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豪的妹妹有那種西化的野性,不過看起來又挺清純,尤其這次來,是那種讓男人看了一眼就有沖動的,董晚晴見到她來就很客氣,她就是這樣,這些年妹妹一大堆,似乎就特別想要個妹妹,對人家特好,也不怕我見到美女對她不利什么的,我笑著看著她們,董晚晴摟著楊思麗說:“思麗,快進來!”
“林哥,你好,很高興見到你!”,她跟我握手,我說:“嗯,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董晚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下。
小憐那天也在,小憐是這樣的,如果見到她不認識的,跟我認識的女人,尤其楊思麗這樣的,她就會偷偷地看人家,好像想看跟我是不是有關系,也不是說不開心,就是小孩子一樣的,看看人家又看看我,好像怕我跟人家干嘛一樣。
以前陳麗見我,小憐在的時候,小憐就是這樣,不過她不喜歡陳麗,會不開心,說不喜歡陳麗,我每次看到小憐這樣,就想笑,我想你個丫頭,好像幫你姐姐看著我一樣,又好像我也是你的。
那天我做了飯菜,她們三個女人先在客廳里聊衣服什么的,期間,董晚晴到廚房在我身后說:“你辛苦不辛苦啊?”,“不辛苦,現(xiàn)在每天都很開心!”,“是不是很漂亮啊?”,董晚晴問我,我說:“你跟小憐都吃醋了啊?怕我喜歡上人家是嗎?經不住考驗?”,董晚晴笑說:“才沒有,是看你有點緊張了,不敢看人家,回避,似乎怕我不開心,我不會的,我是想跟你說,不要讓她過問這個事情,別跟她談那些,就來家里玩,我們吃個飯!”
“嗯,我知道的,我昨天就是想讓楊思豪趕緊走,你們玩吧!”,我說后,董晚晴從我身后抱著我說:“她們倆孩子好像不投緣,說的話,我都感覺說不上話,小憐有可能吃醋了!”,說著,董晚晴白著我,瞇起眼睛說:“不是省油的燈,小混蛋!”,董晚晴說后,我皺起眉頭說:“寶貝兒,我只有你的,心里只有你,別這樣說我,我會著急的!”
董晚晴美美地笑著說:“你看你又緊張了,剛才見到人家,都不敢看人家,是不是怕我吃醋啊?寶貝我是不是啊?我就知道,只要我在,你跟其他女人說話都好緊張的樣子,沒事的,我沒有那么小氣呢!”,董晚晴的確很大方的樣子,不過我得小心,面對這樣的事情,你不能輕易相信女人說的不在意,有可能就是在試探你,我乖乖地笑著說:“不管你怎么想,總之,我只愛你!”,董晚晴開心地說:“就會說讓老大姐開心的,多年前啊,就是被你這種眼神,乖乖的樣子給迷惑的,哼!”
我想不準確,我那會是發(fā)自內心的,不過嘛,也是要有點技巧和手段的。
那天吃飯的時候,小憐低頭吃飯不說話,我回頭小聲地說:“怎么了啊?不開心了啊?”
“沒有,為什么你,你總有一些女性朋友,我不認識,還挺好看的哦!”,女人啊,嘿,基本上都是這樣,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小憐見我老跟楊思麗說話,當時是楊思麗老跟我說話,我唏噓著說:“是嗎?我不是有魅力嘛,多吃點!”,“還不是背地里壞壞的,我又不是不知道!”,小憐撇了下嘴,然后快速地吃著,我看著想笑。
吃過飯后,楊思麗還是要跟我談他哥說的事情,坐在外面,我看著她說:“思麗,是這樣的,你是女孩子家,什么跟著我去冒險,我又不是唐吉坷德,我是很本分的人,崇州大學畢業(yè)的,雖然算不上多么好的學校,可是也算是讀書人出身,我準備把這些線索搜集下,到時候交給警方,你跟你哥呢,都是好心,我謝了!”
“林哥,我是后來才知道你的事情的,我聽你的一個朋友說的,說你的事情,我感到很佩服你,能這樣做不簡單的,在我看來就是英雄一樣,林哥,我哥想跟你搶晚晴姐,我現(xiàn)在感覺啊,他沒戲,你我不了解,但是晚晴姐,我是了解的,她喜歡你這樣的,我也喜歡你這樣的!”,說著,她自己把自己逗樂了一樣,捂嘴低頭笑著,晃來晃去的。
“謝謝你的贊許,這樣,以后有時間,可以過來找你晚晴姐玩,這個事情,你就別過問了!”,我感覺她說董晚晴不會喜歡她哥,我挺開心的。
“林哥,你不怕晚晴姐吃醋啊?我可還沒有嫁人呢!”,她說后,我想你沒有嫁人,跟我關系很大嗎?我很客氣地說:“不會的,你還挺愛開玩笑啊,對了,你哥跟你無話不說啊,關系挺好,我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不是都知道啊,就是幾天前,我哥跟我說的,那天他主動跟我說到這個事情,我就感覺很有意思,他知道我的性格,我一聽就很激動,如果能夠跟你們參與,一起去對付壞人,挺好的,一定很有意思,何況我,我有次在電視上看到你的訪談,之前,我就知道嘛,你是我哥的情敵,我問他你好看嗎?他說你難看的不行,小白臉什么的,我一看,不是他說的那樣,我當時好激動啊,我還跟我姐妹說,花谷集團的老板好帥啊!”
當楊思麗這樣說后,我可以肯定地認為,就算楊思豪想害我,楊思麗應該不知道,因為她這樣的性格,我認為很難偽裝,說的話都很自然,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察言觀色這些,我基本可以看的差不多,但是楊思麗就是你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還有楊思豪為什么那天主動跟楊思麗說這個事情?難道是想讓他妹妹來接近我,認為他妹妹足夠漂亮,讓我被俘獲,然后他抓到證據?讓董晚晴離開我?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有一點,我大概能夠知道,楊思豪肯定有他的目的。
至于究竟是怎樣的,也許從楊思麗這里可以找到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