不過當時我還是很小心,我想毛四這樣的人,他們不會害怕毛四會出賣他們嗎?當然他們怎么想,我不知道,也許毛四在他們面前偽裝的很好,很講兄弟義氣,也許他們實在沒人了。
毛四幫我做的第一個事情就是,提供了跟楊思豪的通話錄音,楊思豪并沒有去新加坡,一直在崇州,在策劃著,要讓我栽掉。
通過毛四,我見到了楊思豪,毛四說要跟楊思豪見面,約定了地點,當時我帶人埋伏在那里,那是一個幾乎不對外開放的咖啡館,很隱蔽。
楊思豪來了,他坐在里面等著毛四,隔著簾子,我從他的身后走來,看到了他。
他不停地看手機,很緊張的樣子,這狗東西夠陰險,但是慫的很。
坐到他面前后,他忙站了起來,哆嗦著說:“怎么,怎么是你?”
我抬頭看著他笑了下,楊思豪剛要跑,結果被我的人給按住了。
他帶的人剛要進來,被我們的人給治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