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身后,我醉意連連地說:“把煙扔了!”,我說后,突然感覺似乎也沒有什么道理,我接著就說:“我不希望我兒子的媽媽抽煙,你喝酒不說,你們那里的人都喝酒,山里人嘛,喝米酒很正常,不要抽煙!”
她的手顫抖了下,然后哆嗦著,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灰缸是我的,她拿過來的。
煙被掐滅后,她摸著頭發,我低頭一笑,當我抬頭的時候,我伸手把她的睡衣就給撕扯了下來,她沒有阻攔,當她的睡衣被我拉下來后,月光灑落在她的身子上,修長,瑩潤,還是那么美,我都感覺時間把我的容顏改變了,卻改變不了她的容顏。
“你是不是狐貍精啊?”,我苦笑著說。
“你說是就是,你說怎樣就怎樣!”,她輕聲地說著。
也許這個夜晚,她暗流涌動,我們都暗流涌動,來這里的很多人都暗流涌動,有著他們無法被別人知道的心思,等待奔突而出,而后要么幸福地歌唱,要么悲傷地哭泣。
“是嗎?就像從前一樣,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樣!”,我本不是那個意思,她竟然走到了我面前,正在我前方,她說了句:“一切都聽你的!”,她如果不這樣說,也許會是另外的情緒,可是如果一切都沒有變,那這樣說又有什么關系,不就是太正常的話嗎?如若是我們之前的時候,她會直接把身子俯下,然后回頭看著我嗲的不行地說:“老公,快點!”,她會說的那么的浪,那么的嗲,把一個女人所有的柔情,春情,所有的一切都融化在此刻,都要交給那個男人,任由他怎么去占有,怎么去在她的愛里蕩漾著。
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閉上眼睛,曾經的美好,和后來的一切在我的腦海里交織著,我不要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我不要去想她被別人占有過了,我不要去想,那曾經讓我苦惱的一切,我無法接受那樣的事情,想來就會痛不欲生,絕望,沒有比這個更殘忍的事情,如果一切都還是曾經,她去想我不也是如此嗎?這人世的男女要么從頭到老,要么總是要帶著不一樣的情緒了。
我還是睜開了眼睛,我什么都不要去想,我要回到過去,今夜,什么都不要想,我從她的身后猛地抱住了她,我抱住她后,我喘息著,不停地顫抖著,這么久過去,我有過的委屈,有過的憤怒,有過的無奈,隱忍,都化作了平靜,都洶涌地噴出。
我閉上眼睛,輕輕地吻著她的后背,她的頭發,呼吸著熟悉的味道,縱然有再多的痛苦,有些事情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一切是不同的,唯一的,有一棵樹在森林里,它是一棵樹,其他是一片森林,這樣吻下去,其他的一切更不要想了,或者去想的時候,我更加的瘋狂。
我把她環繞在懷里,把她的臉撫弄過來,吻著她的唇,笑而無力地說:“還有沒有感覺?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很想?”,她支吾著說:“不說,不知道的……”,“不知道嗎?感受不到了是嗎?不愛了是吧?你不愛沒有關系,我喜歡就好!”,我在那里一點點地吻著她,后來,她急著說:“我要瘋了,不要這樣,我不想做壞女人!”,她說她不想做壞女人,我愣了下,我想你是怕對不起別人嗎?我用力地抱緊她,急促地說:“你本來就是壞女人,你就是壞女人,我要知道,你到底有多壞,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壞!”,我把她轉了過來,她站在那里仰起臉,我低頭在那里吻著她,她的手輕輕地摸著我的頭發,那感覺實在太好,如過去一樣,如果不想其他的事情,我還是難以抵擋這一切,我內心帶著焦灼,些許的痛苦,快樂,幸福,我在那里吻著她,太好了,這個女人怎么那么好?不,她是個壞女人,是的,就是個壞女人,我用力地抓著她,她哼哼著,是很想了。
我直接滑落下來,然后抱著她的腿喘息著說:“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就算有錯,你不可以原諒我嗎?你為什么要不愛我,為什么,為什么?”,我在那里嗚咽起來,她輕聲地說:“你為什么要哭?你不是個壞蛋嗎?你不是很會對付女人嗎?你哭什么?我想看看你壞的樣子,你起來啊!”,她溫柔地摸著我的臉,我哼了下說:“你還想要這一切,你還喜歡的,你身子是離不開是嗎?”,我把她轉了過去,她哦了聲,我哆嗦著,然后要那樣,當然還是不行,可是就算不行,也幾乎是那樣了,后來她轉過來說:“懲罰我要不要?你是不是要懲罰我?是不是的?”,她很是急促地說著,我說:“是的,你不知道該怎么做嗎?我就是要懲罰你,你不會嗎?”,她靠了過來,雙手抱著我,慢慢地花落下來,靠在我的腿上哆嗦著說:“我是個壞女人,就是個壞女人!”,她瘋狂的可怕,我在那里一直哆嗦著,后來,我大喊一聲,然后緊緊地抓著她,她貼著我一動不動,我嗚咽著說:“我要你回來,我愛你,不是你,不,那不是你,我愛她,我想她,我不要你,你拋棄了我,你是個壞女人,我要我的寶貝兒,她去了哪?我……”,如果不是喝多了,我也不會那樣,人在那種狀態,什么都不在乎了。
后來我感覺到她扶到我床上,再后來,我睡著了。
她要離開,我抓著她不放,她又坐了回來,后來,我好像用力地拍了下她的臀部,她哦了聲,再后來,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陽光明媚,我聽到她和沐沐在外面開心地說話。
問沐沐她做的早餐好不好吃啊,沐沐夸贊她,她就很開心。
起來后,我吃了早飯,沒有看她,昨夜的事情有些模糊,但是我隱約記得。
吃過早飯后,沐沐要練琴,我先玩了會,彈了《卡農》,我彈的很快,很是歡快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外面的聲音,那是楊思豪的聲音,我當時差點想把鋼琴砸了。