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不說話,她看了我會兒,把臉轉(zhuǎn)到一邊說:“只能這樣,你不要欺負我,我,我是一個女人!”,她說的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低下頭想了下說:“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董晚晴,我不得不承認,我很痛苦,我是個失敗的人,我受夠了這樣的人生,我——”,她嘀咕著說:“你不要輕生,小憐,小憐不是挺好的嗎?”,她看了我一眼,又把臉轉(zhuǎn)了過去,我一笑說:“是挺好,比你好,我認識你真是個災(zāi)難!”,我快要被她折磨的崩潰了,她這次來,我們在一起住了好些天,又讓我內(nèi)心翻江倒海起來,本來我都可以平復(fù)了。
“你又沒有吃虧,因為我,你,你不是混好了嘛,還有,不是還有沐沐嗎?”,她嘀咕著說,我嘆息著說:“混好了是混好了,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以前有錢了,我的錢不知道去了哪,我以前很有錢,后來都被你給弄去了,還是你聰明,夠狠!”
“你需要錢,不是讓你跟小憐說的嗎?你需要用錢嗎?”,她溫柔地問我,我說:“沒錢的時候,錢是絕對的好東西,可是現(xiàn)在,我對這些興趣不大,我沒有某些人那么在意錢,每天那么多努力地賺錢,現(xiàn)在是挺厲害了,混的有出息了!”
“就算不這樣,也算有出息的,我不是上了斯坦福嘛!”,她竟然還有點自豪地笑了下,她的笑讓我更加的煩躁,我站起來走到了她面前,她似乎是故意要刺激我,到她面前后,她一動不動,抬眼看了我下說:“沐沐會保護我的,沐沐說他要保護我!他是個小男子漢!”
“你就是欠揍!”,我說后,她又是嘀咕著說:“你打過我的!”,她說后,我感覺很奇怪,我什么時候動過她一下?只是以前鬧著玩的時候,我會打她的屁股,有一次把她抱起來,放到桌子上,鬧著玩,她開心著呢!
“我知道你想什么,是想玩玩是吧?”,我把煙吐到她的頭發(fā)上,她手輕盈地抬起來揮了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來跟你談沐沐的事情,還談不談啊?”,她抬起來沖我說了句,臉幾乎都要貼到我的臉上。
我猛地把她抱到懷里,她被我抱到懷里的時候,愣了下,身體哆嗦著,僵硬在我的懷里,我都能聽到她咽喉嚨的聲音,她的唇輕輕地觸碰著我的臉,似乎不是故意的,是被我抱的離我太近,我微微地斜過眼睛去看她,她皺了下眉頭,傻乎乎的樣子,我吻了下她的耳朵,一笑說:“是不是人家不要你了?”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都聽你的,但是要讓我見沐沐,好不好?”,這個時候,她又提了這個事情,她是不是要為自己想這樣找個借口?意思是我可以跟你這樣,但是我是被逼無奈的。
我把她猛地轉(zhuǎn)了過來,我站在她身后怒視著一個地方,我很想過去的那個她,很想,也許我該控制自己,可是曾經(jīng)的愛在內(nèi)心翻滾著。
我不要想起現(xiàn)在的她,就是曾經(jīng)的她,依然愛著我的她,抱在懷里,還可以感受到往日的感覺,似乎一切都沒有變。
抱著她在懷里的時候,依然還可以給我曾經(jīng)的溫暖。
那種滋味太過美好,讓人激動不已,無法抗拒。
我緊緊地抱著她。
當(dāng)我碰觸到的時候,我想喊叫,想她,想她所有的一切,不是此刻的她,是過去的她,我想回到過去,想回到那些永遠不變的誓言里。
她仰起頭靠在我的懷里,迷糊地,喘息著說:“你要干嘛啊?!”,她說的急促,像是在迷夢里一般。
我聽后用力抱著她,她的手也用力地抓著我的手,指甲弄的我很痛。
我在她的耳邊兇狠地說:“不愛我,你竟然不愛我,你竟然說不愛我了,你背叛我,我想殺了你!”,說是這樣說,當(dāng)然不會這樣做,只是再多的痛,也只能嘴上說說,其他的都做不了。
“好的,你來,你快點來,用什么殺我啊?你說啊,你快點!”,她又在挑逗我,不過也許是本能地說,沒有任何想法,就是她忘乎所以了,完全沉浸在這種狀態(tài)里了。
“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在那里急促著,她突然猛地跌落到床上,趴在那里手抓著被子,臉在一邊閉著眼睛神經(jīng)兮兮地說:“我,我真欠揍!”
她說的話我都難以理解,想也許是因為她感覺她做錯了事嗎?她因為寂寞,跟了別人嗎?還是其他的,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她感覺這樣對我太殘忍了,我被折磨的太痛苦,她良心發(fā)現(xiàn)了,她回到花谷,想到了我曾經(jīng)我多么的愛她,我比小,我那會還是半大不小的男人。
我愣了下,然后傻笑著說:“是的,你就是欠揍!”,我打著她,沒有太用力,她似乎在哭。
后來,她哀求著我說:“你要來就來吧,我不想那么多了,我是壞女人,我知道我是,干嘛啊?就是折磨人!”
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我不要這樣,我要愛,我要的是愛,我不是圖這個,如果只是想這樣,我找你干嘛?
我猛地坐下來,點上煙,抖著手抽著說:“我不要這樣的,我不要,當(dāng)年,我的確是滿腦子這些事情,但是我也是真的愛那個女人,現(xiàn)在我不要這樣,我不要虛情假意,我不要一個女人不愛我,跟我這樣!”
接下來彼此都不說話,小憐的電話來了,是打給她的,她跟觸電了一般,哆嗦著手,皺著眉頭,沒有接電話,看著手機,她當(dāng)時光著身子。
她還是接了,接了電話后,她是真的緊張了。
“哦,小憐,我,我剛才摘了好多花,好漂亮的……”
我聽不到小憐說話,她又說:“你來,我們一起去摘,我想把花谷全部種上花……”
接下來都是她說的話。
“那個內(nèi)衣不好穿的啊,太那個了,你好壞的,我,我沒有穿過啊!”
我想你沒有穿過嗎?你穿過的很過分的我都見過,在那里挑逗我,你裝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